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羽总觉得自己,最近哪里怪怪的,身体深处,隐隐约约老是传来瘙痒感,有些难受,又有些快意。
一向没有自慰习惯的他,逐渐选择自我排解,青年倚靠在床上,双腿大张,柔软的小手主动抚慰着自己的性器,轻轻撸动着,手法有些笨拙。
“哈…好痒……”青年满脸潮红,眸子湿漉漉的,身体微微弓起,自己索取着身体内的快感,却总感觉瘙痒处没有挠到,差了点什么。
柯穆云的调教非常的成功,经过不分白天黑夜的日夜浇灌,计羽的身体越来越习以为常、食髓知味,甚至养成了全程用屁股高潮的好习惯,每天都在贪吃的夹着大肉棒。
以至于单靠撸管,已经无法满足他的身体了,菊穴里依旧会痒得难受,渴求着填满。
之前,有柯穆云每天的浇灌,这种情况还算好,不至于欲求不满,而现在,柯穆云故意冷落他,已经三天没碰他的身子了,欲望上涌,逼得他难过发骚。
有谁甘心永远不存在?哪怕把人操尿,对方也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也不会喊着他的名字服软求饶,更不会乖顺的喊老公。
柯穆云取消了存在感消除,开启了透明人的状态,眸子低垂,翘着二郎腿,就坐在他面前,欣赏着青年欲火缠身的自慰表演。
计羽清秀的小阴茎,总算在他自己的努力下,达到了高潮,哆哆嗦嗦的射出精液来,释放出了一次。
青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小脸红扑扑的,眼睛红得快要哭出来了似的,满脸可怜兮兮的疑惑与不解,哪怕已经射精小手还是不依不饶的折磨着自己的性器。
“啊…好痒…呜…摸不到……”青年不明白自己到底痒在哪,只觉得自己难过极了,要憋疯似的渴求什么,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到射也无法满足。
只是他身体彻底被玩熟了,两天没被碰,屁股在想大肉棒罢了,只可惜他的大脑没印象,完全不知道。
“宝贝,好笨,是菊花痒啊……”
柯穆云轻笑着开口,趴在青年双腿间,对着可爱的小菊花吹了口气,引得肉洞一阵蠕动,那是他无数次驰骋过的地方,如今,被调教得在想他。
青年身子猛地一僵,不敢动了,大脑彻底就清醒了,慌张的合拢夹紧了双腿,满脸的惊恐不可置信,“谁?!”
柯穆云现在是透明人状态,能感知到,但看不见。
柯穆云舔舔唇,他等今天已经好久了,怕对方接受不了,特地憋得他个欲求不满,难过的要死,直接,一次性玩服。
柯穆云轻笑着,掰开了他夹紧躲藏了大腿,露出泥泞的腿心,指尖摁上了饥渴的菊穴,轻轻厮磨,“躲什么,你有什么是我没见过的,嗯?”
“啊…别……”青年红着脸惊呼一声,娇躯一震,菊花被熟悉的指尖触碰,敏感的蠕动着期待着进去,摩擦生出快感来,身体里的瘙痒都弱了几分。
青年忍住快感,挣扎着翻身想跑,双腿却被什么东西压住,跑都跑不了。
柯穆云上床坐在了他的腿上,用体重彻底扼杀了他的乱动与挣扎,笑着,手指往里一送,挤进了无比熟悉的肉洞。
“啊…救命…别…求你……”面对看不见的敌人,青年彻底慌了神,手足无措不知道改如何是好,菊穴更是不看场合的蠕动着夹紧手指,生出蚀骨的快感来。
“不是痒么,我在帮你解痒罢了……”柯穆云嘴角扬起,手指娴熟的抚慰着饥渴的肉洞,青年的身子他无比熟悉,指尖轻车熟路的摸上了那块不一样的地方。
随后,手指对着那块软肉,狠狠一摁。
“啊啊啊!”青年尖叫一声,爽的直哆嗦,涎水顺流而下,感觉自己身体最痒的地方被狠狠的挠了一下,戳到了他日思夜想的地方,畅快得要死。
“呜…挠到了…哈…不要摁……”
青年的身子彻底软了,身体体会到了妙处,满脸潮红泪眼汪汪的躺在那,大脑一片混沌的,张着腿任由柯穆云的手指戳弄菊穴,抚摸着他最舒爽的地方。
这具调教出来的淫靡身子,对柯穆云的臣服早就刻在了骨子里,稍微一碰就软的一塌糊涂,张开腿任人摆布。
柯穆云的手指旋转厮磨着,在湿哒哒的菊穴里进进出出,做着最细致的按摩,勾着青年的情欲,愈演愈烈,愈发饥渴。
“啊…鬼先生…轻点按好不好……”
青年止不住的颤抖,怯生生的乞求着,睫毛上挂着泪珠,红扑扑的小脸上写满了性奋,手抓着床单无处安放,身子颤栗着接受着亵玩。
柯穆云呼吸一窒,未曾见过他求饶的可爱模样,如今见到了,愈发喜欢,柯穆云动情的俯下身去,吻上了青年的小嘴,舌头轻而易举的破开防御,缠上了那娇软的小舌。
“哈…小嘴被鬼舌头亲了…呜……”
青年蜷缩在柯穆云身下,口中不住的娇喘,舌头被柯穆云吮吸着纠纠缠缠,唾液混杂在一起甜腻色情,搅动着亲得滋滋作响,发出粘腻可爱的声音。
两条小舌尽情的玩耍嬉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