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随意地散落着大量的照片,上头都是同一个主角。
有的在脖子上套个狗圈,全身赤裸被男人凌辱着;有的被紧紧捆绑,藤条、竹篾、鞭子轮番上阵,打得浑身都是艳丽的红痕,像是开满了花;有的在乳头上夹了乳夹,被牵着乳夹重重拉扯,受罚的人哭着挺着身子追随,生怕乳头被玩坏。
每一张都让人面红耳赤,屋里的两个人被照片包围,却都习以为常。
穆尹一张冷清出尘的脸此时布满了红潮,白玉般修长秀丽的脖子上套着一只皮质的狗用项圈,后穴里插着粗壮得骇人的犬尾肛塞,双腿大开地跪在床边的地毯上。
他双手乖巧地垂在腿侧,表情温顺,眼睛被领带遮得严严实实,对外界一无所知地跪着。
他身上虚虚地披了件衬衫,尺寸却明显地不符合,直垂到了大腿根,松松垮垮地露出大片白腻的胸膛——也没有那么白,上面布满了糜艳的吻痕和零星的鞭打痕迹,尤其是奶头,被打得又肿又肥,乳尖两点嫣红,烂熟无比,夹着乳夹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而不断摇晃,叮当作响。
双腿张得很开,大腿内侧晶莹黏腻的液体根本无法隐藏,就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跪着在等待主人的折辱。
穆尹表情平静地跪着,他已经很习惯在主人处理邮件的时候被罚跪,被主人踩踏,或是视奸。
他听见了一点动静,也许是江笙的工作忙完了,随后一道炙热无比的视线就落在了他身上。
穆尹歪了歪头,听见男人缓慢而坚定的脚步声缓缓靠近
在穆尹还没做好准备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经捏住了还夹着乳夹的乳头,大力揉搓着,甚至扯着乳夹,拉得又长又狠,试图让穆尹从地上起来。
胸前的疼痛剧烈无比,还夹着让人酥麻腿软的快感,穆尹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
“主人……啊……奶头好疼……啊啊……不要扯乳夹,啊啊……”
性奴的呻吟声又细又软,夹着哭腔和颤抖,像是在发骚又像是在求饶,勾得人丢盔弃甲。
果然下一秒,江笙的皮鞋就踩在了穆尹的腿间。
湿淋淋的肉唇被踩得滋滋作响,艳红烂熟的骚逼在江笙脚底在翻来覆去地践踏,毫不留情,旋转上下,如同踩在一滩低贱肮脏的烂泥上。
“啊……主人啊啊……轻点踩……骚逼好难受……啊痒,好痒……”他被踩得浑身发软,情不自禁地随着主人的踩踏挺动着小逼去蹭主人的鞋底,甚至一次次地挺着下身迎接主人的蹂躏,妄想让冰凉的鞋子狠狠地插进肉穴里。
江笙嗤笑一声,“这都能爽吗?真是小母狗啊,湿成这样。”
穆尹蒙着眼的领带被解开,眼前江笙的鞋面已经一片湿亮,淫水分外抢眼,黏腻拉丝得像是刚酿出的蜜糖。
江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穆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乖巧地伸出了舌头舔着主人的鞋面,猩红的舌尖将主人脚上的淫液舔干净,嘴里还发出“啧啧”“啾啾”的水音,仿佛舔得津津有味。
“很乖。”江笙赞赏地夸了一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也不在乎这张小嘴里都是淫水,而且刚舔完他的脚。
穆尹被吻得意乱情迷,脸上的红晕显示他已经像小母狗一样堕入了情欲的深渊,渴望淋漓尽致的高潮。
乌黑的眼仁儿里头是湿漉漉的水意,含羞带怯地看着江笙,“主人……还要……”
“要什么?”
“要被主人踩逼……想被主人的大鸡巴狠狠cao进来,把小母狗的贱逼cao坏,cao到潮喷,被主人的精液射大肚子。”
江笙并没有因为他诱人的求欢而动容,“主人还要忙,继续跪着。”
“腰挺直,贱穴夹紧。”
穆尹抿了抿唇,他的眼前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他的膝盖有点酸软,他已经被主人罚跪了一个多小时了。
穆尹有些委屈,其实他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经忙完了,只是单纯地想让他跪着,在情欲里浮沉挣扎,最后跪在他眼前哭着说要吃主人的大鸡巴。
哪怕房间里十分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却知道江笙一定还在房间里。
因为贪婪的、专注的视线牢牢地落在他身上,炽热又虔诚,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变过——像个变态的色情狂一样。
——
寝室里,穆尹洗完澡正想上床。
他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包裹着浑圆挺翘的屁股,内裤边缘在臀肉和腿根勒出一圈勾人的凹陷,赤裸的上身和一双又直的腿分外抢眼。
他伏着床沿时,屁股弧度翘得呼之欲出。
穆尹忽然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看向江笙的方向。
迫人的视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重点在屁股和长腿之间来回看,灼热得连瞎子都感觉得到。
“你看着我做什么?”穆尹上了床,有些不耐烦地问。
江笙却毫不心虚地笑了笑,“我注意一下,怕你摔下来。”一双眼睛坦荡正直,仿佛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