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迎和易彻面对面坐着,因为角度原因进得不深,鹤迎重新抬起一条腿搭在了易彻的大腿上,另一条腿则被压着。
他往前凑了凑,臀肉贴上了易彻的胯,将那肉茎也吞得更深,只余短短一截露在外面。
刚一贴上,易彻双腿勾着鹤迎的腰用力一带,胯和臀立刻贴得紧密无间,圆润的臀肉挤成了易彻胯部的形状,肉茎也全部捅进了甬道里。
腰一软,鹤迎差点倒下,一手撑地,一手慌乱把着易彻的小腿,他这姿势并不好动,只能轻轻地晃,越晃越欲求不满,听到易彻浓重的呼吸声,鹤迎将软如春水的眼神看向易彻,“动一动,你动一动。”
却见易彻咬着牙,脸越来越红的同时,明亮的眼睛也渐渐漫上一层水雾,看得鹤迎不敢再说话。
突然他一腿勾着鹤迎的腰,开始发狠,往前挺动着胯部,每次露出一些,就重重拍回去,又快又狠,拍得臀尖直颤,微微发红。
他每顶一下重的,就狠狠骂一句道:“贱人!淫贼!混账!淫奴!”
一连顶了十几下,翻来覆去骂的也就那几个词。
再看鹤迎,易彻撞一下,骂一句,他就颤一下,叫一声。
少年没有别的技巧,只会一直往前挺,但那蛮横的力道和滚热的肉茎依然让鹤迎直不起腰,后穴被猛烈侵犯,不一会儿就软倒在地,哀叫连连。
“少、少爷……啊!轻些……啊、啊啊,力道…重了……”
鹤迎感觉自己体内仿佛插了根焊铁进来,硬得惊人,也烫得惊人,直捅得他后穴一阵紧缩,不知何年何月。
撞着撞着,攻势陡然停了下来,鹤迎喘着气懵了一会儿,才晕晕乎乎抬起头看。
易彻双脚都放到他屁股底下那块地踩着,借力发狠,一股脑的顶撞,又因为双手被缚抱不住人,不知不觉就只剩半截在里面,于是停下攻势,粗喘着瞪着鹤迎。
鹤迎见状,抬起发软的腰将自己送过去,湿软后穴重新被破开,吞进那根硬物,被拍红的蜜色臀部也重新贴上少年的胯,穴口蹭着软软的毛,爽得鹤迎软软的哼了一声。
等了一会儿,易彻却没有动弹。
鹤迎抬头一看,呆住了。
少年一双大眼睛里面盈满了泪,正吧嗒吧嗒无声地往下掉,小嘴抿得紧紧的,见鹤迎看着他,易彻用力把头一低,过了会儿,甚至还轻轻吸了吸鼻子。
鹤迎哑着嗓子问:“小少爷?”
易彻高声道:“别叫我小少爷!!”语气又气又羞。
鹤迎立马闭嘴,他不知道易彻为什么哭,也不知道怎么哄小孩,枫迎很少这样哭。
想了想,果然还是因为现在正在做的事吓着小少爷了,顿觉愧疚不已。他忍住欲望,慢慢坐起来,又慢慢将屁股往后退,试图先把易彻那根拔出来。
易彻一惊,立刻喝道:“你做什么!?”
鹤迎羞愧得有些抬不起头,道:“我一时昏头,冲撞了易公子。”
易彻闻言委屈极了。
从一开始就委屈。
这人主动勾引他,将他吓得不轻,以为自己要被男人压倒了,结果他、他竟然那样不知羞耻,对自己那根又吃又舔,将他那处打开送上来,还叫得那么浪荡!淫乱不堪!
易彻越想越气,这人这么浪,要不是自己被锁在墙上,肯定会——
肯定会将鹤迎摁在地上操,抱在怀里操。
易彻被自己刚刚冒出来的想法惊住,这无法控制的恐怖欲念让易彻又慌又乱,觉得一切都陌生起来,看鹤迎越舒服,他就越害怕,仿佛这人和什么都不知道的他越来越远。
他自小锦衣玉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不曾被人这样接纳,将所有不堪入目的事情都做了,揉进体内,亲密得宛如一个人。但好像刚遇到这样一个人,他就抬着屁股要离开自己,有种快要失手丢了的恐慌。
易彻冒着泪水,对那使得自己情绪失控的罪魁祸首吼:“过来!”
鹤迎吓了一跳,易彻那物只留了个头在里面,随着主人的怒吼一跳一跳,弄得鹤迎心里七上八下,后穴空虚难耐。
他看着两人已经很近的距离,迟疑着,将胳膊肘撑着地,抬起双腿夹在易彻细瘦的腰上,腰一抬,将少年的肉茎又吞了进去。
易彻吸吸鼻子,堪称怨怼地瞪了鹤迎一眼,又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他进得越深,心里越踏实,嘴上也凶巴巴地骂着:“你勾引我,你个浪货!寡廉鲜耻——”
鹤迎爽得脊背酥麻,胡乱应了几声,见易彻似乎不是因为讨厌,便放心地将软趴趴快要撑不住的手搭在易彻肩上,慢慢环住了易彻脖子。
易彻想伸手抱紧他,双手却蓦地一滞,锁链哗哗乱响,内心顿时又委屈起来,冲鹤迎道:“抱紧我!”他又收敛声势,支支吾吾了一番,轻声道,“鹤、鹤迎。”
鹤迎太高,只能弯着腰抱紧他,闻言,侧过脸吻去他眼角的泪,低低应了一声:“嗯。”又轻又柔,温暖包容。
易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