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迎回到家中时,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村口总是聚着唠嗑的大娘们也都回了家,没人迎接他,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鹤迎的家十分简陋,并不大,只有一间屋子一间灶房和一间柴房。院子里一大半他自己中了些常见的菜,另一半则是打算养些家畜,给弟弟补补身子。
鹤迎刚进院子,就听见屋内传来弟弟的声音。
“哥,鹤迎哥,是你吗?”
鹤迎连忙关上院门,一瘸一拐的进了屋子,屋内昏暗的很,没有点油灯,连蜡烛都没有点,床上躺着个瘦瘦的人,长发铺了满床,看不清脸。
鹤迎连忙说:“怎么没点灯?”
“不必浪费。天还不算太黑。”床上的人坐了起来,看着鹤迎将床边矮桌上的灯点了。
室内亮起了不算大的光,照亮了两个人的脸。床上这人面容清俊,眉目如画,颇像画中仙人,和鹤迎不但不像,反而截然不同,加上久病使得他面色苍白,唇无血色,活似个病弱美书生。
这是来鹤迎同父异母的弟弟,叫来枫迎,原拟叫凤迎,生下是个男儿,就改凤为枫。种种复杂原因,现在两人住在一起,相依为命。而弟弟也因为以前那些事儿,身子落下病根,虚弱得很,干不了重活,只能做些浇水拾柴的活。
鹤迎问:“枫迎今天好好吃饭了么?可有什么想吃的,要不哥哥去下碗面。”他这么问,是想起自己一天没吃什么,觉出点饿来。
枫迎没有回答,而是担忧地看着哥哥:“哥哥,今天怎么回来得如此晚?遇上了何事?”
来鹤迎脸一红,含糊道:“去领任务,这些那些,不重要的,就是琐碎麻烦了些,耽搁了时间,不过赚到了许多现银,哥哥养些鸡鸭,每日给你煮些蛋吃。”
油灯的光明明暗暗,枫迎的眸光沉了下来,默默注视着哥哥身上和早上出门截然不同的打扮。听他讲完后,枫迎露出个虚弱中带着开心的笑:“好呀,鹤迎哥,我饿了,想吃面。”
“好!你躺着。”鹤迎立刻起身,将弟弟扶着躺下,出房间进了灶房,熟练地起火烧水下面。
不一会儿,鹤迎端进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撒着葱花。
鹤迎扶弟弟下床,在矮桌边,两人面对面吃起了面。枫迎那碗量少了些,可拨开上面一层,底下卧着几块熏好的腊肉,特地煮软了,闲香得恰到好处。
枫迎的眼神软得一塌糊涂,凝视着灯光下埋头苦吃的哥哥。
可是看着看着,衣领下露了些不该有的痕迹来。
枫迎的眼神瞬间阴冷下来,筷子也停了。只是鹤迎抬头,只看见枫迎一个发旋,他正低头往嘴里塞面条,连苍白的嘴都烫红了。
鹤迎道:“小心烫。”
枫迎并未抬头,只是点点头,继续吃着面条。
等洗完碗,鹤迎进了这唯一可以睡觉的屋子,将桌子挪开,正把自己的被褥铺开,枫迎突然问:“哥,最近夜里好冷,哥同我一起睡吧。”
“这,这床可能小了。”鹤迎看了看床,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被褥。
“咱们挨近些,快上来吧哥,两个人温暖得多。”
鹤迎想了想,将被褥铺到了床上去,枫迎腾了一大半地方给鹤迎。两人睡着确实有些挤,因此枫迎几乎整个人缩到了鹤迎怀里,想起枫迎说会冷,鹤迎直接用胳膊环住枫迎,用被子将两人严严实实地盖住。
夜深,小窗户外的月光落了满室,被褥里传来了些奇怪动静。
鹤迎早间累坏了,正睡得人事不知,手也松开来,大大展开铺在床上,衣服被拉开,露出了结实好看的胸膛,这儿显然已经被人享用过了,留下了一个显眼的牙印,还有几处暧昧吻痕。
一只苍白的手抚摸着那几处痕迹,手的主人正是枫迎,此刻他半边身子趴在鹤迎身上,注视着鹤迎的睡颜,头发凌乱地铺散在床上和两人身上。
他嘴里正发出喘息:“鹤迎,鹤迎,哥……”
枫迎的另一只手正在自己身下动作,撸动着自己的男性特征,与他病弱书生的外貌不同,他的物什又粗又长,异常违和,此刻这物正放在鹤迎的腰间,戳弄那软滑腰窝,在凹陷处留下精水的痕迹,在肉根和腰窝间拉起黏丝,情色得惊人。
“哥,哥,好想……”好想插入你的
体内,让你哭着喊我的名字。
枫迎将头埋在鹤迎的左乳,似乎十分美味般舔弄乳首,似乎是与不知何人留下的印记作对,他张开嘴,在哥哥饱满的胸肌上由轻到重地施加力气,试图留下自己的痕迹。
梦中的鹤迎似乎也察觉到什么,或者说被什么困扰,皱起了眉头,唇缝无意泄露出一星两点呻吟:“唔…不要……”
而在这哥哥可能会醒的紧张威胁下,伴随着鹤迎的微弱梦呓,在留下痕迹后,枫迎再也忍受不住,松开了嘴,低哼一声,对着鹤迎的身体,射出了禁忌的一发精水,全部落在了鹤迎起伏有致的肉体上。
而鹤迎在梦里正被人翻来覆去地玩弄,并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