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迎平息下来后,连忙从来枫迎身上起来,怕自己压坏了弟弟。
来枫迎眯着眼睛喘息着,红唇白齿,冰肌雪肤,但一副把脑子都已经射出去的样子,脸上的艳色也还没有消去,冷清谪仙也变得情色起来。
鹤迎抬起臀,喘息着将体内的东西拔出来,粘稠的液体滴滴答答得落下来,听得他耳朵尖都红了。
鹤迎直接脱去脏衣物,光着身子下床,忍着些微不适,带着满身的性爱痕迹出了门。片刻后,端了盆热水回来。用热毛巾沾湿后,敷在来枫迎刚刚疲软下来的性器上,将他湿答答的下半身擦了个干净,又给他穿上了裤子。
来枫迎被惊醒一般抬起头,下半身暖呼呼的,干净舒服,他看见哥哥背对着他拧毛巾,背部肌肉隆起,形成好看的弧度。
他忍不住喊了一声:“哥?”
“嗯?”鹤迎没有回头,但立刻回答了他的呼喊。
来枫迎却不再说话,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鹤迎用洗干净的热毛巾又擦了擦自己身上的痕迹,将两人都擦干净,脏乱的痕迹都匆匆清理好后,他才上床躺下。
来枫迎此时已经快睡着了,却强撑着自己睁开眼睛。鹤迎看着好笑。
直到抱住了鹤迎的腰,来枫迎哑着嗓子道了一句:“哥,你真好。”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鹤迎失笑,回抱住了运动量过大累极的弟弟,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兄弟俩默契地什么也没说,只是习惯了每晚一起睡。虽说开了荤之后很难再忍住,但两人都没再发生关系,只是顶多更亲昵了些,夜晚也更热闹了些。
夜间偶尔会有些难以自持的时刻。比如——
来枫迎很满足,如今他夜晚自渎时,总算不是独角戏了,光是哥哥清醒着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个事实,就足以让他兴奋万分。
他将头埋在令人安心的宽背,一手翻到前方揉捏手感极佳的胸,一手在自己身下不停撸动着,嘴里还不断发出声音:
“好舒服,哥。”
直到射出来为止,鹤迎都一动不动,好似睡死了。但来枫迎知道他醒着,后脖子都红着呢。
他试探性的将手放在鹤迎臀部,果不其然,鹤迎立马握住了他的手腕。
来枫迎也不恼,另一只自由的手捏了捏他胸膛上的豆豆,满意地听到了一声惊喘。
“早些休息了,枫迎,你身体不好。”鹤迎控制呼吸,将手掌虚虚覆在正在玩弄他胸口的小巧些的手,却没有强硬地拂开。
来枫迎也不再作乱,满足地抱紧了哥哥,闭上了眼睛。他只是享受这种被无限宠溺的感觉。
他是被爱着的。他是特殊的。
而鹤迎则是松了口气,他知道弟弟是在撒娇,但是实在担心弟弟身子坏了。
两年前将弟弟接回来时那幅样子,实在是把他吓坏了,日夜照顾养了半月多才堪堪有个人样,两年过去了,这身体里的病不能再拖着了。
几天后,鹤迎向客栈老板告了假,带上来枫迎一大早一同进了荣城。街上人比较稀少,鹤迎还是紧张着周边,荣城虽说是个大城,可是治安还是有些差,更何况最近选在了荣城开武林大会,一时涌进了许多不明来历的人。华神医、赵家主他们大概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来的。
来枫迎头上带了斗笠,垂着遮阳的黑纱,这是鹤迎特地做的,怕弟弟被晒着,又担心戴着女子幕离会伤了弟弟的自尊,便自己买了黑纱缝上,所幸他跟村里的姑娘大妈们学过刺绣女红,算不上精巧,但也足够日常缝补衣物。
很快到了华冬寅住的客栈,鹤迎扶着来枫迎上楼。实际上来枫迎并没有如此娇弱,但鹤迎总是过多担心。而来枫迎也正好享受这种关心就是。
鹤迎在门口停下,正想敲门,里面的人就道:“进来。”
鹤迎从善如流,但进门之前还是说了一句:“鹤迎带舍弟一同来拜访神医了。”
进了门,华冬寅还是像初次见面那样,一身白色长衫,并未束发,长发落在肩头。
华冬寅目光复杂的看着这男人,他小心翼翼的将弟弟扶进来,像是个温柔的好兄长,倒是不同于先前所见,委身于不同男人,寡廉鲜耻的形象。
“坐吧。”华冬寅示意他让弟弟坐在椅子上。
鹤迎扶着弟弟坐下,自己则站在一旁。
“劳烦神医了。”
华冬寅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声对着面前这个一声不吭,还戴着东西遮遮掩掩的病人道:“还不把这碍眼的东西摘了。”不知道斗笠下是什么妖魔鬼怪。
一双素白的双手将斗笠摘了下来,露出一张清俊雅致,芝兰玉树的脸,一双清亮的眼睛冷漠地看着他。
华冬寅一见这张脸,顿时仿佛被打了一棒,愣在原地。
记忆还犹如昨日,清晰又深刻,瞬间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