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次能轻点吗?”浑身酸痛的只有手指能动了。
“还有下次?”路天明拔吊无情,对比床上人的浑身酸软,他倒是精神十足。
朗月清没有回答,转移话题道,“你去帮我买点药。”
“行,毕竟是一夜夫妻了。”他指了指床上的一处落红,拿过朗月清写下的药单,开车出去了。
朗月清瞥了瞥床上自己的血迹,哼了一句,“幼稚!”
后穴酸软无力,一直从尾巴骨蔓延至头顶,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让朗月清疲懒到完全不想动。
当小0居然如此疲累…
后穴传来一阵瘙痒,他伸手一模,摸到一手的干涸痂印,该死的路天明,前戏短就算了,连个事后清洁也不做!
看来还需要多加调教…他无力的动了动手指,又昏睡了过去。
等到在醒过来的时候,似乎是路天明的良心发现了,把他放进浴缸里了。朗月清浑身无力的沉浸在温热的水里,终于仿佛像活过来。
没多久,路天明拿着他的手机进来了。
朗月清伸出手去接过来,发现是白舟的电话,难怪这人脸色这么差。
他清了清嗓子,“喂?”
白舟糯糯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什么事?”
“很好啊,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随时联系我。”
“我最近忙,等有空去看你。”
“我还有事,先挂了。”
看着路天明脸色慢慢阴沉下来,朗月清知趣的不废过多的口舌,把电话挂了。
“怎么?还生气?”朗月清试探着问。
路天明点了根烟,没说话。
浴室里蒸汽加上烟味,一时间混合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朗月清裹着浴巾出去了,房间已经被打扫的焕然一新,似乎还有阿姨在客厅做饭。
在浴室抽完烟,路天明出来了。
“你和他现在什么关系?”他问。
“随时可以来一发的炮友?”朗月清摇了摇头,“我们以前是初恋关系,约好考同一所大学,然后就在一起。”
“为什么没在一起?”
“我母亲病了,所以我出国了。至于白舟,应该是没去报道吧,具体原因应该跟他那个后妈有关。”
朗月清拿着路天明买回来的药,又进浴室抹好了,上过药的地方冰冰凉凉,缓解了疼痛。
“吃饭吧,饿了。”
“去客厅吧。”
打扫的阿姨已经走了,香喷喷的饭菜摆放在桌子上,居然生出一股家的味道。
朗月清端起碗来吃饭,为了做这个爱,他从昨天饿到现在,就为了让路天明草个干净的屁眼。
容易吗?不容易,但他喜欢。
“你等会准备做什么?”路天明问。
“没想好。”朗月清捏了捏鼻梁,问:“我眼镜呢?”
“你近视很严重吗?”
“不严重,就看见我对面坐的应该是个人。”
路天明想撕烂他的嘴,不过还是起身去拿了眼镜。
“你这有干净衣服吗?”
路天明指了指衣帽间,说:“自己挑。”
吃完以后,朗月清真就进去挑了。
他的衣服被阿姨洗了,也烘干了。但没别的,他就不想拿走,就想穿一套走。
挑了一套稍微小巧的,穿着不至于像买大了一号。西装是磨毛黑,颜色古朴大气,胸口还配了根金色链子,配上他的金边眼镜,不由让人大呼一句斯文败类!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好看?路天明纳闷的想,又反应过来,草,不是好看,是骚,欠操!
“走了。”说完,朗月清穿了鞋就走了。
还没等路天明反应过来说要去送,人已经下了楼。眼见着他上了出租车,路天明才关了窗户。
就睡一次,还睡出感情来了?晃了晃自己的头,路天明想起刚才床上那抹红来,所以朗月清还是受伤了,只不过他没说。
算了,管他呢!一个奸夫的死活有什么在乎的。
于是他继续混迹在歌舞升平,却没再见过惊艳如斯的人。
朗月清再次出现在这里,已经是一周后了。不得不说,被路天明草过的地方是需要休息的,他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已经没有好地方给路天明草了。
养精蓄锐一星期,坚持奋战一小时…
然而他神情姣好的刚踏进大门,立马敛住不自然的身形,转身就要退出去,心下只有一个念头:快点上车离开。
这里又不是Gay吧,怎么就遇上了这个冤家?
但是已经迟了…
“哥哥!哥哥!”酒吧里的人叫起来。
酒吧里一个打扮精致妖冶的男孩往门口冲过来,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也没让路天明放过门口一晃而过的倩影。
朗月清被搂住了腰身,一脸的悲痛与无奈,如果他知道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