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纪怀止皱了皱眉,“发情了为什么还要跟过来。”
晏观抿了抿嘴唇摇着头,膝盖被厕所地面不知名的液体浸湿了两片污渍,“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
他因着那点天真而惶恐,他的天真在于,以为自己舍弃了什么,便可得到什么,以为只要他求,纪怀止就会给。
他不明白,发情也是可以…不合时宜的。
看到纪怀止转身要走,晏观愣住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扑了过去,抓着他的裤脚苦苦哀求,他寻着纪怀止的手指,把它含进了嘴里舔弄,“主人…阿晏真的好难受,求主人玩玩我好不好。”
纪怀止冷冷道“转过去。”
晏观听话的回过身,不管不顾的扯下了自己的裤子。
纪怀止看着他屁股里塞的东西,嘴角突然勾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这么乖。”
晏观不住的点头“阿晏乖的,阿晏很乖,主人…主人操我好不好。”
如果他回过头,就能看见纪怀止眼里的不耐烦,可是他注定看不到。
对于纪怀止来说,在厕所里交配,是那些一无是处的纨绔才会做的事情,不仅肮脏,而且低贱。
晏观惹烦了主人而不自知,事实上他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了。
纪怀止突然驱动了一丝灵术,他屁股里的东西发了疯一般的震动了起来。
晏观像一条虫子一样的在地上蠕动,嘴里发出了些破碎的哀求。
纪怀止指了指厕所的隔间,“自己去玩。”
晏观呜咽着摇了摇头,“要主人…要主人…”
纪怀止不是不知道花妖到了发情期的时候,只有精液才能缓解,只是他没有想到,看似倔强的晏观也会被情欲折磨成这副淫乱的样子。
他喜欢的是他的隐忍,而非放荡。
他眯了眯眼,掏出了通讯晶石,光芒一闪而过,影青平静的声音响起,“少爷,有什么吩咐。”
“你进来,到新生楼三楼最内的厕所,把晏观带回去。”
影青沉默了一瞬便道“是。”
纪怀止蹲下身,拔出了他屁股里的东西,水声响起,震动棒一点点被带离,晏观本能的用力收紧后穴,随着“啵”的一声响动,穴口紧了紧,却还是合不上,缓缓的流出了一缕淫液。
“主人…阿晏听话的……听话的。”
他除了听话,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做倚仗,来讨要一点心软。
“闭嘴。”虽然快上课了,虽然这个离教室最远的厕所并不常有人过来,但是不代表不会有人,纪怀止被迫在厕所里观赏这副淫靡的场景已经不悦到极致,如果他声音引来了什么人……那他不介意真正狠狠地惩戒这个管不住下身的小东西。
纪怀止抓起晏观的头发,把那个还带着水光的东西插进了他的喉管。
晏观脸色越发的白了,咸腥的气味和口感让他眼角泛起了泪。
此时影青也从外面赶到了厕所,看着这样的场景,整个人愣了愣。
“他发情了?”
预备课铃响了起来,纪怀止走到一边洗了洗手,甩干了手上的水渍,“把他锁起来,等我回去。”
想了想又道“他受不了的时候,你就插点东西进去。”
影青艰难的提上了晏观的裤子,把他从地上拖了起来,他看了看他唇间凸出的黑色圆柄,几次欲言又止。
终究也只能脱下衣服盖在他头上,把他带了出去。
晏观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难熬过。
这才是真正的发情,所有的言语都变得贫乏,他终于懂得了自己下贱在何处。
轻而易举的被那种煎熬所支配,他亦是愤怒的,然而再多的不甘,到最后也尽数化成了,好想……好想主人操我。
锁起来。
影青知道是怎样的锁起来。
穴口朝上大开,双手捆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无休无止的叫着,求着,扭动着。
惩治花妖简直是太简单了,只要在发情期的时候放置几个小时,保证再烈性的奴隶都会变得和软,乖顺,畏缩。
所有的花奴,对于最好的赏赐,无一例外都是,“上次发情期的时候,主人赏我吃了精呢。”
“你怎么惹他了。”
怎么惹他了,要这样惩治你。
晏观只是摇头……他不知道。
影青把已经两腿发软的晏观弄进了屋子,找来绳索,按照纪怀止要求,把他绑了起来,铐在了墙边。
影青把晏观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重新塞进了后面。
晏观的嘴里不住的淌出口水,嘴一张一合,液体便缓缓的顺着下颌流下去。
他的确是不同的,即便这样,眼里依旧闪着些天真的光。
所谓的相信,所谓的期望,这些都是影青早早便没有了的东西。
影青看着他一边不得已放纵一边强迫自己清醒,眼里的痛楚惹得人揪心,那份恻隐还是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