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唔……”
顾池抹了把湿漉漉的头发撩至耳后,白净光洁的脸颊上此时布满了可疑的潮红,一双乌黑的眼瞳里也氤着雾气。
站在他身边欢呼又拿下一场的狂战士眼尖地捕捉到这一幕,连忙扶住他,“队长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刚刚比赛打得太焦灼,一直绷着神经,突然放松了。”顾池挤出一个笑容,目光却向不远处的治疗师投去,然而男人压根没注意到他,只是一个劲地逗弄着肩头的小渡鸦。
“是哦,我们今天打的队伍很强的,不过明显我们更强嘿嘿!”狂战士挠头。
顾池委屈巴巴地敛起眉眼。
晨起时男人便早早离开了房间,自己又涨了乳,只能潦草挤出一点乳汁后系上绷带防止比赛时漏奶,但好像因为和狼煞比赛时被再次创伤,附加的效果更加严重了…以至于少年现在的奶肉更肥腻,奶水也比之前充盈,隔着刺客黑袍的绷带被不断溢出的汁水打湿,已经隐隐绑不住双乳。
尤其是刚刚在赛场上疾行对抗时,馒头鼓的乳肉晃动着,充足肿胀的奶水沉甸甸的像俩颗奶球缀在胸口,非常碍手碍脚。顾池莫名想起来舍友和自己吐槽交的女朋友抱怨胸太大跑步老沉,还笑得一脸淫荡。
顾池忧郁着脸,魂不守舍地被队友拉着上了车。
治疗师已经在角落里坐好,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幕,突然一把握住少年的手腕拽到自己身前,开口:“队长和我坐。”
顾池愣了愣,乖乖坐在男人身边,小声问:“你不生气了吗?”
男人“啧”了一声:“你表现太差了,小队长。”
“是吗…”顾池眨眨眼,视线被情潮的汁水泡得泛软,“那哥教教我,我不会。”
男人一瞬间意识到这句话的潜台词是无论他提什么要求少年都会听话去做,不由得心脏猛地大跳一下,他慢慢咧开嘴,“吃完饭洗干净,脱光衣服在房间里等着,我回治疗室一趟。”
顾池红了红脸,说好。
虽然基本上做好了心理准备,当顾池看清扑棱着翅膀坐在窗边的渡鸦,以及它嘴里衔着布口袋里的物件时,脑袋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倒流似的往上冲。
小渡鸦无辜地捣米似的点头,喙部一张一合竟吐出男人的声音,示意他拿出袋子里面的物件。
等少年一件件把东西在床上摆好后,细白的指尖都变得透红发软,等到男人再次发号施令,让他拿起其中那根透明的长柱状假阳具时,触碰的指尖像是拿着块烫手山芋般滚烫。
“小队长,放个水镜出来。”男人说。
水镜是水系特殊能力,通过幻化出的水流造成一面镜子,连接两头的画面。顾池很快反应出来对方的意图,迟疑地低下头不吭声。
“小队长是准备说话不算数吗?”渡鸦晃晃脑袋,吐出男人逐渐冷淡的声音,“还是说你想让尚是幼年黑鸦旁观你自渎?”
少年羞得眼尾染上一片湿红,只好抬手织造出一面水镜,渡鸦扇着翅膀飞上顶部,“啾啾”几声缔造治疗师的连结,便飞出窗外不见踪影。
碧蓝色的水镜面上像是咕嘟冒泡的开水壶,不断扩散翻涌着波纹,顷刻又恢复了平静,崭新的银镜上慢慢显露出男人高大颀长的身影。
治疗师炙热的目光扫视着水镜对面赤裸雪白的温软少年,对方似乎有所察觉,羞涩地往身上披了一层薄被。
“那么开始吧,小队长。”男人没计较,掀开唇角说。
顾池顿时抬头看他也不是,低头看手里的硕长假阳具也不是,“这个、放不进去的…”
“怎么会?小队长的小屁眼可是连我的鸡巴都能完完整整吃下去呢。”男人诱哄似的缓声,“乖,先让上面的小嘴尝尝。”
少年呜咽一声,却还是乖乖捧起这根长相狰狞的巨物,伸出舌头舔上顶端。
假阴茎通体透明状,形状逼真,虽然比不上男人那根犹如婴儿小臂粗长的驴屌,但长度也极为可怖,尤其是鹅蛋大的龟头,和柱身上虬曲盘旋的青筋都雕琢得一清二楚。
治疗师好整以暇地环着手臂,看少年唇齿间吐出一点软红的舌尖将龟头舔得湿漉,歪头笑了,“上次不是才教过你吗?补课可是要收学费的。”
男人侵略性的目光仿佛穿透了被褥直射在少年身下,又缓缓移到那两团晃动的馒头奶球上,大概因为一直涨着乳,乳晕都比之前充沛肿大许多,奶尖水润湿红,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奶头上缀着一滴乳液。那乳肉有多软腻男人是知道的,和屁股一样肥圆光滑,微微用力就能抓出暧昧的掌印,要是把少年cao服帖了,他会温顺得像是小马驹般捧着奶肉上让男人肆虐掌掴,留下一道道淫靡绯红的痕迹。
“况且不舔湿了,到时候吃苦的可是你,还是说…小队长的屁股已经发大水了?”
顾池屁股一紧,涨红了脸,只好张开嘴吞吐着硕长的龟头,将柱身舔得水光粼粼,假阳具的材质很硬,看着少年的脸颊被填满得鼓鼓囊囊,男人胯下的巨物也雄赳赳昂扬,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