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从逼口珠串似的坠落,奥汀身下的书桌泛着盈盈的水光,衬得两条光裸的长腿越发细嫩透亮。奥汀额前的湿发耷落在眉眼间,湛蓝的眼眸没有焦距得失神,玉白的手指在腿间软软地进出,淫液裹着手指咕叽作响,充血肿硬的阴蒂随着翕张收缩的媚肉一起翻出体外,寂静书房里软绵绵的呻吟清晰可闻:“爱德华,奶头疼——要出水了—啊”话还没说完,细窄的逼缝已经涌出一股强劲的水流,爱德华看准时机直接两指捏住两片丰厚的蚌肉,阴唇夹毫不留情地夹住了即将涌出的大股淫汁,淫液不断地涌到逼口又被阴唇夹强制堵住,一捧捧逼水在甬道里堆积,感觉像是憋了很久尿意,下一刻即将漏出尿来似的。
奥汀身子软得撑不住,腰身趴伏在桌面上轻微地颤抖着,爱德华看着奥汀的媚态,伸手捏住乳夹向自己面前拉,粉嫩的乳头因为刺激变得红肿挺立,又被这一下拉扯形成了细长的肉线,奥汀下体的快意被堵在甬道内,又被撕扯的痛感刺激,抿着唇忍了又忍,还是溢出了哭腔,沿着光滑的桌面撑着手肘爬到爱德华面前,伸长了胳膊够着爱德华,想要依赖似的,爱德华闲散地倚着靠背,眼神淡淡地看着奥汀费力的神情,扫了眼又看见奥汀身下的水有些没被夹住丝丝缕缕地漏了出来,伸手用力捏住没被夹到的逼肉,闲闲开口:“逼松得水都夹不住,贱母狗还能赚到奖励吗?”奥汀被捏得疼,伸手无力地握着爱德华的手腕求饶:“好疼,爱德华求求你,拿掉夹子好不好?”
爱德华有一搭没一搭地变换着角度夹着逼肉,奥汀光裸的长腿每被夹一下就止不住地颤抖,又听见爱德华语调懒散道:“谁在求我啊,不加称谓我怎么知道是谁在求我啊。”奥汀这时候疼得额头布着细汗,只想快一点结束酷刑,口不择言地回答:“贱母狗,贱母狗求求你。”话刚说完,爱德华伸手把奥汀抱到怀里,奥汀被转移到温热的怀抱里,埋着头颤着身子拼命地拱着身子,不时漏出细碎的哭声,堂堂法兰西皇子口无遮拦地自称是母狗,奥汀实在太委屈了,揪着爱德华衣摆埋着脸,浑身淋满了乱七八糟的精水,像性奴似的夹满了性玩具,看上去又卑微又淫荡。
爱德华慢条斯理地取下奥汀身上的夹子,阴唇夹刚取下,奥汀两腿间瞬间便湿了彻底,淫水翻江倒海般顺着腿根不见停地淌着,爱德华宽大的衣摆被浸湿了大半,奥汀体内的泄出感太强烈,只能攀着爱德华的肩膀无声地颤抖,鼻子小声地抽泣,白嫩的胳膊勾着爱德华脖子挂着身子,可怜至极的模样。
爱德华正玩得兴起,此刻法兰西的小殿下的可怜样子只能激起爱德华更多的施虐感,奥汀小小声的抽泣,贴着爱德华的脖颈蠕动着嘴唇,这一系列委屈样子成功唤醒了爱德华胯下勃发地巨物,爱德华伸手揽过奥汀纤细腰肢,恶劣地逗弄道:“大鸡巴想要尿尿了怎么办呀?”边说还要暗示性地伸手拨弄着艳红肥厚的阴阜逼肉,奥汀听了话身体僵硬着,沉默了又沉默,最后像是拗不过了,自暴自弃地闷声道:“可以尿到骚母狗的小逼里。”说完话头埋得更深了,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发旋,又乖又可怜。
爱德华还不打算放过:“贱逼还要等着客人自己伸手去插吗?”问这话时,爱德华语调还是闲散地,整个人拥着奥汀,手下闲闲拨弄着汁水洋溢的嫩屄,轻松愉悦地不得了,真像是来消遣的有钱嫖客。奥汀听了这话只得直起身跨坐在爱德华腿上,扶着粗壮的紫黑肉棒对准了湿滑的逼口,又对着暗红的肉冠扒开了两片肥嘟嘟的肉逼,小心翼翼地往下坐着,长屌刚进了头,空旷已久的逼内媚肉已经急切地缠紧了上来,甬道里堆聚的淫水兜头浇在插进来的肉屌上,把粗壮的茎身淋得水光淋漓,奥汀喉间逸出舒服的喟叹,谁知道奥汀一时腿软,没站住脚,一下子跌坐了下去,肉棒像粗长的肉刃一般在瞬间破开紧窄的淫肉一插到底,奥汀被这一下猛烈的刺激后仰着修长的脖颈,眼皮剧烈地颤抖着,手软脚软地落到爱德华怀里,爱德华一改刚刚的闲散样子,掐抱起奥汀,覆上微张的鲜艳唇瓣,凶猛地攻城略池,交合处只能看见抽插的虚影和被摩擦地破了皮的烂熟逼肉,奥汀的惊呼都被堵住,双手无力地挂在爱德华背后,极痛了也只能挠抓两下爱德华的后背,留下点点指甲印子,两条长腿盘在爱德华腰间,挂不住似的向下垂落着,奥汀胸膛猛烈起伏着,白嫩的肌肤布满了爱德华用力捏抱的掌印,看着触目惊心得吓人。
等到爱德华终于松开奥汀被攫取的嘴唇,肉棒插在奥汀体内射着精时,奥汀已经有些回不过神来,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太子体能哪里跟得上爱德华,小逼被鸡巴撑得满满,褶皱都被撑平,肚子里精水混着淫液鼓鼓囊囊满满当当地,稍微动一下还能听见晃荡的水声,奥汀被操弄得神智已经有些傻呆呆得:“肚子要破了,装不下骚水了爱德华。”说着可怜兮兮地望着爱德华,似乎以为这样就能博取始作俑者的同情,结果爱德华挺着鸡巴又插得更深了,射着滚烫的尿液,强劲地冲刷着内壁,又伸手抚弄着鼓胀的肚皮道:“小婊子的贱逼什么都吞得下,不要怕,多吃些精水好生孩子。”说着挺着肉冠向上戳弄着肚皮,顶出蘑菇状的形状,肚皮薄薄一层,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