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稚白的肉棒本就大得出奇,用下面的小穴吃已是吃力,何况是用上面的小嘴来含青年的肉棒。
怀鱼含了两下,嘴巴被撑得合不拢,当即就不想含了。
可他下面的小穴又痒,愣是张大了嘴,非要包住谢稚白的铃口不可。
听说晨起时是性欲最高涨的时期,他以往极少自渎,开荤后更是被谢稚白吃得连连失禁,还没体会过自然晨起时的性欲是什么模样,按道理应该是最旺盛的时候吧。
怀鱼含了几息后就吐出了青年的肉棒,咸咸的,还有股浓烈的麝香气,一点都不好吃,还熏得他头晕,眼前的肉棒一直在晃。
少年舔了舔嘴角,丝毫没发现头顶的谢稚白已经睁开双眼,定定地看着他。
他皱眉纠结地看着紫红色的狰狞肉棒,伸出粉润的舌头在柱身上舔了又舔,还是不好吃,为什么谢稚白能吃下他的肉棒,还像是在尝什么甜点一般?
谢稚白见少年的情形,哪里还忍得住。
少年穿着白绒绒的衣裳,说是衣裳,其实就是几片布料,该遮的地方没有遮,白绒团裹着少年的手腕和脚踝,像是送上门的小兔子,在尝他的大萝卜。
乳尖粉嫩嫩地躲在绒团里,紧闭的穴口顺着缝隙流下清亮的淫水,滴在他的腿上。
黏腻又湿热。
“小怀鱼。”
谢稚白抱起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亲掉少年嘴角的口涎。
怀鱼被吓了一大跳,慌得把手背在身后,一副我什么也没做的模样。
谢稚白哪里还管得了怀鱼怎么想,在他苏醒后见到少年的那天,他就想把他按在床上cao,cao得他哭天抢地,看他还动不动撩拨他。
他吻住了少年的唇,将少年往自己身下按了按,确定少年无处可逃后,重重地在少年的唇齿间扫荡。
清甜的口津于他而言就像是能让人上瘾的罂粟,怎么吃也吃不够。
怀鱼将谢稚白的模样吓得一动不动,青年的眼底全是热切的渴望,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他太熟悉这种眼神了,青年把他按在寝殿内连cao五天时,就是这样的眼神。
面庞如仙,眼神如魔。
等谢稚白的吻落下来的时候,怀鱼发现自己已经活动不开了。
“唔……呜……”
少年的心一顿扑通乱跳,蹬着腿想要跑走。
谢稚白哪里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别说怀鱼转下眼珠子,就是怀鱼动下手指,他都能猜到少年想做什么。
“怀鱼不是想要肉棒吗?”
青年声音暗哑,一听便是动了欲了。
温热的鼻息喷在少年的耳朵上,让他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怀鱼直接被吓哭了,摇着青年的手臂,“我……我就是说说,呜……哇……你要去修炼了……”
谢稚白:“怀鱼不乖。”
怀鱼:“没有……没有……”
他猛地摇了摇头,青年湿软的唇舌却不由分说地咬住了他的耳垂,舔拨含吮,直将那粉软咬成了深红。
少年被舔得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勾得青年的性器又胀大几分。
“唔……”
少年黑白分明的眼瞳被舔成了湿红,眼尾染上红霞。
谢稚白扯过床缦,在少年的手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给怀鱼吃肉棒。”
怀鱼呜咽着,挣扎着,他不想吃肉棒了。
“不吃了……呜……”
谢稚白在少年的颊边亲了一下,“还没开始吃,等怀鱼吃饱了就停下。”
怀鱼找回了涣散的焦距,“唔……真的吗?”
谢稚白喉头重重地滚了数下,“真的。”
怀鱼不太信。
谢稚白:“我什么时候骗过怀鱼?”
怀鱼:“你之前……唔……就用假名字……骗我。”
谢稚白尴尬半息,“那不算。”
怀鱼:“哦。”
青年俯身含住了早就挺翘的朱果,奶白软弹的奶尖被他吃在嘴里,香得要命。
怀鱼被吸得眼含热泪,青年的力道时轻时重,时缓时急,舔得他尖尖又麻又痒。
他挺起高耸的孕肚,把奶尖往青年的嘴里送。
“唔……吃奶。”
谢稚白松了口,白皙的胸乳被他咬出了牙印,乳尖周围也肿了一圈,包在绒团里,色情极了,叫人想狠狠地拧下去。
粗砺的指腹按住了少年的朱果,轻轻地拉出一小段距离。
“没有奶。”
怀鱼眼尾还挂着泪珠,“有奶!”
谢稚白松开少年的乳尖,转而去揉少年的小肉蒂,说道,“挤不出奶。”
怀鱼哪里愿意谢稚白这时候走,他被谢稚白摸得正痒呢!
他用孕肚蹭了蹭青年硬梆梆的腰腹,完全忘了自己不久前还哭着说不要。
“呜……吸吸就有了,吸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