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秦钰准时醒来,他掀开被子,双脚缱绻着,两条又白又有肉的腿互相磨蹭,情不自禁的吟出声,好一会儿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睁开眼对上的是微微侧头仰躺着的沈言,对方睡的正香,身上散发出独属于他的Alpha信息素味道,提醒着秦钰昨晚两人欢爱的事实。
四肢酸软无力,光是撑着床起身便让秦钰觉得浑身软乎乎的,他意识到自己被cao开了,毕竟也是将近三个月没经历过性事的身体,这会他整个人都因使不上力气而松软着,秦钰交叠在一起的双腿自觉的分开,像极了被cao惯了的条件反射,他赤脚站在地上,怎么放松怎么走着,从床上到浴室愣是走的像猫步,直到热水将他从头浇到底,秦钰才算从情欲中脱离出来。
他鼻息间萦绕着沈言的味道,手掌每抚摸过肌肤都会想起沈言撞进来的情景,秦钰闭着双眼,把身体交给手指,一顿澡洗下来才意识到他仍处在发情期,这让秦钰颇感意外,因为他知道他这具身体向来是爽完了就完了,绝不会依赖任何Alpha,但显然昨天晚上他爽到了潮吹今天早晨却依旧不满足,甚至秦钰低头便能看见那根性器正在迅速膨胀硬挺,而自己的乳头更是又痒又疼,急需爱抚。
秦钰将花洒固定好,水流开到最大,又快又密集的水流像针一般拍打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一粒又一粒的肉红色点点,水针打在乳尖时,秦钰颤抖着舒展身姿,用双手抓紧两瓣圆圆的胸部挤出形状,好让水流刺激着每一个神经末梢,很快他的身体便剧烈的颤抖起来,硬挺的性器向外倾出弧度,尿液顺着腿或墙壁与洗澡水流到地下,最后汇进排水口。
升腾起的水雾将他的酮体隐藏在其中,若隐若现的躯体如水蛇扭动着,随着水阀关闭再度显现出来,秦钰将头向后仰,甩了甩半长的发,随后拿起挂在挂暖上的毛巾擦干了身体,他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眉眼清淡的人。
秦钰在结婚前就知道他长了一张虽然美丽却不讨喜的脸蛋,可结婚后他也不在乎是否讨喜了,最起码到现在来看这副皮囊和这具身体组合在一起极具冲击力,或许是因为发情期的缘故,秦钰的外貌变的柔美了些,比起之前让人一看就没欲望的寡淡相,增添了几分与之违和的娇媚。
秦钰微微眯起眼,镜中的美人刹时充满了不容侵犯的威仪,这下子什么肖想也不敢有了,这就是他,从小作为皇帝被培养的准继承人,谁都没想到他会分化成Omega,更没想到他会成为共妻,而现在秦钰连发情期都不想忍,经过四年的婚后生活,他身体上的欲望诉求渐渐压过了理智。他伸了伸胳膊腿,又用吹风机吹干了发根,还是欲望不减,也不知沈言昨晚对他做了什么,直到现在这具身子都渴望着被爱抚,秦钰又忍了忍,最后还是裸身出了浴室。
他本以为沈言已经醒了,却见他仍然睡的香甜,秦钰走到他面前,目光中带着三分审视,可沈言不仅睡的沉,连呼吸都很平缓,不过几秒功夫秦钰便确定他不是在装睡。
秦钰的目光瞬时变的渴望又露骨,沈言本也没穿任何衣物,匀称又有料的肌理线条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那漂亮的性器尽管软着也有极为可观的尺寸,可秦钰最喜欢的是他的鼻子和嘴唇,沈言有一对上薄下厚的肉红色嘴唇,与自己的不同,唇形饱满,大小适中,而他的鼻子是秦钰接触过这么多人来长得最好看的,有些西洋人特有的高挺,却又不像西洋人是完全的鹰钩鼻,秦钰和沈言做爱时最喜欢看他给自己口交,尽管他知道沈言不喜欢。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上床跨坐在了沈言的身上,尽管沈言不愿意,秦钰也不在意,反正他从小到大被伺候惯了,现在这般,秦钰也觉得是自己在伺候对方。
沈言尚在睡梦中,鼻尖便萦绕着属于阴阜的檀味,可即便不清醒他也知道跨坐在他脸上的人是谁,除了秦钰没人敢对他这么做,沈言很快就耸动鼻尖蹭了蹭干燥的蚌口,从秦钰的身上传来的不仅是檀味和沐浴液的味道,更多的是秦钰浓烈的信息素香味,沈言本就迷糊,秦钰的信息素就像浓烈的春药刺激着沈言去汲取,只顺应本能的用鼻翼和鼻尖蹭着那条缝隙,见身上的人剧烈颤抖起来,他嘴唇一张一吸准确无误的含住了秦钰的阴阜,舌苔开始缓慢的舔弄阴壁,渐渐有水流了下来。
“……嗯……”
秦钰愣了一下,全身兴奋的战栗起来,他充满弹性的丰盈大腿渐渐张开,腰肢开始摇动,几次沈言的鼻翼都碰到了他的豆豆,秦钰闷哼的叫出了声,很快便感觉到从下边儿传来了咂嘴似的亲吻声,沈言正忘我的对着他的下体又吸又亲。
“嗯……”秦钰仰起头,不稳的喘着气,充满情欲的呼吸间溢出越来越多的呻吟,同时下边儿泛滥成灾,爱液顺着沈言的嘴唇溢出,流到了沈言的脸上。
他伸出手将自己的性器握住慢慢撸动着,屁股一扭一扭的往沈言嘴巴里送,沈言原本迟缓的动作渐渐变快,秦钰发现那灵活的舌头正不停的来回舔弄蚌口和阴壁,秦钰低头加大了撸动性器的力度。
他的性器在Omega里长得不算小,尺寸甚至大于一般男性Beta,反倒是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