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路天明把买回来的道具一件件洗干净,又把浴巾铺在茶几上,一件件擦干、摆好,他这才发现自己买了什么回来…
这不仅要被玩死,可能被玩残,希望老婆能对他手下留情!
他战战兢兢把那个装蛋的锁精器擦干,十分凄惨的感叹自己将要面对的现实。
然后整理心态,撩了撩头发,去洗澡了。
把自己收拾的是一丝不苟,从上到下,所有毛都梳顺了。赤身裸体的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上下打量了几次,跑去厨房往身上抹了点橄榄油,完美!
朗月清提着公文包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幕。
一个浑身赤裸的骚包对着他的镜面冰箱,做着各种选美姿势,他面无表情的看了路天明一眼,换了鞋子去房间了。
朗月清那个眼神,很明显在鄙视他。路天明撩了撩头发,习惯就好,习惯就好,丢脸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他故作镇定的坐在了沙发上,手指击打着沙发,等待着朗月清出来。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他都快把沙发抠破了,人还没出来。
他是心急又害怕,想他出来又不想他出来。
门把手微微响起,接着穿着白大褂的朗月清,戴着口罩出来了,他一边套着医用手套一边朝路天明走过来。
“你穿成这样好吗?”路天明往旁边躲了一下,这样子不像要做爱,像要做手术。
“这些东西要消毒。”说完,他把一大堆东西连着浴巾放在了沙发上,又在茶几上铺好了无菌布,一样样消毒着。
路天明看着朗月清“认真作业”,居然就硬了起来。
蜷缩在毛发的小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胀大成了一根硕大的鸡巴。
朗月清眼神冷冷的瞥了一眼,却发现那里似乎因为他的眼神变得更大了。
他捡起一个消毒过的口球,递了过去:“戴好。”
路天明接过来,问:“那等会我都说不了话了。”
“你要说什么,现在一次性说完。”他淡淡道。
路天明没皮没脸的说:“谈个恋爱呗。”
隐藏在口罩下的嘴角偷偷翘了翘,朗月清装作高冷,沉声道:“等你被我草爽了、哭了、尿了…我可以考虑考虑。”
“……”行叭,他还是老老实实戴口球吧。
硕大的玫瑰花口球卡在了他的口中,嘴唇被一颗中空的圆球撑开,舌头也无处安放,这种体验让路天明不知所措,只好故作镇定的躺在了沙发上。
刚刚没来得及细看,此时一躺下,从镂空的茶几底下正好看见朗月清光溜溜的腿,路天明定睛一看,白大褂底下居然是真空的…
我老婆真会玩。他激动的想咽口水,但无能为力…
朗月清消毒完了所有的器具,解开了口罩,鼻梁上压出一道印子,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路天明,拿出了束缚带。
紧接着,路天明的四肢就都被套上皮质的环带了,这几乎方便朗月清把他掰成任何形状。
然后他的双手与大腿被扣在了一起,两只手臂只能靠在大腿边。
接着,两颗乳粒被金属夹子夹住,夹子尾端连着金色的链条,汇聚到肚脐中的铁圈上,铁圈往下还连着一根套着鸡巴的阳具环。
三点连成,只要用手勾勾铁圈,那三处都会一起产生快感。
草,路天明看着身体上的这些东西,脸红的快要疯了。
明明有眼罩,你倒是快给我戴啊!他挣扎着示意朗月清,但那个人却视而不见,甚至还尝试着扯了扯那个金色铁圈,把他浑身带起一阵颤栗。
“啊…”
沙发似乎不够他们折腾的。
然后朗月清拿起了那个锁精带,动作缓慢的套上了路天明的鸡巴,然后把那两颗卵蛋慢慢挤进了袋子。
鸡巴的根部被勒紧,两个卵蛋被硅胶袋套住,感觉还未射出的精液被束缚的一动不动了。
下一步是什么?路天明居然开始抱有期待了…
一个恶魔尾巴形状的肛塞。
朗月清取下了路天明嘴里含着的玫瑰花,口球漏出中空的小洞来,然后它把肛塞插进了口球,顶住了路天明的舌头。
玫瑰花则被扔到了一边。
他划了一根火柴,把蜡烛点燃了,一共三根蜡烛,粉色、黑色、暗红色。
他点了一根粉色的,大概有手臂那么粗,可以燃烧三个小时。
这下路天明终于戴上梦寐以求的眼罩了。
他刚带上,就感觉到了一滴热蜡滴在了身上。
“唔…”他浑身激的抖动了一下,龟头被蜡烛打的又疼又爽。
“怎么了?”朗月清在手背上试了试,发现并不烫,“爽了是吧?”
接着他积攒了一些蜡水,然后一下子淋了上去,龟头顿时又打上了一层热浪。
“啊…”太爽了,草!
朗月清轻轻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