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后一天,林轲又一次在家被人迷晕,醒来的时候,他浑身赤裸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严谨和严勤也都被扒光衣服扔在他身边。林轲慌忙上前拍打严勤和严谨的脸企图叫醒他们。
这时,严颜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对着惊慌失措的林轲说道:“之前所有的事情我都仔细调查过了,当初强奸你两次是我不对,现在我补你两个男人。”
白月光不愧是白月光,脑回路还是一如既往地清奇,严勤本来就是他的人,什么叫补他两个男人,明明就只有一个!
林轲有些慌张地起身将尚在昏迷之中的严谨和严勤拦在身后紧张道:“你这次又想干什么。”严颜不慌不忙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补偿。”
补偿就补偿你脱什么衣服啊?!电光火石之间,林轲的脑子一抽突然就跟严颜的脑子对上号了,他咽了咽唾沫道:“两个男人里,还包含你?”
严颜理直气壮地点头道:“当然,上次我搅局让你和大哥没能在一起,现在我给大哥和二哥都喂了春药,等他们迷药的药力过了就会醒来。”想了想,严颜又解释道:“大哥和二哥都是心高气傲之人,一般情况下让他们一起跟你过日子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只有用这种最直接的方法才能让他们知道这也是一种解决方案。”
好一通洗脑给林轲都听得相信了,林轲现在只有最后一个问题:“可是你为什么也要加入进来?”严颜将最后一件碍手的衣物除去在林轲面前站定坦言道:“一家人当然就是要整整齐齐的,况且我为你们找到了这么完美的解决方案你们怎么抛下我。”林轲被他的理直气壮气得浑身发热,严颜又诱惑道:“大哥二哥是铁攻,这辈子你都不太有反攻的机会了,我可是你最后反攻的机会了。”
林轲逐渐动摇,他痴迷地看着严勤和严谨,严颜攀着他的脖子耳语道:“还有其实医院那天是我强吻严勤的,他只是来找我吵你被我强上的事情。”林轲心中最后一点隔阂被取消,身体被严颜高超的调情手法挑拨着,最后渐渐沉沦于无边无际的情欲里。
昏暗的灯光下,雪白的玉体在床幔间扭动,林轲趴伏在严勤身上,鲜红的小舌淫靡的舔舐着严胸口的乳头,一只小手握住一边严谨的巨物,纤细的腰身被严颜牢牢握在手中,弓起身子被动地迎接来自身后的撞击。
严颜的操人的技术和他被操的技术一样优秀,林轲的脸上泛着绯红,大大张着大腿撅起屁股不住地发出一声声浪叫。巨大的肉棒在贪婪的穴口进进出出,一圈嫩肉紧紧锁住柱身,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不断被压进翻出。嚣张的巨物顶着林轲的前列腺一下一下用力地往里顶着,紧致的甬道带来极致的享受,严颜昂着头发出畅快的喘息声,大开大合地操干数十下,严颜紧紧抓着林轲丰满的肥臀将精液全部送进肉穴的最深处。
“啊!射、射进来了……嗯、恩恩……好深……”林轲被干的两腿痉挛,十根脚趾死死扣住床单,生理性的眼泪从不断从眼角溢出,身前的精液喷薄而出全部都射在严勤的小腹上。严谨和严勤的巨物被林轲抓的生疼,终于从昏迷中彻底醒来。
雪白的躯体上横七竖八有着几道红痕,眼前人的眼神迷离又满含春意,身下的物件被人白嫩的小手死死攥住,往日青涩的浅色肉穴此时被干的艳红, 层层叠叠的肉褶间沾染着一些浑浊的白浆,随着呼吸在其中进进出出。
严勤跟严谨两人眼睛顿时就红了,严谨反应更胜一筹,当下就霸住了林轲的屁股,迫不及待地将下身胀痛的肉刃凿入其中,林轲的肛口被严谨的巨物塞得张大了嘴,贴合着肉棒的形状逐步紧缩,柔韧的括约肌死死咬住严谨的龟头,一寸一寸吞噬着粗壮的柱身。
淫靡的画面看着严勤心头火起,艳丽的小穴被人占去,严勤将注意力放到此刻正不停发出呻吟的红唇上。粉嫩的红唇被被主人的贝齿咬的变形,晶莹的唾液牵出长长的的银丝。严勤搂住林轲深深的吮吸,直到把那两瓣薄唇吸的又红又肿才将龟头递到了林轲唇边。
林轲腾出一只手抓着严勤的肉棒,娇嫩湿滑的小舌灵活地在严勤的阴茎上游走将肉棒舔的生生粗大了一圈,张开小嘴,硕大的肉棒被吞吃进大半。细嫩的口腔肌肉又滑又腻,肉棒在其中畅通无阻,灵活地小舌配合着严勤的动作来回轻扫冠状沟。林轲的淫荡勾的严勤忘乎所以,抓住林轲的头发,一个挺身将整根鸡巴都深深干进林轲的喉管里。细长的喉管不停地痉挛收缩着,干呕的生理反应一下一下地挤压着严勤的龟头。
林轲被干的说不出话,只得不停地发出呜咽声求救,后腰被严谨干的酸软酥麻,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被肆意亵玩的性爱玩具,随着主人的动作深陷情欲的海洋。林轲的后穴生生被严谨干的向外翻出,整个人没有一点力气,只凭借着严谨和严勤的肉棒才勉强趴跪在床上,一前一后的同时进攻让林轲感觉自己好像被彻底贯通,由内而外都属于自己的情郎们。
身强体壮的严谨像是一个不停歇的打桩机,足足数百下的撞击才让他成功的泄在林轲体内,林轲的小穴经过严谨的操干彻底被翻开,像一朵艳红的花朵开在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