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微风吹拂过金灿灿的田野,一阵喧嚣从村落中逐渐升起,打破了晨间的静谧。
就在村庄边缘的田地入口,褚褐色的泥土上瘫软着一道洁白的身影。
青年四肢跪地前扑在草丛中,浑身香汗淋漓,大腿颤栗着痛苦的痉挛。纤长细窄的腰窝下方嵌着两瓣肥圆浑厚的肉屁股,此刻这两团白腻的软肉正颤巍巍地抖动着,屁股之间大张着一口淫红湿漉的肉逼。
两瓣鲜蚌一般的肥美女鲍被之前的生产挤得向腿根歪去,原本应该深藏在大小阴唇后方的湿滑甬道此刻光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被晨间的清风和阳光抚弄。
一大截脱落的鲜红肉膜从肉逼中延伸出来,一层层湿黏的嫩肉堆叠在绽开的花唇上,随着臀肉痉挛颤抖一起晃动,滴滴答答流着透明粘稠的淫液和未排干净的羊水。显示了这双性人刚刚经历过怎样一场激烈的分娩。
湿漉漉的鲜红胎盘还坠在肉嘟嘟的子宫口,在外翻红肿的淫肉中随着母体的呼吸被夹紧又放松。在青年腿间不远处的地面上,刚刚分娩而出的小牛犊从胎衣中挣扎破出,四肢软绵绵的在地面滑动,发出虚弱的哞哞叫声。
宁宣几乎被这接踵而来的分娩和脱垂刺激崩溃了,他双眼翻白大口地急促喘息,绯红一片的眼角滚滚淌过断了线一般的泪珠,嘴唇哆嗦着似乎想发出呻吟。
他狼狈地依靠硕大浑圆的乳房支撑起上半身,双腿酸软不堪,腿根打着颤儿,不住的深呼吸试图爬起来。然而远远超过正常胎儿体型的牛犊 彻底将他的盆腔和肉逼打开了,此刻脱垂的子宫正一甩一甩的随着他的战栗在腿间弹动,从腹腔到大腿都如同被狠狠轮番奸淫冲碾过一般,又酸又麻,微微的涩痛连带着嫩肉在体外被草扎到的轻微快感,连绵不断地从下身席卷上大脑。
可怜的双性人和他刚产下的小牛犊别无两样,动作同步的在四肢痉挛着在地上弹动,每每颤巍巍地抬起一点身躯,片刻后就因为无力支撑而“啪——”一下重重摔回泥泞的地面上。
身下的泥土早就被胎囊中饱含的羊水打湿了,滑腻湿漉的淫水混杂其中,透亮晶莹的液体一股股的从那肥厚淫红的逼口里喷出来,将原本充满了麦香的坚硬地面湿濡的一片软滑。
此刻青年的双腿和肥软屁股正在泥泞中来回的挣扎,随着他弹动的身躯,脏污的泥点飞溅四起,冰凉凉的糊在大腿根上。
很快晨起的外星村民就发现牛棚中本应老老实实等待挤奶的骚奶牛不知去向,村民们闹哄哄的聚在广场上,拎着木棍和鞭子,在领头的壮汉带领下四处寻找逃跑的奶牛。
他们地毯搜寻村庄的每一个角落,人群分散又聚拢,最终在村口围了里里外外几十人。
“#都没找到!村里找遍了!”有人狠狠低骂了一声,向蹲在木桩上的领头汇报。
几个小队都一无所获,大家情绪激动气愤直冲脑门。一只捕捉的奶牛是村落的重要财产,现在奶牛逃跑了,不仅仅是每日的随时供应的大量鲜甜奶汁丧失了,更损失了将来大量的牲畜劳动力。以奶牛怀孕产崽的速度,至少一星期就能分娩一只牛犊或胎儿,是村落重要的新牲口来源。
当然也不乏还没操到那头奶牛软滑浑圆的白屁股的村民,心中又馋又想,因此对奶牛的丢失更加气愤不已。
领头的村民身材壮硕,遒劲纠结的肌肉在手臂上鼓鼓囊囊的,随着他握紧的动作夸张的鼓起,高达2米以上的身高和黝黑的肤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犹如一只棕熊一般。
这是村落中有名的猎手,除了村长以外最具有威望和地位。他沉吟片刻,用手中凌厉的皮鞭“唰”一下大力抽打手下的木桩,清脆有力的“啪啪”声瞬间让闹哄哄的人群安静下来。
“#不在村里,出去了。到田里找。”他指着村口一角,一处杂草边上不起眼的脚印说道,向着脚印的方向抬头远望,那边是麦田的方向。
村民们恍然大悟,纷纷称赞领头的观察细致和聪明,他们气势汹汹地跟随在猎手身后,一边观察寻找着田地间的脚印,一路朝着宁宣分娩的方向搜查过来。
小牛犊哞哞的叫唤声犹如灯塔一般,在田野间给搜查的村民指明了方向。
“#听到牛犊叫了!这骚奶牛,一定是生产了!就在那边!”有人眺目远望,在被微风吹得晃动的麦野之间看到了一抹黑白相间的颜色。
那是四肢跪地正努力站立起身的牛崽,顺着牛叫声的方向,人群逐渐逼近上来。
宁宣软倒在湿漉的地面休息了片刻,终于积攒了一些力量,然而不等他再向飞船的集合点逃跑,已经被追上来的村民团团围住了。
“#果然在这!该死的母畜,竟然敢偷偷逃跑!”外星村民的体型远远比宁宣要高大壮实的多,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将他禁锢在人墙中。
其中一个愤怒的村民朝着奶牛的身上狠狠吐了口唾沫,脚下对准了那两团肥肥软软的雪白乳肉飞起一脚,只听一声沉闷的钝击声,奶牛急促地震颤了一下,发出一声痛叫。
其他人仿佛从这骚奶牛惨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