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你都那么晚回去?”
叶宇纵给肖愁切了一碟西瓜,放在肖愁面前。
肖愁就霸占着叶宇纵的总裁椅,旁边就是落地窗,往下一看就能看到城市风景。肖愁掂了一块冰西瓜放入嘴中,说:“太吵了。”
富江比她还能唠,人又多,甚至她有一次回来看见整个屋子都是赤身裸体的富江朝她扑来,在她的命令和血腥玛丽的帮助下才又回到了十个的红线。她家的客房都快被塞满了。
叶宇纵倒是乐意能见到肖愁多一些:“那你家还能拜访吗?”
肖愁畅快回道:“能。为什么不能?随时欢迎你来我家,我带着一群美女给你开趴。”
只要你不介意那群美女长着同样的一张脸。
贞子喜欢安静,肖愁不在的时候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形成了微妙的均势,谁也不能打扰谁。
叶宇纵开车载着肖愁回到了肖愁的别墅。
肖愁打开们,一个断了头的富江身体倒在她面前。那颗头咕嘟嘟地滚过来,发出尖叫:“——这个丑男是谁!”
“欢迎回家,愁姐姐。”另一个富江将那个头提溜起来,拿下地下车库准备烧了。自从她们数量超标被血腥玛丽全部拖进镜子里来了一次屠杀,她们就再也没有超标过。
又有两个富江从楼梯上走下来,看到叶宇纵,冷冷地哼了一声,一齐对肖愁说:“愁姐姐,欢迎回家。”
陆陆续续地有富江聚集到了客厅,有些拿出肖愁的睡衣穿上了,有些没穿,赤身裸体地窝在沙发上、地上,梳理着自己美丽的头发。
集团无数女性的梦中情人,“丑男”叶宇纵:“……”
他看着地板上喷溅的血溅,转头问肖愁:“她们每天都是这样吗?”
肖愁耸耸肩:“差不多吧。”
她对着客厅里的富江们,声音骤然冷了下来:“来齐了?”
富江们本能地害怕了一下,全部看向肖愁。
“谁把这里清理一下?”肖愁指着一片血污的地板。有几个富江嫌恶地皱起了眉,活得稍微长一些的富江却已经拿来清洁工具,急于在肖愁面前表现一下。
肖愁没给富江们内裤穿,因此富江们跪在地上清理地板上的血污的时候,白花花的几个屁股就撅在肖愁眼前。几片粉嫩的阴唇在空中颤巍巍地晃着,叶宇纵默默别开了眼。
太黄暴了,不敢看。
剩下的富江见肖愁盯着地板上的富江们的屁股看,也急于加入,纷纷去卫生间找抹布。转眼间,客厅的地上都是白花花的大屁股。
清理完后,有血液的抹布被还活着的富江扔进地下车库烧了。
“跪好,我之前说什么来着?”
肖愁拿出一条藤条,敲了敲客厅的地板。富江们一字排开跪在地上,有的不敢说话,有的愤愤,有的试图对肖愁撒娇。
“每个人三十下。”
富江们本就雪白的脸更白了些。
“翘好,不然再翻倍。”肖愁话一说完,跪在地上的富江们齐刷刷撅起了屁股。
对肖愁命令的遵从已经刻在了她们的基因里。
肖愁踏着高跟鞋,对着第一个富江,藤条就狠狠地落在了富江的肉唇缝里,再落到富江的阴蒂上。
第一个富江惨叫一声,肖愁的手却没停,三十藤条又快又准地抽进富江的穴肉中,直把她打得汁水乱抖,疼却不敢躲开。剩下的富江默默地跪在地上,没有一个人说话。
三十藤条抽完,第一个富江软倒在地上:“我错了……我们错了……对不起……”
“你们错在哪了?”藤条抵在了第二个富江的阴唇上,还未等富江开口藤条就立刻落下,第二个富江开始尖叫,尖叫中带了哭泣声。即使如此,富江们也不敢起来反抗肖愁。
“我们……我们不该互相残杀,弄脏愁姐姐的房子……”
“啊——!呜呜,姐姐,我错了!啊——”
即使富江们这么快地认了错,肖愁还是将富江们每个都抽了三十藤条。
结束后,每一个富江都软倒在地上,有的还维持着被抽打的姿势,阴唇被打得又红又肿。有的富江一声不吭,有的富江无辜受累,又气又委屈,默默啜泣。
叶宇纵说:“她们好像都很喜欢你。”肖愁笑了笑,不置可否。换做平时,富江们一定会对叶宇纵这种又帅又多金的男人很感兴趣,但可惜肖愁在场。
接着是吃饭、洗澡,叶宇纵看着几个富江将肖愁簇拥进浴室,接着传来无数个人甜腻的“愁姐姐”,他望了一眼浴室的门,眼神复杂。
出来之后,肖愁已经洗好头发,正当富江们争夺为肖愁吹头发的权利时,叶宇纵走到肖愁跟前轻声说:“我来吧。”
肖愁挥挥手驱散了富江,叶宇纵跟着她进了卧室。
肖愁看了叶宇纵一眼,嫌弃道:“去洗澡,臭死了。”叶大少一整天都在空调房里,根本不臭,只是肖愁有强迫症。
二十年的青梅竹马,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