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战士蹲下伸出指头戳了戳坚若磐石的结界,又戳了戳治疗师送出来传信的渡鸦,“…你确定治疗师说等会就让我们进去?等会?”
弓箭手早就倚着墙盘膝坐下,对着治疗室门上的窗口望眼欲穿到麻木,不能强行破阵,也不能打扰治疗过程,隔着结界啥也看不清听不着。
“……”兜帽酷哥抱过一直乖乖蹲在一旁的幼年渡鸦顺顺毛,黑鸦的羽翼丰满柔顺,被人揉秃噜脑袋也只是机灵地抖了抖,乖巧得不行,“可能治疗师的稍等比较含蓄。”
话音刚落,狂战士放在结界上的手突然穿过一个指节,他赶紧收手仔细看了看面前的空气,“我去我这是戳了多久都戳出个洞,我操是不是得赔钱啊!”
兜帽给他后脑勺一巴掌,“白痴,结界解除了,咱进去吧。”
狂战士委屈巴巴地捂住脑袋走进治疗室,就看见队长气鼓鼓地坐在床上背对着,而治疗师被勒令站在十万八千里外,对此摸不着头脑:“队长你长蘑菇呢?”
治疗师笑出气音,深深地看向顾池,好整以暇地倚靠在沙发一侧,“你们家队长那是长在蘑菇上了。”
可不是长在蘑菇上,队友进来的前几分钟,少年还用屁穴套着男人的巨型粗长蘑菇头上……直到自己好心告诉他结界的事,才委屈巴巴地跟男人闹小脾气。
顾池又恼又羞,回头忿忿地瞪了他一眼。
然而刚经历过性爱的眼神湿润又软乎,看得男人心里痒痒的,举起手歪头轻吻上手腕,深邃邪佞的桃花眼斜斜地盯他。
男人眼神实在太蛊了,又故意挑着情爱里被自己受不了猛烈撞击咬出痕迹的地方舔舐,顾池被蛊惑得脸红心跳,热气直直从脖颈窜上头发丝。
狂战士理解不了,左看看右看看扑上床抱住顾池就是一阵嘘寒问暖,“队长呜呜队长!这几天都没有吃上好的吧,我给你带了醉仙楼的金牌烤鸭!”
顾池一时不知道该吐槽狂战士好为人母的母性光环,还是唾弃这几天被男人的精水灌溉,一直处于饱和的状态……
想到这,他莫名感觉下身湿漉漉的,虽然刚刚做了清洗,但总觉得屁穴深处依旧残留着精水…
狂战士抱了抱又觉得手感不对,怎么队长身上又软又湿,想再捏捏确认下,却被治疗师面无表情扯着嘴角拎住后衣领扔到一旁,“伤员需要静养,拉拉扯扯做什么呢?”
“啊?”狂战士跟个小学鸡似的在一旁抱着烤鸭稍息立正,兜帽司空见惯地路过,原本肩膀停驻的小渡鸦早在结界关闭的一瞬飞走。值得一提的是它飞进屋里的时候,男人正在掰开少年的红肿穴口,哄骗着对方用自己的水元素冲洗里面浊白的浓精,一团黑不溜秋的毛茸茸突然冲进来,只偷偷私底下学习过法术使用的顾池手一抖,一下没控制住力度,高速汹涌的水柱直直射在肉壁上,整个人哆嗦着弄到了高潮。
对此一点不知情的法师把档案袋递给顾池,“队长,备份的信息和赛程名单都在这里面了。”
顾池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接过,档案袋开启处用灰蓝色的火漆印章封口,印章上赫然是匕首的模样,明显是队友们精挑细选过的。
他心里莫名泛起一点涟漪,低头小心翼翼地避开火漆印撕开封口。
档案袋里是一张赛程表和每只队伍的个人介绍和能力调查,甚至连成员的婚配情况都罗列在表里,顾池不禁默了下,“这也太全面了…”
弓箭手立即信誓旦旦,“队长,我做事你放一百个心!”
正在神龙凤凰狡兔巳蛇等动物图鉴里辨别自己队名的顾池呆了一小会。
…既然这么详细你为什么不更详细地把咱队名字标一下啊!
或许是他的目光逐渐绝望,不远处的治疗师突然朝他看了过来,抬了抬眉似是询问。
顾池连忙佯装认真地看起资料,由得那道视线愈加炙热,兴伟盎然地几乎凝成一道实线,一点不作掩饰地逗留在他身上。
少年莫名感到口干舌燥,下意识清了清嗓子,原本沸沸扬扬议论声顿时一片沉寂,他迟疑地抬起头却发现到周围的目光全都集聚过来。
顾池:……是不是身为队长这个时候我该安排一些战术或者鼓舞一下士气…?
“呃、我…”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和男人看戏的视线里,顾池卡壳般吐出一个字符,所幸狂战士就非常捧场地嚷嚷起来,“队长我们第一场就是对狼煞那群混蛋,特么的这次爷一定要一穿五!”
如果这是线上会议,顾池只想发一个流泪猫猫头表示敬意:谢谢你,你就是最好的麻麻!
顾池迅速在赛表里找到自己的队伍,对“狼煞”打第一场的——四缺1…队?
为什么前面是大写后面的1是小写……总让人觉得有怪怪的意味啊!
他又咳了声,刚准备提问这是什么鸡掰名字,队友又预判了,弓箭手嘲笑出声:“你怎么一穿五,咱们连治疗位都没有,人不齐就相当于弃权。之前借的治疗都说找到固定队伍了,呵呵他就是觉得队长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