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的脾气大也容易脾气怪,这些裴景都知道,桐远愿意为这个家庭孕育一个孩子裴景已经不甚感激,心疼他的付出自然也会包容他的脾气,见他不再生闷气之后也不想破坏这个期待已经的夜晚,就拍拍自己的手摊开,像是要求小狗抱抱一样对着桐远。
桐远把手搭上去,对他乖乖的汪汪叫。
裴景笑着握住他的手:“喝点水,现在来训练一下我们小狗好不好?错了的话就打小狗,打到小狗逼里流水奶孔出奶记住怎么被练的好不好?我们小狗想被打吗?想也不要太明显哦。”
桐远羞红了脸,接过他从床头柜递过来的水,但他今晚时裴景的小狗,服从主人的命令是他的天职,伸出舌头将杯子里的水舔了不少,回味了 一下他刚刚被裴景扇屁股的滋味,他刚刚被扇了两下屁股并不疼,甚至真的如裴景所说湿了逼,好在下面的床单凌乱,看不出刚刚与他逼相贴时留下来的湿痕。
裴景看他窘迫的样子就知道他喜欢刚刚的一切:“来,先来第一个好不好,低难度一点的,我的小狗知道怎么舔主人的手吗?”
回答他的事桐远的舌头在他右手掌心留下的湿润触感,桐远的舌尖软又热,只在手心的掌纹处舔了一下,就抬起头等他的下一道命令。
裴景把手伸进他的乳罩中间,亲亲的捏一下桐远的乳尖,又伸回自己的手:“我的小狗是聪明的小狗,那来第二个吧,我的小狗爱我吗,我想看见小狗爱我时甩他的尾巴,来,转过你的屁股,让主人看看。”
桐远觉得自己是一个木偶,裴景的欲念和他对裴景的渴望是指挥着他这只木偶的细线,牵引着他做出一切的动作,他听着裴景的话转过身子,把屁股往裴景的手里送,让他触摸到自己的皮肤,当然也包括那条立在内裤上的毛绒尾巴。
桐远用一只手抱着肚子,用另一只手撑着地面,轻轻的晃动着自己的身体,他的晃动不单止让裴景握在手里的屁股开始荡出漂亮的臀波,让他的尾巴开始向裴景发出示好的晃荡,也让他还被紧紧包裹在胸衣里的奶子跳出一阵乳浪,桐远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像一只渴望身体被入侵的野兽畜生,这让他羞耻又兴奋,他不得不承认,裴景就是独一无二的,他欲望的主人,他的话语,他的命令,他的行动最能调动自己的情与欲,给予自己快感。
裴景看他这一幅骚样鸡巴也硬了厉害,但他知道这还不是他全部所想要的,为了自己和桐远更深层次的快感,他必须忍耐,他克制住自己现在提枪上阵的欲念,哄着桐远做下一个动作:“我的乖小狗,屁股朝我摇的很漂亮,尾巴也是,我很喜欢,我还有最后一个想看的,我的小狗会抬起腿撒尿吗?来,不会的话主人教会你。”
裴景终于知道刚刚裴景刚刚哄自己喝水是因为这个了,他之前跟裴景做爱的时候是真的差一点就在失禁的边缘,但他那个时候下意识地要制止这一切,夹着自己的逼控制住膀胱,好歹是在裴景面前保存了脸面,但是现在想来这种控制也怪可笑的,他爱着裴景的每一个瞬间,在神父面前也承诺过未来患难与共,怎么会觉得对方因为自己的身体失禁的样子丢脸又丑陋的呢,何况今天他是裴景的小狗,小狗抬起腿让主人看自己撒尿有什么需要羞耻的呢。
他这样安慰自己,但脸和耳朵还是红了一片,在裴景的火热的注视下抬起了自己的左腿,朝裴景展示了他的逼和后穴,他暂时还没有尿意,就只能汪汪的叫,裴景用手托住他的腰把自己的脸往桐远的穴见送,先是用鼻子在他逼见长长的吸气,告诉桐远他的逼好香,带着一股独特的骚味,让自己闻到这股骚味就想把鸡巴插进他的逼里,又说桐远的后穴干净,看着就是早早就准备好等他插进去的样子,又问后穴是不是很羡慕前面的逼总是能被他插得痉挛,可怜后穴不能说话,连汪汪叫也不行,也是个小可怜小委屈。
桐远是一直有对自己的后穴做护理保养的,他心里面也大约清楚一点今天大概率还是不能插入逼得插入后穴的,他们以前玩这一处玩的也少,因此裴景这么硬说也不奇怪,只是这两个部位本质而言都属于他的身体,他们怎么被玩快乐到的仍是自己,裴景的胡说八道让他更加情动。
裴景犹嫌不够,脱了他的内裤放一边之后用自己高挺的鼻骨去磨他逼的周围,他的鼻骨贴在桐远逼周边的软肉上,无论是正常的呼吸还是使坏呼出的热气,对于桐远来说都是微妙的刺激,桐远想夹紧自己的大腿顺便夹住使坏的裴景,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裴景用鼻骨磨他周边磨得更加起劲,他夹得也更加得使劲,当然他不是裴景得对手,一下子就拜下了阵来,逼里还淅淅沥沥得出水,裴景也没想躲避,那喷射得逼水当仁不让得喷到了裴景得脸上。
桐远正面得躺了下来,免得压坏了宝宝,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想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
裴景强硬的阻止了他:“我的小狗,也不知道会不会抬起腿尿出来,就往主人的脸上喷这么大一股逼水,”裴景用自己的手摸了一下,手上的水刚好汇成一滴落在了床单上。
桐远目睹了一切的发生,简直想在床上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