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林轲突然没了动静,严谨松开紧捂着的耳朵,有些迟疑地起身,突然听见林轲大吼一声让开,一把椅子就重重地砸开了单薄的厕所门。看到这么暴力的林轲,严谨愣了一下随即又冷着一张脸跟林轲对视。
林轲的脸都被气红了,他看着浑身是水的严谨怒骂:“你突然的发什么疯?要做就好好做,你为什么非要当着严勤的面羞辱我?!”
严谨抿紧嘴垂下了眼眸。让严勤知道你会对我动情是一种羞辱吗?为什么他严勤就不能看到这些,明明你也说过爱我。严谨的思绪已经彻底拧成一个疙瘩,严勤这两个字像个魔咒一样萦绕地他,他不论做什么得到什么都想要去跟严勤对比一下。
没办法说些什么,他要如何吐露他内心的不安和不满,自从父亲离世母亲病重,他所有烦恼都是跟林轲倾诉的,可是这些有关林轲的烦恼,他没有办法跟林轲开口,他不想开口去乞求那一点点的同情。上次大混战他跟严勤同台竞争,他就已经失去过林轲一次。他既不敢再跟严勤争,但又实在不甘心屈居人下,偏偏严勤还是他亲生弟弟,他连恨严勤都不被允许。他该怎么办?
看着一身狼狈沉默不语的严谨,林轲的火气也渐渐消散。他好像知道严谨在争什么了,但是他给不了,也给不起。两个人就这样无声地僵持着,直到氤氲的雾气彻底散去,林轲才走上前去,给了严谨一个拥抱。
无言的沉默比锋利的言语更伤人,严谨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然后又唾弃犯贱的自己,他的内心百般纠葛。冰冷的拥抱给不了严谨安慰,他一动不动地站着,任由林轲拥抱着。
这是一道无解的选择题,林轲给不了任何承诺,他只能走上去,亲吻他的爱人。一个人,一颗心,分不了两半,可他偏偏往里塞了两个人,无论哪边他都不能失去,无论哪边他都没法伤害。
“对不起。”却是严谨先开口道歉了,林轲破碎的眼神他无法承受,无边的沉默只是在提醒他林轲不爱他这个事情。严谨不想面对,他不想闹了。
林轲捂住了严谨的嘴,他想开口想说些什么,可是现在能说出口的只有眼泪。回想起往事的一幕幕,林轲把严谨推倒在浴缸里,哭着求他:“跟我做,在这里,就像我们第一次一样,求你……”严谨的手抖了抖,他明明已经不想闹了,林轲为什么还要这样轻贱他的爱意?难道他在林轲心中始终是那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严谨酸涩地扯开一个讥笑,如果他不是严勤的大哥,是不是就连炮友都算不上吧。真是可笑,就算这么卑贱的身份,也要他忍受的心痛才能得到的。眼底不断传来强烈的胀痛,严谨依言将林轲扑倒在水中亲吻他。
林轲是积极的,主动张开嘴伸舌头进来吻他。
可是林轲越是主动严谨的内心就越是酸涩。严谨想问问为什么?为什么林轲还要跟他做?他想问问林轲是不是也爱着他,就像爱严勤一样。但是严谨什么都不敢问,刚刚他试探了一下他在林轲心中的位置,结果一目了然。
有别于第一次的青涩,现在的林轲已经可以轻易地掌握一场性事的主导权,随意揉搓几下,严谨的巨物就充血挺立起来。依旧是借着水的润滑,林轲将严谨吞的极深,就像是第一次严谨揽着他亲吻的时候一样。
可是回不去了,他无法做出选择,林轲躺平在水底,任由强烈的窒息感压抑着他的情欲。吞进了一大根巨物的肠道没有快感只有疼痛,无边的疼痛。
等严谨察觉不对把他从水里拉起来的时候,林轲的整张脸都憋红了。可严谨还是一言不发,将他拉起之后就不再动作,一汪冰冷的池水,坐着两个破碎的人。
无法承受这些的林轲扑上去主动骑着严谨律动起来,水花飞溅,一波一波的水浪将这场悲伤的性事拉的极为漫长,每一下都坐到最深像默片慢放,每一帧都极为动情。
连续几十下的生生顶入,被操熟的前列腺开始不自觉地抽搐起来,身体在提醒着林轲,他要高潮了。林轲吻着严谨想看到他眼中的情欲,严谨不逃避也不回应,这是一种无声地抗议。
一个人的高潮并无意义,强撑起酸软的手脚,肠道不停抽搐也无人关心,林轲用平日里严谨最喜欢的方式一种一种轮换着折磨自己。严谨只是搂着他,看着林轲在他怀里折腾。林轲奔溃大哭,他抓着严谨求他动一动,求他操他。
冰冷的池水不能再泡下去了,林轲的身体不好,之前为了救严勤,他的免疫系统一直不是很好。不能在做下去了。严谨抽出了自己半硬半软的东西,抱着林轲起身。林轲在挣扎,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但他还是在挣扎。严谨听到林轲在不停叫自己的名字,严谨、严谨、严谨……像一声声魔咒扎穿他的内心。
严谨现在也不知道是林轲不爱自己更难接受,还是林轲最爱的不是自己更难接受。但是林轲发烧了,他不打算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发着烧的林轲不肯放手,搂着他不停地求欢,缠绵的性事最终还是成为了一种惩罚,针对的是他的贪心,还有林轲的多情。
折腾了好一阵子,林轲才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