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舟被擦干了下身,穿好裤子出去了。临走前,郎月清递给他一盒药,让他每天一粒,调节性激素的同时可以避孕。
这是郎月清的原话:如果不小心怀孕那就不好玩了。
白舟脸蛋红着脸上了车,吃了一颗药。
他一走,郎月清就给路天明打了电话,同意去做他们的家庭医生,他会辞掉这边的工作,专心服务白舟。
路天明对此表示很满意,开了远高于医院的年薪,并在别墅里为郎月清预留了一间房。
而我们的郎医生,带着被淋湿的裤子,一脸正色的走在下班路上,心情畅快。
明天,他将去别墅做一个工作报道。
此刻他正在思考明天应该穿什么,要不然就穿那套磨毛西装吧,再搭配黑色风衣,里衬就白色打底好了,这样整个人看着禁欲又高冷。
确实,他穿着这套衣服出现在别墅时,正在打扫的女孩们看的心花怒放。
“您就是郎医生吗?”小姜握着抹布羞涩的不行。
“是的。”
“您坐这,少爷还在洗漱呢。”
“好的,谢谢。”他温柔的笑了笑,惹得小姜红了脸。
很快,路天明下了楼,头发湿漉漉的,穿着家居服,一副刚起床的样子。他朝郎月清点了点头,去桌子上吃早餐了。
吴婶端过来牛奶和三明治,让路天明不悦的皱了皱眉。
“吴婶,不要牛奶了,我要咖啡。”
“不行少爷,你看你的身体,都熬成什么样了。”吴婶担心的摸了摸路天明的肩膀,“早上就好好吃一顿吧。”
路天明皱着眉头把牛奶喝了,味如嚼蜡的吃着三明治。结婚一个月,正是新婚燕尔,他却憔悴的像枯叶。
秘书很快带着合同来了,为沙发上的郎月清解释一些条款,合同签了十年。
看样子,路天明对这场婚姻的存续时间有一个很长的期待。
郎月清利落的签了字,看着刚刚上楼梳理好了的路天明,头发用发胶梳的整整齐齐,西装衬的他整个人成熟又稳重,随即他神情落寞的出门上班了。
而楼上的白舟,显然还在睡梦之中。
“你帮他做一个身体检查。”
路天明临走前,是这么交代的。
郎月清拿着医疗包上了楼,旁若无人的进了白舟的房间。他反锁住门,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一边解衬衫的扣子,一边走到了床边。
白舟睡的很安稳,这说明这个环境让他很安心。
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白舟浑身僵硬的醒了过来,身后的人在摸他的胸。
“路…天明…”他颤颤巍巍的叫,上衣却被人掀了起来,乳头被掐住了,“疼…”
郎月清没打算说话,他扒了白舟的底裤,在入口处打转。
“你…你忘记医嘱了吗?”白舟提醒道。
身后的人还在行动,手指已经插进了他的穴里。
“别…不要…”白舟抗拒着,回忆起那晚被草撕裂的痛感。
可是身后的人,一声不吭,似乎是要强迫他。
会被干穿吗?他想着。
他知道路天明的力气很大,直接放弃了逃跑,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只感受到嘴被人捂住,下身突然一下被硬物插了进来。
“唔啊!”白舟呻吟出来,他感受到这硬物是根屌,耻毛蹭着他的屁股,龟头还会顶他的爽点。
但他知道这不是路天明的大小…
“宝贝,是我。”紧涩干涸的阴道让郎月清干得很不爽,他在白舟耳边轻轻开口,希望缓解白舟的紧张。
果然,听见声音的下一秒白舟就放松了穴道,还因为刺激分泌出许多淫水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
“少爷让我来帮您检查身体,太太。”
在家里偷情,又仿佛被强奸,剧烈的精神刺激让白舟的阴道微微颤抖起来,爽的郎月清狠狠顶了几下,干出更多的水来。
“你胆子…太…太大了,这是在…家里…”白舟小声的喘着气,被郎月清架起一只腿来。
“怎么?你和他在这张床上做过?”
“没…没有…”白舟否认道,“除了…第一次,我…我们…没做过了…”
“噢?”朗月清遗憾的摇摇头,“那真是可惜了…”
白舟被翻过身子,躺在了床上,郎月清压着他,双手把他彻底掰开了,眼神盯着那处抽插的地方,专注而认真。
“来,我来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阴道的颜色好不好看。”
朗月清往两人交合处伸进一根手指,疼的白舟抖个不行。
“别…别往里了…”他叫唤道。
朗月清看了看,确实无法再容纳一根手指,无奈的收回了手,“这么紧,看来要多挨草才行。”
白舟看着面前的人,一脸高冷,说下流话却表现的那么正经,心下更加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