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表情里满是好奇和无辜,像是真的弄不懂这个问题。
谢稚白被少年噎住,怔在原地。
要不是怀鱼,他肯定要以为这句话是特意来挑他的刺的。
他亲了亲少年绯红的脸颊,思索一下同他说道。
“它是个哑巴。”
怀鱼同情地看着谢稚白的下身,他的肉棒真的好多毛病,不过他不会嫌弃谢稚白的。
少年安抚地抱住他,在青年的唇角亲了一下。
谢稚白呆呆地坐在浴池旁的玉阶上,任由少年青涩地舔着他的唇角。
“怀鱼。”
怀鱼红着脸松开了谢稚白,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怎么了?”
谢稚白扬起嘴角,冷霜的面容瞬间覆上和熙的温度,“我就是开心。”
怀鱼被他盯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青年的视线实在太直白,也太热切。
他在救起谢稚白后,从来没想过他和谢稚白的相处会是这样。
“嗯。”
谢稚白趁热打铁,“怀鱼,我搬回来住好不好?偏殿好冷,晚上还刮阴风,我害怕。”
怀鱼有些不可置信,这个时候怎么会冷,谢稚白果然体虚,要给他多补补,以及没想到谢稚白居然会怕刮阴风,他以前装鬼的时候谢稚白都不怕。
谢稚白见怀鱼不答,纠结着应该怎么开口比较好,现在可不是要面子的时候,事关他以后的幸福,不能马虎。
“真的,窗外有时有白影在飘,我看过去它又不见了。”
“啊?”怀鱼被谢稚白说得肌肤上起了鸡皮疙瘩,“你以前不是不怕鬼吗?”
谢稚白:“现在怕了。”
怀鱼表示理解,人身体太差的时候,就会精神恍惚,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谢稚白肯定是被之前几天掏空了身体。
“那你回来住吧。”
谢稚白还没兴奋几息,就听怀鱼在念叨。
怀鱼提起脚,踩着浴池上的桅子花玩。
“小白还在偏殿,你把它抱过来一起吧。”
谢稚白:“他是灵兽,不怕鬼。”
怀鱼:“你不是怕吗?可以抱着它睡,我小时候也怕鬼,有了小白后我就睡得特别香。”
谢稚白听着少年向他推着抱小白睡的好处,嘴角越拉越平。
“我想抱着你睡。”
怀鱼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他会尿谢稚白身上,现在不能和谢稚白一起睡。
谢稚白故技重施,“不抱着睡我睡不着。”
怀鱼:“你是化神期不用睡觉。”
他觉得谢稚白也变笨了,是不是和他待久了,以为自己也是修炼不成的废材了。
谢稚白见怀鱼八风不动,便放弃了打算。
他给少年擦洗干净,抱他上了拔步床。他舍不得放开少年,鼻尖萦绕着清甜的果香,掌下是少年滑腻的肌肤,躺在他的臂弯里,惹人怜爱。
怀鱼被谢稚白摸得腰际发热,小淫穴又开始泄出淫水,将两瓣粉白的阴唇服贴地黏在一起。
原本青涩的身体被谢稚白cao得熟透了,像是藤架上的葡萄,熟得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叫人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下肚。
“唔。”
谢稚白咽下津液,少年难受,他又何尝不难受,自上次碰过怀鱼后,他已经有近十天没有和怀鱼的小花穴亲密接触了。
他无时无刻都想要他。
不过这时谢稚白不敢做得太过分,他才刚回寝殿,要是再被怀鱼赶到偏殿去,再回来又得废一番工夫。
青年小心地在怀鱼的腰际摩挲着,又端详着少年的神色,见他并无反感之意,便跪在了少年腿间,俯身含住了他的乳果。
“嗯唔。”
怀鱼敏感的身体哪能禁得起这样的挑逗,在谢稚白牙尖和鼻息碰到他的肌肤时,刺疼和酥麻齐齐涌上头顶,指尖也窜起电流。
他像是躺在原野上受伤的鹿,而谢稚白就是猎豹,在短暂的巡视后思考着从哪里下口。
少年突然有种敏锐的直觉,谢稚白在进屋后就在想着怎么吃掉他。
他压下侵略的目光,内敛地收好爪牙,仅是考虑他的感受,才不表现得那么赤裸。
饶是如此,怀鱼还是被青年隐忍欲望的目光逡巡得淫水直流。
少年咬紧了唇,任由谢稚白含吮他的乳尖。
他也憋了好久,没有人给他吸乳尖,他就只能自己摸,但自己摸总没有谢稚白给他吸得舒服。
抱住了青年的头顶,肉芽也款款翘起来,在青年身上胡乱蹭着。
倏尔间,怀鱼剧烈挣扎起来。
“十三……不吸了……呜……”
谢稚白停下动作,粗砺的指腹在少年娇嫩到极限的乳果上来回擦了两下。
怀鱼没崩住,快感深入脑髓,像是岩浆铺上冰雪,吱吱哇哇地冒着泡,肉芽和花穴中的热流同时涌出,将拔步床上的合欢花被单浸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