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观嘴里含着粘稠的液体,张开嘴向纪怀止展示,纪怀止等了一会儿,才随意道“吐了。”
晏观眼里闪过一丝哀求,凑过脑袋在他腿上蹭了蹭,却被一脚踢开,他只能爬到马桶旁,吐了满口的白浊。
再回来时便低着头,纪怀止把他的脸抬起,果然看到了委屈的神情,虽然一瞬间就收回去了,但是纪怀止还是轻哼了一声。
戏谑中带着不满。
晏观便连一点委屈都不敢有了,双手背到了身后,身上的重量全都压在了膝盖上,是请罪的姿势。
纪怀止倒没想同他计较什么,只是看见他这副样子就忍不住想要玩弄。
……真想用妖丹玩他,动动手指就能把他那份强撑出来的冷静尽数打碎,看他哀鸣,看他哭着磕头求饶,不过上次只玩了一会儿,他就躺了三天……还是不能随便用。
晏观觉得自己的身体烧了起来,纪怀止的精液对于他而言就如同甘霖,明明一口就能咽下,却不得不吐出,他心头痒的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并不好熬。
却一丝一毫都不敢移动,更不敢溢出一丝一毫的灵力,曾经因为让鞭痕消失的太快,同一个地方被纪怀止鞭打了两个小时,鞭鞭见血。
到最后,从来不喊疼的他连疼都喊不出了……反正他也不会死,求饶便是取巧,求饶便是抗刑。
旁人对于灵力的掌控力是一点点的学会的,晏观不用学,是疼痛让他不得不做到。
晏观是一个太过于合格的玩具,让纪怀止乐此不疲。
此刻也是一样,纪怀止看着他请罚的姿势,想也不想的就扬手扇了下去。
晏观沉默着受着,一言不发,只是跪的更直了些,他也曾经学着影青一样想要报数,没想到纪怀止却说不用。
“我罚影青是为了告诫他以后不要再犯,打你,只是因为我想,无论你犯不犯错,所以没有报数的必要。”
他身为花妖,最不讨巧的应该就是身体里绿色的血,无论怎么打,都不会泛红,只会越来越青白,也因此更加的得不到怜惜。
纪怀止就这么漫不经心的一巴掌一巴掌的赏,却看到晏观身下有东西慢慢的抬起了起来。
“又发情了?”
晏观无措的低头看了看,然后便摇了摇头,“还…不到日子。”
纪怀止说的发情自然不是正儿八经的发情期,他就是随口的调笑,看到晏观的样子莫名笑了笑,收回了手。
“把那禁制解了吧,外面有什么动静听不到,反倒不安全。”
“是。”
晏观向后招了招手,屏障无声的碎落,一些刺耳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尖细,凄厉。
纪怀止把他头上的面纱盖了下去,淡淡的起身,“走,看看去。”
他刚打开门便皱起了眉,挡住了身后的晏观。
“不用看了。”
晏观却越来越觉得那声音熟悉,他的脸徒然白了些,低下头透过纪怀止的衣缝看到了外面的场景,是她……小兔子。
纪怀止实在是恶心,他合上门忍不住的讥讽“怎么到了天上,都挡不住那些假贵族,真屠夫。”
晏观半晌没说话,透过面纱愣愣的看着纪怀止,喃喃道“她最多十岁…”
纪怀止回到沙发上,不免觉得可笑,十岁小吗?十岁不小了。
他第一次被关进兽场,和那些有灵智的兽类拼杀的时候,不过七岁,他被庶兄算计,掉进寒潭里染上寒疾的时候,不过九岁。
这天底下谁又好过呢。
晏观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拳头却攥得越来越紧。
他听着外面的哀求从凄厉的,“饶了我吧…主人,求您饶了我。”变成了有气无力的,“救救我…救命……”
又到了最后的一声“哥哥……救救我。”
晏观睁开眼,沉了一口气,猛地推开了门。
纪怀止略有些错愕,几瞬便反应过来,意味不明的的眯了眯眼,站起身依靠在门边,看他家的小奴隶去给别人当救世主。
呦,神女令都拿出来了,阵仗可真不小。
晏观刻意威迫谁的时候,那气势自是足的,神女令一出,不说在苍溪洲横着走,就算是在整个苍南领,看在神女的面上,都需给三分薄面。
那小官恐怕以为这是纪怀止的命令,诚惶诚恐的收下了晏观手里价值连城的鸽子血宝石,颤抖手着把神女令递了回去。
晏观抿了抿唇,一拳砸碎了封闭着女孩的水晶箱的门,无数条蛇吐着芯子从箱中逃窜出,惊吓到了四周因为好奇出来观赏的人。
晏观冷眼看着,等它们四下散去,才隔空一瞬间将所有蛇全都抓了回来。
灵力外化曾是纪怀止救他时用过的手段,如今他已经能做的更好了。
成了淫虐工具的蛇又何辜,不如送它们轮回。
晏观眼睛也不眨的绞杀掉,血沫喷溅的到处都是,小兔子瞪大了眼睛,都忘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