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鲤不说话,许少卿只能自己提:“不如你补给我一个前戏,我就不扣钱了。怎么样。”
“那你说怎么补。”安鲤想,扩开的菊花总不能马上紧回去吧。
许少卿拉开裤链,早已坚硬如铁棒的紫红色性器一下子就弹出来了。他随便撸了两把:“跪起来,给我舔一会儿。”
安鲤的身子一下僵住,嘴也马上抿紧成了一条直线,无言地表达着抗拒。
让人插后面已经是他能接受的极限,要把男人那根东西塞到他嘴里,还让他像狗一样舔,绝对,绝对不可能。
许少卿看到他的眼神,一笑:“补一个前戏,或者取消交易,现在就离开。你可以二选一。”
“二选一……总跟我说二选一,其实你知道我根本就别无选择吧。”安鲤很无奈,“补一个前戏没问题,也不一定非得舔你那个,公平起见不如我替你扩张菊花?”
许少卿看着他,顽劣地吸了下饱满的下唇,发出“啵”的一声:“怎么,你很想操我?你已经从一个可以被男人压着玩的贱直男进化成想要操男人的同性恋了吗。可喜可贺。”
安鲤把嘴抿得紧像个紧闭的城门,好像在声明这里禁止通行。他翻身就要下床。
许少卿一把拽住他,两腿跨到他胸前压住,然后捏开他的下颌,用手指狠撬开他的嘴,翘着大肉棒粗暴地硬塞。许少卿被安鲤不肯张开的牙关硌得皱起眉头,但仍然不要命根子似地忘里捅。
“唔!——”
安鲤呜呜地叫着挣扎,他觉得自己的嘴角一下子撑到了极限,一定是给这个混蛋撑裂了。他不得不仰着头伸出双手去推许少卿的腿,可力量过于悬殊,毫无用处。许少卿那玩意儿太大,只能进去一小半,就把刚被吻得红艳艳的秀气嘴巴撑成了一个紧箍在肉棒上的薄环。
“还他妈想操我。你对男人硬得起来吗。嗯?”
许少卿揉搓着他的头发和头皮,报复似的用力推腰往里顶撞,呛得安鲤眼中泛起了水光,怒视着他的眼神也在潋滟中变得脆弱堪怜。许少卿垂目看着安鲤。他很喜欢现在这个表情,真是又纯又色得要命。于是他就抄起床头的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唔唔!!!”
看到他又拍了照片,安鲤瞪着眼睛更加疯狂地挣扎,终于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嘶……”许少卿吸了口冷气,怒气值猛增,差点忍不住一插到底直接把这个蠢货的嗓子眼贯穿。不过他终于还是忍住了,把水淋淋的肉棒抽了出来,安鲤立刻呕着剧烈地咳嗽。
“删,删掉!咳!……你把照片……”
许少卿拉起他的一只手,伸长了舌头,表情油腻地来回舔他的指缝,吮吸他的手指头,含混地说:“公平起见,你也可以拍我舔你。”
“……”
这是拿安鲤自己说过的话堵他。安鲤愤怒地出了一口气,却无言以对。手指黏糊糊的,在许少卿的嘴里被柔软的肉舌缠绕,那种慌乱又恶心的痒意一阵阵传到后腰和小腹上去。
安鲤拼了命地抽回了手,还是无力地回敬了一句:“我拍你干什么……变态!”
许少卿脸色一冷,用力捏着安鲤的脸,说道:“现在你已经吃过男人的鸡巴了,那么舔一次还是几次都没差别了吧。知道你自己不好意思,所以帮你一把。不客气。”
听到这句话,安鲤鼻子一酸。他丧着脸用力蹭了下嘴巴,嘴里被许少卿的脏东西玷污过的口水都成了多余之物,吐出来也不是,咽也咽不下去。
然后许少卿又跪直了,手扶着自己的肉棒:“过来,自己舔。”
安鲤看到这混蛋抬着下颌,居高临下地用色欲又危险的兽性眼神威压着自己。
“不要。我不舔那个。”
“那你就滚吧。”许少卿说,“快点收拾,我马上叫别人过来。”
“……”
……现在走?都强迫塞进去让我吃过那东西就让我这么走吗?!
这混蛋都算计好了对吧!
安鲤气急,眼圈又红了:“可是你都让我……那个过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吗?”
“所以啊,你这不是自己也清楚吗。”许少卿接话很顺,“舔都舔过了,一次还是几次有什么差别?是你自己想不开。不想走就过来给我口,快点。”
“……”
想到许在医院那个斯文有礼,举止得体的样子,谁能想到他会是个这么恶劣淫贱的狗东西。
所以,安鲤想,有钱人是不能用外表来衡量本质的,他们都太擅长把烂芯子的朽木装扮得像圣诞树一样漂亮。
“你他妈的……想什么呢,又溜号了是吗?操。”许少卿有点恼火,强行拉住他的手臂让他跪过来,“你这个老鸭子的用户体验还真是差得没法说。”
安鲤愤愤地瞪着许少卿。
“你就不怕我再咬你。”
“你咬我之前最好想清楚,”许少卿哼了一声,是一种蔑视的声音,却又像无伤大雅的玩笑:“你是来挣钱的,还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