奥汀来到英格兰的这年冬日,英格兰的在位国王路易八世在圣主的召唤下在美姬的怀抱中去了天堂,英格兰的民众们的喜悦情绪即使在滴水成冰的冬日也掩盖不住,他们期盼已久的黑太子终于要正式继位,接过他那个荒淫无道的父皇的位置,将受神保佑的大不列颠带领到主的面前。
在如此深厚的拥戴之下,爱德华再顺利不过地履行了一整套继位流程。
东方年历冬至的那天,距离英格兰上一位国王的去世已经过了两个月之久,工匠们赶着工时制作出来的“圣爱德华王冠”还没在铸造处呆满一周就被送往了伦敦塔,预备着要在主教手中戴到新任国王的头颅上。
嵌着深海一样颜色的大块蓝宝石以及其他罕见颜色的珍贵玉石的王冠还没在爱德华头上捂热,此刻已经被爱德华连同手杖一起随手堆放在王座手边的矮几上。
奥汀被爱德华放在宽敞的王座上,身下是天鹅绒的柔软坐垫,奥汀并着腿夹着屁股动也不敢动,举行完加冕仪式的大殿空旷悠长,殿内一个人也没有,奥汀却总疑心伫立着的柱子后是不是藏着一个偷窥的人影,手指微微揪着坐垫昭示着内心的不安。
换个人屁股里夹着一个越吞越深的假鸡巴,坐在始作俑者的王座上对着空荡巨大的宫殿里也会慌张吧。
爱德华随手放了自己的权力象征的王冠手杖之后,空出来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向了奥汀软嫩的屁股,伸指隔着裤子戳弄着奥汀湿的一塌糊涂的后穴,坐在漆金描银的神圣王座上堂而皇之地干着下流勾当,嘴里毫无遮拦地夸赞着:“殿下的嫩屁眼真听话,鸡巴吞得好深啊。”
英格兰的臣民们这辈子估计都不会知道,众望所归的勤政爱民的新王此刻正坐在不久前还被满殿臣民瞩目的王座上亵玩着法兰西的尊贵殿下,嘴里说着冒犯主神的情色话语,手下摸着湿漉漉的小穴,宽大的手臂展开搭在王座扶手上,哪来的什么圣明君王的样子。
爱德华扒着奥汀袍子下绸裤的边沿,慢条斯理地往下褪着。光洁玉白的皮肤豁然裸露在大殿里直射的冬日冰凉的阳光下,奥汀坐在高高堆砌的王座上恍惚有一种被四下目光扫视打量的赤裸感,慌忙转身将头埋入爱德华厚重的大麾下,繁茂的皮草中传来闷声哼唧:“爱德华,我们回去吧,别在这里弄。”爱德华听了权当春风过耳,没点反应,将奥汀面对着自己抱坐在腿上,两条细白的腿盘在腰上,凉意刺激得皮肤上起着细密地小疙瘩。
爱德华两指灵活地钻入奥汀湿润的穴里捏住在穴里作乱的玩意的尾端,稍微一使劲就带着一大股肠液到了体外,湿哒哒淋了爱德华一身,华贵的暗红绸裤被洇湿显出一圈墨黑色来。爱德华抵着穴口抓着粗长逼真的假鸡巴连续猛插了十几下,汁水高高飞溅起,挂了爱德华满手,奥汀的嫩屁股被爱德华单手扒开,对着空挡的大殿露着屁眼,冬日的冷意使得后穴周围的褶皱不自觉地收缩着更将爱德华手里的玩意吞得更深。
不断随着假鸡巴的插入后穴里带进一波又一波的冷空气,本来温热软嫩的白屁股露在空气里变得僵硬冰凉,奥汀搂着爱德华的脖子崩溃地啜泣着:“爱德华——你怎么能在加冕大殿里面做这种事?”
爱德华摸着手下冰凉的嫩滑屁股,不满后穴被冻得僵硬,扬起手掌用力扇上肥嫩的屁股,扒开的屁股上赫然落下一个艳红的掌印,被冻得玉白的皮子衬得掌印分明,爱德华冷着声调道 :“殿下这个骚屁股漏了这么多水,把我的裤子都淋湿了,还要和我装吗?”奥汀被爱德华打的屁股泛着生硬的痛感,屁股被扒开对着深远的殿门,仿佛是将要展销的商品,奥汀羞恼委屈,却被爱德华插弄的没办法,软着身子埋在爱德华怀里哭着,细细软软,刚出生的幼猫似的,一声又一声的,搔在爱德华心上。
“哭什么?骚水淌得这么欢,是不是要大鸡巴插?”爱德华故意逗弄着,边说边将奥汀换了个面,正对着大殿的门口,奥汀羞耻心发作,挣扎着要埋着脸,鸵鸟一样做着无谓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