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卿继续轻轻揉着安鲤射完正在软下来的阴茎,一边观察着镜子里的安鲤。
那些会所的小0表情都很生动,无论是疼了还是爽了,他们的情绪表达都很夸张和直观。这些专业的性工作者知道攻都喜欢小受被他们干到受不了的样子,因为这会让男人得到心理上的满足感。没人喜欢和死鱼做爱,所以他们会在原本的感受之上把反应做得更淋漓尽致、销魂蚀骨一些。
这是门学问。
许少卿知道这一点。所以他知道安鲤不会叫得那么好听,神情那么迷乱,身体摆动得那么漂亮。但也万万没想到他能就这样草草就完了。
安鲤射时只是低头抿着嘴,腰往他的手里送了几下,几乎没发出喘息之外的声音。然后他皱了一下眉,神色很快恢复正常,看着镜子里的许少卿反驳道:“才不是。”
许少卿:“?”
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安鲤是在反驳自己刚才说的“不是因为你想操女人了,而是因为后面被老公给操爽了”那句话。
“我只是太久没有释放,身体有点敏感,刚才那里蹭到墙壁才会有反应。”安鲤脸上那副神情像是害臊着急着要澄清什么不得了的事,“往屁股里放东西怎么会舒服。难受得要命。”
“太久?”
许少卿本来看他冷淡至极的高潮反应十分扫兴,听到这句又来了兴趣。安鲤软掉的家伙乖乖的手感很好,让许少卿有点爱不释手。他一边揉那个乖家伙,一边在后面轻轻顶他里面。他慢慢插进去,研磨转圈,垂目看着安鲤随着他的动作,不自觉如邀请般轻轻扭动着的屁股。
他舒服得想要融化,声音都放软了:“有多久?和我说说。”
现在安鲤的后穴适应得很快,很容易就会被操软,像是在主动吸舔着肉棒。许少卿很享受这种仿佛是对方在主动的感觉。
安鲤其实在尽力忽视下身前后一起传来的怪异感。他想也没想顺嘴回答道:“怎么也得两三年了吧,没离婚时候就很久都不做了,更别提后来我进了监……”
他突然闭了嘴,好像为了要澄清什么,反而却说出了更加害臊的事。他有点无法找补,脸一直红到脖子,断在那里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不过许少卿看上去完全没注意后半句,只第一句就给他惊着了。
“你两三年都没做爱?你是指两三年没和“别人”做爱对吧?都是自己手出来吗。”
安鲤很窘迫,但许少卿没提后半句他也算松了口气,老实回答道:“不手,没心情。”
许:“……你怎么做到的?两三年不发泄,做梦的时候这玩意不会自己竖起来射吗。”
安鲤在镜子里看到许少卿真心惊诧的脸,挺无语,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一直以来疲惫,心焦,绝望,他真的完全不会去想那种事。像这种养尊处优的滥交同性恋可能没法理解吧。
不过……许说过的情况倒是也出现过。
他依旧很窘地诚实回答:“会有的。醒来时会发现……弄脏了。不过大约一共也就一两次。”
“……”
安鲤觉得本来脉象平稳的大地瓜好像在自己体内充气一样,一边抽插,一边越来越大了。
许少卿把他穿着的衣服剥起来,套在捆绑的手腕上固定住,又按在镜子上。
“醒来时发现弄脏了?大叔,你不觉得自己说话特像初中生吗。”许少卿抱住他光溜的身体,上身贴在他细瘦的后背上,一下接一下,顶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许少卿把鼻子埋在安鲤的颈间,除了嗅到刚才不久前安鲤在这里洗澡留下的牛奶沐浴乳香,还有一层薄薄的汗味。那汗的味道不难闻,和牛奶味混在一起,又甜又腥,诱人之极,让许少卿情不自禁想要箍紧怀里的人,把鼻子埋得更深些。
许少卿想,看来安鲤这个可怜的傻家伙真的丢失了他的卖身钱,在这个并不闷热甚至有些微凉的初秋夜晚,很焦急地走了很久,才会出了这么多汗。
他伸出舌尖一下一下从下往上舔着安鲤的后颈。安鲤一颤,连忙躲避:“脏!我出很多汗……”
许少卿抬头:“哦,是吗。”
然后他又俯得更低,直接去舔安鲤的腋下,还把他稀疏的毛发含在嘴里。
“我x……”安鲤整个人哆嗦起来了。
他痒到受不了,而且他极其尴尬。他想自己出了那么多汗,那里会不会有奇怪的味道……会不会让许少卿更觉得自己是垃圾堆里来的,更嫌弃自己不干净?他立刻就想放下胳膊夹住,却被许少卿用力按在镜子上动弹不得。他低头看见许少卿一边舔他出了汗又敏感至极的胳肢窝,一边抬着眼皮用他那对色情又漂亮的眼睛注视着安鲤。
许少卿真的好喜欢看安鲤现在这个窘迫不自在得好像是自己给祖宗十八代都丢人了却又无计可施的可爱样子。他用力舔了几口腋下,就转而向前,用牙齿从乳晕开始大口咬住了安鲤的乳肉,含住,舌尖在嘴里轻轻揉推他的乳尖。
“嗯……”安鲤看着他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