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偶尔也会想,如果周野在一开始温柔待他,即便他在除发情期时没有感觉装也会进行配合,可很快他的念想便在两人婚后化为了泡影,比起爱慕外实在有太多情感更值得付出,秦钰不得不承认或许沈言说得对,他是个冷血冷情的人,在他的生命中情爱只能排在靠后的位置,可即便是这一点位置,秦钰也是留给未来的妻子的,他自小便会控制情绪,即便知道喜欢周野,也绝不放纵,因为他想对他未来的妻子负责,他不想过像陛下和母亲的日子,可后来他阴差阳错的和周野结了婚,还没来记得高兴便被对方一头冷水泼了下来,他本是万人敬仰的皇储,为了天下只能从两个人选一个出来,即便知道沈言对自己有情他还是选了与周野联姻,可那一点点的真心对周野而言或是没意义,那可怜的自尊心对周野而言也无关痛痒,他也只能沉溺在和周野的肉欲罢了,这和秦钰想象中的婚后生活完全不同。
再次和沈言结婚,周野也存了报复的心理,谁也想不到高傲不可一世的原皇储也会想出这么幼稚的念头,现在想来他又何尝不是在践踏沈言对他的好感。
他恨,彼时彼刻恨极了周野,恨不得让他爱上自己再让他尝尝被伤的滋味,秦钰想罢跨坐到周野身上,他眼尾上挑,漆黑如墨的眸子摄人心魄又暗含纯情,天生寡淡的面容让他在这一刻染上了烟火气息,明明是不可侵犯的气势,却偏偏在嫁人后的这几年磨掉了,自秦钰越来越有Omega的神韵周野便不敢与他深深接触,心里如发酵般的愧疚让他时常做恶梦,可又无法忍受他全然属于别人,当得知他要和江映挽联姻后这股怒火和嫉妒从心底烧起,化作了羞辱秦钰的动力,明明他也爱着秦钰,却不知为何会和秦钰发展成这样病态的关系,似乎只有在做爱时那分心情才能减少,以至于他们之间的沟通越来越少,不再是能够高谈阔论,推心置腹的状态,剩下的唯有床帏间的呻吟和碰撞。
比如此时哪怕小屄已经些微撕裂,秦钰还跨坐到了周野的身上,对周野的感情和占有欲让秦钰每次来欲望时都无比渴望吸啜他的精液,可秦钰不喜欢口交,更厌恶吞精和颜射,只能把这股欲望发泄在生殖腔内,如果不是上头不允许,他甚至愿意多生几个孩子捆住他和周野的后半生。
秦钰难得主动的吻上了周野的唇,这一瞬的周野目光是诧异的,甚至还多了几分久违的悸动,秦钰的吻娴熟又勾人,薄唇吸吮着他的唇瓣,时而闭合时而分开,频率像极了性交的动作,舌头却又情动至极,搅动着周野口腔中的一汪春水,他在性事上虽主动,却总少几分温情,更是少有主动的亲人嘴唇,这回这般让周野浑身热起来,粗粝带茧的掌心不停从秦钰的脊椎骨抚摸着臀部,一点一点的捻着,刺激着他的敏感点,秦钰便更情动三分,一想到那双杀伐决断的双手正爱抚着自己,他的下体便湿了更湿,他不得不承认年少的感情过于美好,即便现在他和周野已再回不去年少时的感情,却依旧让他心颤不已。
湿润的屄口对准了硬挺的鸡巴,时而磨过,细缝淫乱的摩擦着柱体,若不是小屄疼的没了力气,此时秦钰已经让那大鸡巴cao进来了,他不知道是沈言的道具起了作用还是这副身子的原因,自己渴望被cao弄的心情极为强烈,让秦钰意外的是他竟不觉得这样羞耻,甚至想要勾引周野,让他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出现些别的神情,笑也好懊恼也罢憨厚也可,只要别这样蹙着眉望着他,仿佛性爱都只是夫妻义务就可。
分化成Omega的秦钰本以为这是老天将他置之死地而后生,却不成想日子却过程了这样,作为一叶孤舟,即便能力再强,他也只是推动历史的一枚棋子,他不想周野和沈言因为他都沦为棋子,或许是发情期影响了他的理性,此时的秦钰极为脆弱,可惜他的面上永远都是那副神情,即便脆弱也无人能察觉出来。
周野渐渐夺回了主动权,他反手将秦钰按在了床前,压着他的脸啜他的唇,吻渐渐从浓情升至浓烈,信息素渐渐升高,整个房间充斥着浓郁的香气,在这份香气的诱导下秦钰来不及反抗,更是动情不已,浑身痒的难受,周野的手掌再次摸向他的阴阜,这次他没有探进去,反而将掌心如绒布般将阴阜抱住,前后摩擦着,带着茧的粗粝肤质撵过秦钰的阴阜,时而摩擦过屄口,时而摩擦过阴蒂和阴唇,秦钰绷紧的身子颤抖着,吸吮的声音见传来细碎的呻吟,被抚摸的情动不已,周野想听他叫床,嘴唇移开,吻向他的耳蜗,湿热的舌普已探进去便粗暴的前后摩擦着,模仿着肉棒狠狠cao干,秦钰整个人靠在床前,头高高扬起,胸膛起伏,涨起的奶子泛着红,从脖颈到锁骨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耳朵同样敏感至极,眼中渐渐蒙上一层水雾,将黑子般的眸子盖上一层湿意,如沾了水滑开的墨汁。
白皙的身体被那具古铜色又充满力量的躯体紧紧压着,两腿大大张开,鲜明的颜色让整个场景更加飘香四溢,如果不是因为下边隐约撕裂,周野倒是真想再cao进去,可他隐约间却忍不住了,那蚌口极少有像今日这边汁水横流的模样,更别提秦钰,难得兴致高昂,他忍不住回忆起两人也曾这般缠绵过,一时间不愿放过,将龟头抵在屄口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