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兰的冬日寒冷得明晃晃,奥汀窝在小书房内烤着火炉在午后打着盹,侍女估算着时间叫醒了奥汀,担心这位质子殿下晚上再睡不着觉。奥汀怀里卧着只波斯猫,四只小脚藏在白软的茸毛下,显得胖墩墩的一只,懒怠得很,衬得歪斜着支着脑袋的主人也慵懒着。
奥汀眯着眼睛醒了醒神,神智回笼了之后接过侍女递来的热帕子擦了脸,怀里抱着猫往爱德华书房走去了,结果刚在软沙发上坐下,侍卫长就匆匆进来了,似乎是报告的事情极为要紧,侍卫长瞧着满脸的喜色,完全忽略了沙发上还坐着个法兰西质子,就听见侍卫长中气十足地报告着:“陛下,与荷兰在海上第四次交战大获全胜,敌军溃败无力抵抗。”侍卫长报告完战争结果后又紧接着详细讲述这次战后的战利品以及其他收获和新发现,讲述过程中看得出来侍卫长内心澎湃,他站在书桌前左手扶着剑柄,堂堂地站得笔直轩昂。
奥汀已经好久没直接接触到政事了,看见侍卫长情绪激昂地报告着,一时定住了眼,回想起在法兰西时,虽不能说野心勃勃,但自己也算勤于政事了。奥汀又转念想到如今在英格兰每日闲晃无事,空度时日,一时间思绪飘忽了,眼神放在侍卫长身上空洞地想着从前的事情。爱德华扫了眼坐在旁边的奥汀,看见奥汀眼也不错地盯着侍卫长看,身姿坐得笔直得听着侍卫长说话,那模样远比平日里冷淡样子热络多了,爱德华眼瞧着奥汀看得专注,也没注意自己怎么变得情绪不稳,胡乱应付完侍卫长之后,一张俊脸已变得黑沉得似要滴水。
那侍卫长虽然说着说着不知自己何处说错了话,但也有点眼色知道惹了新国王不快,于是三句并作两句,紧赶着告安退下了。
等到侍卫长走了奥汀才稍稍回了神,再回头对上爱德华视线忽然看见爱德华一副阴郁的神情,奥汀还不知道自己惹得爱德华不高兴,还要懵懂地加了柴添了火问着:“爱德华,海战大胜不是好事吗,你怎么不高兴?”问这话时奥汀微微地蹙了眉,湛蓝的眸子看着爱德华,更让爱德华想起方才奥汀盯着侍卫长目不转睛的神情。爱德华沉默着从漆椅上起身,高大的体型带着阴影将坐着的奥汀笼罩了起来,带着隐隐的压迫感,奥汀不自在地挪了下身子,手里抚着猫咪的皮毛想缓解压力,爱德华掀了掀眼帘伸手搭上奥汀的眼皮,手下的眼皮跳动着,透着主人的不安,奥汀低着眸子,冷不丁听见爱德华冷冽的声音:“那个侍卫长很好看?你盯着那么久。”奥汀看爱德华表情不好,淡着神色解释道:“我不过一时走了神。”爱德华不依不饶地反问:“怎么?殿下是看上眼了,盯着那侍卫长看走了神是么?是不是已经想爬到人家床上给cao了啊?”
爱德华平日里举止有度,沉稳端正,今日不知怎的像糊了脑子似的,偏偏认定了奥汀生了心意,怒气升腾起来怎么也止不住。问完话夺过奥汀怀里抱着的猫放在一旁的矮几上,又上手三两下将奥汀穿着的毛皮袍子扯下扔在地上,白色绸裤也被撕扯下来,虽然书房里烤着火,然而奥汀光溜溜全裸着身子觉得嗖嗖凉意直往身上窜,蜷起身子想抵御寒冷却被爱德华手扯着双腿,两腿对着书房的大门张开着,露出被玩得烂熟的逼。
侍卫长离开的时候着急躲避国王的怒气,连书房门都忘记带上,半开着能看见门外的物件光景,宫殿里常有侍卫巡逻,保不准过一会就会有侍卫值班路过,奥汀全身被脱了干净,旖旎风光全都可叫人看光,奥汀着急得逼红了眼角:“爱德华,会被人看到,你别这样。”说话语调又委屈又着急,笔直的小腿在软沙发上胡乱地蹬着,然而一点用也没有。
爱德华将奥汀双腿拉得大开,两片艳红肥厚的蚌肉被完全分开,露出中间微微晃着的阴核,爱德华语调阴沉地羞辱着:“母狗看见人就发骚,今天让你这口逼给大家好好看看,让路过的侍卫把母狗的烂逼cao得松得合不拢,逼肉挂在腿上好不好啊?”奥汀本来就被爱德华阴沉的表情吓到,这下爱德华三言两语描述的画面更让奥汀恐慌,生怕爱德华真的让侍卫进来cao干,踉跄着爬起来搂上爱德华求饶:“爱德华,不要这样好不好。”
奥汀话都没说完整,爱德华已经敞开袍子露出胯间紫黑的长龙,按住奥汀抵着尚还干涩紧致的逼口硬插了进去,奥汀的嫩逼紧紧咬着爱德华的性器,刚进了肉冠,奥汀疼得快哭了出来,爱德华每每都是将奥汀玩出水了才猛cao猛干,奥汀嗫嚅着:“好疼,爱德华,你出去。”
这句话又一下子点着了火,爱德华被逼口紧咬着进退不得,一听这话更沉了脸色:“要我出去,殿下是要侍卫长的鸡巴插进来吗?”说完就不管不顾地贯穿到底,奥汀紧窄的甬道被粗涨的性器狠狠擦过,没有淫液的润滑,摩擦的粗粝感疼得奥汀扭着腰想跑,爱德华掐住奥汀纤细腰肢强硬地抽插了几下,奥汀的小逼实在是食髓知味了,几下cao干就引出了淫水,爱德华故意羞辱道:“殿下您这口骚逼可真是婊子逼,插了几下就喷出这么多浪水,骚婊子一个鸡巴还喂不饱,还要想着其他鸡巴,待会再找几个侍卫一起满足您,殿下说好不好呀?”
奥汀疼得说不出话,又听到爱德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