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白鹤潭也不停,跟着带路的丫鬟,直接走进宋先年的房里,看到床上那形容枯槁的男人,白鹤潭险些没站稳。
“先...先年!”白鹤潭坐在床边,颤抖的手指抚摸着宋先年消瘦的脸庞,潸然泪下。
“大师兄...”白安站在后面,看着将死的大师兄,红了眼眶。
“您就是先年的师傅吗?”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白安转头望去,看到一个穿着华丽,眉目清秀的年轻男人,那男人也是满眼担忧的样子,走到白鹤潭身旁。
“你是...”白安疑惑的眯起眼,那男人抹着眼角的泪水。
“我是宋先年的夫婿...半月前,他就毒发了,只是不停说,要回来治病,谁知道,才到晋城,就再不能走了...”
“夫...夫婿...”白安疑惑的眼神转变成愤怒,气得脸色发青,此时白鹤潭已经说不出话了,他转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陌生男人,突然,他颤抖着身体剧烈的呕吐出来,白安急忙上前去扶住他,可是呕吐的感觉愈演愈烈,像是要把胆汁都吐出来似的,白鹤潭一句话也不言语,只颤抖着握住白安扶着他的手。
“白安...呃...要生...生了...”缓缓说出这几个字,只见白鹤潭又呕出鲜红的血来。
“师尊!师尊!!!”白安这回是真的急了,他大吼着知府里的人们。“来人呐!!!快来人呐!!!”
白鹤潭终于要生了,他被安排在厢房里,知府请了大夫为他治疗,但都被白安劝到一边,毕竟师尊的身体他是最清楚不过了。
“去帮我把这个药煮了,要尽快。”白安急不可耐,他现在只想帮助师尊产下孩子,其余一律不管。
“啊——啊——”惨叫声从屋里传出来,白安跑进屋里,白鹤潭产道里的玉棒早就被拿出来了,只是他此时宫缩异常,所以叫得惨烈。
“师尊,为何如此痛苦...”白安想到大师兄那负心汉,心中腾起怒火,师尊为他吃了这么多苦头,到头来,落得这个下场,为师尊感到痛心的同时,白安也恨急了宋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