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的手在魏安身上滑过,带着一种让人汗毛倒竖的颤栗。
一手掌握大周朝过半权柄的魏王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土一般,掌控着身下的少年。
少年美的过分,小小的脸蛋生的精致旖旎,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湿漉漉的,唇瓣是带着润泽的粉,又嫩又软,青涩的少年身躯修长匀称,挺拔纤细的身体里却含着几分倔强的气力,如同一只温顺可爱的幼狐,看似温顺胆小,内里却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难以磨灭的野性。
魏安颤抖着感受着那滚烫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移,从锁骨一直往下,直到他的双腿被握着分开。
魏安哭了,他心里除了害怕还有不甘和深藏的愤怒,凭什么,自己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当腿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时,魏安终于忍不住呜呜的求饶:“不要,父王,求求你,不,不要这样!”
魏王不为所动,他身上繁复的衣服整齐的近乎一丝不苟,只有腰带松了,下摆撩起,身下的少年却是浑身不着一物,白嫩无暇的肌肤,被他用手指磨擦留下暧昧痕迹,星星点点,带着一点惑人的凌虐美感,尤其是少年哭的流泪满面时。
梨花带雨,别样风情,反倒是引来掌控者更加凶猛而不留情的掠夺。
“还敢不敢说谎?敢不敢出去招蜂引蝶,勾搭野男人?”男人低沉的声音一字一顿的,响在魏安耳边,伴随而来的是身下凶猛而狠戾的进攻。
魏安哭着摇头:“不,不敢了,父王,轻,唔,轻点。”少年的声音还带着一点儿奶味,魏安出生后没有母乳喂养,小时候在这偌大的庄子里吃不饱穿不暖的,如今再过几日便是二十岁的生辰,长得却还是一副少年的模样,站在同龄的王骁身边,只有人下巴高,魏安听人说喝些牛乳能再长高些,便找人专门养了产奶的牛在庄子里,每日做成糕点或饮品来吃,身上就透着一股淡淡的奶味儿。
男人低头,擒住了那哭泣求饶的粉唇,舌头长驱直入,掠夺着身下人的娇软小舌与津液。
啧啧的水声在两人亲密相接的嘴里交换着,唇齿相依,呼吸交融,魏安极为不适的扭头,下意识的就要挣脱,这一动作却似惹恼了缠绵中的男人,一只大手紧紧的抓着魏安后脑的长发,疼痛让他下意识张开了唇瓣,引来掠夺者更肆意的索取。
等魏安快要背过气时,魏王终于微微后撤,留给他一丝新鲜的空气。
“你的胆子是越发大了。”
抓着乌黑长发的手猛一用力,魏安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脸不由的向后倒仰,和男人近乎唇瓣相接。
魏安的眼神闪烁,不敢和魏王深邃而锐利的眼神相对,只敢抓着男人的袖口,哀求似得道:“我,我以后都不敢了。”
魏王的眼神很冷,声音也带着寒意:“哦?是么。”
当晚,暧昧的水声与少年哭泣一直持续到四更天,屋内的床榻、桌椅和窗台都湿的一塌糊涂,早晨时分,他却不得不支拎起酸软疼痛的身子,服侍魏王。
魏王府是底蕴深厚的世家大族,极重规矩,跟在魏王身边服侍的几人尤甚,往来间除了轻微的摩擦声,个个都跟脚不沾地似的,安静的几不可闻。
魏安神色恹恹,墨色的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肩头,仅用一根发带困束着,偶有一缕发丝滑落至脸庞,把那白腻的脸颊衬的,越发白的通透。
他低垂着脑袋,眼眶因为哭过有些红,一边脸颊还印着一个红色的掌印,又红又肿。
一个侍从打扮的下人举着一盆清水捧到了魏安面前,他拎起里面浸泡的锦帕,白嫩小手随意的扭了扭那帕子,便递给了魏王。
举着铜盆的下人愣了一下,欲言又止,待魏王接过那锦帕,便迅速的低下了头去。
魏安对此一无所觉,他从大太监手里接过镶着宝玉金边的腰封,这边魏王已经在下人的侍候下穿戴好朝服,双手微张,等着魏安过去。
魏安敢怒不敢言,低头双手拿着腰封,虚虚绕过魏王的腰,少年在男人面前堪称娇小的身型,这动作做起来仿佛是对男人投怀送抱一般,只魏安的动作很小心,几乎是一触即离。
恍惚间,魏安似乎听到了一声嗤笑。
直到侍候魏王用过早膳,恭恭敬敬的送人离开,魏安方才能回房。
一回房,魏安就不耐烦的脱了外衣,裹着收拾干净的被褥,在绵软的床榻上很快便睡了过去。
等魏安再次醒来时,早已过了晌午,金乌西斜,落日余晖透过镂空的窗台映入屋内,只房中前前后后摆了六盆冰块,倒是并不让人感到炎热。
魏安掩唇打了个呵欠,睡了大半天的肚子已经迫不及待发出咕噜声。
似乎听到了屋里的声音,门口响起了阿吉的声音:“少爷,可要用晚膳。”
魏安:“用吧。”
不一会儿,阿吉拿着一个食盒,一愣一拐的走了进来。
魏安扶着桌子,正在揉自己酸软的腰,见此奇道:“你这是怎么了?”
阿吉把那硕大的食盒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