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肉棒顶进安鲤的两条大腿根儿间,在靠近穴口的位置蹭了两下。可是手上留着一股黏滋滋的感觉,让他有点不舒服。这玩意儿好像比较稠,而且,质地和润滑液正好相反。润滑液有那种涂抹以后越来越开越来越多的轻薄感,而这东西好像随着风干越来越黏了。
许少卿先想的是洗发液这玩意儿是不是要加点水才能用?等他抬头看起那个扎眼睛的怯绿色大瓶子时,却又突然考虑到了另一件事。
洗发水这种东西,特别是这位穷家伙买的劣质化学用品。真的能塞到肠子里去么?
安鲤感受到了他动作的停顿,回头看他。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洗发水看。
“看什么呢?”
“这东西能做润滑液吗。黏糊糊的。”许少卿说。
安鲤也转头看了眼瓶子,又转回来看着他:“我去弄一点稀释好的来。”
然后他掀被子要起身,却让许少卿按住了:“算了,不用了。谁知道你这里都有什么成分。我可不想鸡巴爆皮。”
他自己坐起来,下地去洗手间把涂上的洗发水给洗掉。
淋浴间有多窄小就不说了,那个花洒冷了半天才开始出热水,调到头也不怎么热。忍着冲一会儿吧,却突然烫起来,差点让他的雕熟了。他在冒烟的热水中后撤一步,想发火,却最终只是哼了一声。
“操……你也嫌我嫖不起了是吧。”
在冷热交替中可算冲干净,也不知道用毛巾是否合适,拿纸勉强擦了擦就进屋了。他爬上床,钻进被窝,趴在安鲤的身后,用沾了口水的手指戳进股缝,摸到那个已经扩张开的滑软的穴口,慢慢地顶进去。
“啊……”安鲤轻轻呻吟一声,睁开眼睛:“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睡着了。”
许少卿动作一滞,看着安鲤泛着红的惺忪睡眼。
爱好记录的许老师瘾突然又犯了,半起身越过安鲤从桌上取过手机,按了两下,说:“你再说一次。”
安鲤:“?”
金主命令道:“把你刚才说的那句,再说一次。”
安鲤疑惑地眨眨眼睛,遵命:“……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睡着了。”
许少卿按掉手机扔在一边,说道:“问你家热水器去吧。”
“嗯。”安鲤眼睛慢慢又阖上了。
许:“……喂?”
安鲤低声嗡嗡地说了什么,许少卿没听清。他看见安鲤又转过身去,把一坨被子揶在脖子底下,可被子是单人的,并不大,于是后背那里被许少卿撑着,露出很大缝隙。
他才听见安鲤用瞌睡的鼻音说道:“我被子小,你盖好点,别冻着。”
“……”
一床被子捏不出两个人形,许少卿只能躺下,贴过去,紧挨着,把两人脖子一圈裹紧了。然后他说:“你还知道我来干什么的吗。”
他得到了均匀的呼吸声作为应答:
是来和我睡觉的呗。
“x。”许少卿低声抱怨道:“干你一次怎么比吃唐僧肉还费劲。”
不过,他确实也困了,十分困。看安鲤已经进入梦乡,他很快就也眼皮沉重起来,昏睡过去。
习惯独睡的许少卿并没睡踏实。他感觉有什么阻碍了他的自由,转身都费事。于是在半梦半醒中,他伸手去推,可他推到的时候却又黏上了。摸起来……不够柔软,没有他摸过的无数的被乳液呵护的皮肤的润泽手感,而是带着一种刚被香皂过度清洁的涩感。可这种涩感激活了他指尖的敏锐度,让他半昏迷着想去探索更多,想找到这种触感的边界之外还有什么。
他从后面摸到前面,下面摸到上面,直到他摸到一个柔软的凹陷,他并不清醒的脑中浮现了一个里面长着一株绿色嫩芽的松软土坑。他很喜欢,轻柔地挖那个土坑,给那株嫩芽培土。那株嫩芽不负他望,立刻就生长起来,变做饱满鼓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他爱不释手地轻抚这个花骨朵,想,我种的。
快开花。开花吧。
他听见安鲤轻哼了一声,身体也开始扭动。
许少卿这才似乎有点清醒了。他感受到自己下腹热得发痛,阴茎正昂首挺胸地蹭着安鲤的臀缝。而回应般,安鲤坚挺的乳头也正磨得自己指尖发痒。
他粗重地呼吸了一阵,就重新把手指上沾了口水,伸下去涂抹,然后就半压半抱着安鲤,从身后一点点,挺身艰涩地顶了进去。
他感觉到随着那个薄薄的菊花被他的粗大的前端撑开,安鲤的呼吸变得深了,腰也向前弯下,挺起臀部,更好地张开后面准备来吞他的肉棒。他看见安鲤的手指从被窝里探出来,无意识地抓住了枕头边。
看在几个月没干过,现在又属于睡眠偷袭的份上,许少卿是真的想忍着慢慢来的。他的计划是一边推入,一边研磨转圈,四下撬动。弄上一会儿,觉得差不多,就小幅度地抽插。这个时候再加点口水,就可以一干到底了。
但是安鲤主动抬着屁股吃他,还用手指紧抓着枕头,难得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