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挂了电话后,全柠还是给秋恕扬转了一笔钱。
……
时光飞逝,冬奥会结束,全柠不出意外地囊括了单板滑雪男子个人项的所有金牌,跌破世界眼镜。
闭幕式结束后,全柠带着金牌,依约去找秋恕扬。
地方很偏远,但因为修了路,所以全柠没什么障碍地到了目的地。
到的时候,秋恕扬正支着一个小摊给小孩做糖人,旁边还有画糖画的用具。
全柠远远地看着,没有靠近。
秋恕扬的手很巧,曾经学院里流传的“工程神之手”,现如今捏着烫手的糖浆,细细地勾勒出动物的每一个部位,精巧非凡。
小孩叽叽喳喳的,等待的过程还要求秋恕扬讲故事。秋恕扬挑了下眉毛,开始讲他初中的“校霸史”,唬得小孩一阵阵惊呼,故事讲完他道:“……所谓校霸,就是保护弱小,惩恶扬善的存在。”
“记住了!”小孩们兴奋道。
收了摊,秋恕扬一抬头就看到了全柠。
他身后是广袤无垠的麦田,随着风泛起一层又一层丰收的波浪。上方是遍布了晚霞的灿烂天空,飞鸟成群结队飞过。
一切都欣欣向荣。
全柠向秋恕扬展示了自己的金牌,然后单膝跪在秋恕扬面前,说:“扬扬,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秋恕扬接过金牌,吻了吻。
然后把全柠拉起来,抱住了他,笑道:“这么珍贵的求婚礼物,哪有不成功的道理。”
秋恕扬把全柠带到了自己刚建好不久的小房子,进门隔绝了小孩和村民的眼光后,第一句话就是:“要不要一起洗澡?”
“……要。”这要怎么拒绝。
秋恕扬对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真诚、热烈。
……
澡洗得有点久,两人的眼神都染上了些许水雾和炙热。
久别重逢,这是很自然的反应。心跳还在不断加速,本该是很急切的事情,秋恕扬却止住了,他捧着全柠的脸,轻笑着说:“新的一年里,我们还什么都没有做过对吧……所以,新一年的第一次……请用。”
全柠的指尖倏地用力,又松开,话语比身体反应理智,“我很想你,想了你很久,你这么说会让我控制不住……容易受伤。”
“会——吗——”秋恕扬拖长了音说。
“扬扬……”全柠不再克制,他像是要把不见面的每一天都补上一样,每喊一次,便亲一下。
“扬扬。”
细细麻麻的痛感刺激着秋恕扬的神经,全柠在为他纹上了一片红色花瓣。
“扬扬。”
说不清道不明的触感再一次袭来,又是一片花瓣。
“扬扬。”
全柠低沉的声音刺激得秋恕扬手指都要蜷缩起来,他的锁骨附近被坠上了一朵花。
久违地做这种事,秋恕扬舒服得只想逃开。
全柠倒是很纵容,他不会把秋恕扬往回拉,而是处处配合着秋恕扬的感觉,保持着刚刚好的最近的距离。
“放松一点……”全柠的嗓音在这种情形下哄人的效果简直拔群,完全就是蛊惑人心的魔鬼。
可偏偏就是让人甘心沉沦,让人只想完成他所说的任何一切。
秋恕扬生不起一点其他的心思,他只想再更多地去感受去拥有这个人。
沉沦一夜,第二天秋恕扬软得跟没骨头一样。
他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只有头顶露出来一点头发。
全柠给秋恕扬端来一杯温水,半蹲在他床边,将被子稍微往下拉了一些。
他看着秋恕扬睡得正香的侧颜,揉了揉他的头发。
和他的人一样软。
一样让人沉迷。
“……柠哥。”秋恕扬的嗓子哑了,可是并不难听,反而更多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全柠在他额心亲了一下,说:“喝点水再睡。昨晚我有点控制不住,辛苦你了。”
秋恕扬坐起来,乖乖地接过水,喝了半杯。
嗓子稍稍舒服了一些,他勾着全柠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喉结,眼睛闪着狡黠的光,笑道:“昨晚一直都想这么干,可是没顾上。”
说着,秋恕扬把剩下的半杯水喝完,说:“还好哑的不是你的嗓子,不然那声音太浪费了。”
全柠眼眸暗了暗,虽然他很想再做点什么,可他还是接过杯子放回了桌上。
“没有你的声音来得好听,如果不是那声音太诱人,我怎么会控制不住。”全柠有意无意地用声音去撩.拨.秋恕扬,正如他不久前做的一样。
“……柠哥,我错了。”秋恕扬的声音刚好了一点又哑了,身体的反应总是来得那么迅速又热情,但是他现在有点折腾不动,“你饶了我吧。”
全柠掐了一把秋恕扬的脸,说:“不动你。”
“怕你在我床上没了。”全柠没有掩饰自己眼里的欲望,任谁一早被心爱的人勾着脖子亲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