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子爵大人就带着香软可爱的便器出门了,经过一晚上夜壶调教,受到惊吓的便器被安抚好了,此刻正乖顺得如同一只跟脚狗,老老实实黏在主人的身后,寸步不离。
两人一同上了子爵悬停在高楼外的飞行器,开启了自动驾驶模式,只听系统启动的嗡鸣声响起,流线型的车身飞速从悬停车位滑进了空中航道。
静默的车厢后座里,子爵放荡不羁地靠坐在真皮座椅上。他双脚敞开着,隐约可见整齐的深灰西裤上冒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宁宣正乖巧地跪坐在主人大腿正中间,不用主人吩咐便机灵的将脸蛋凑到男人身下,脸蛋泛起一阵羞涩又兴奋的潮红,这是他极其难得地跟随主人出来游玩的机会。
青年想着不由自主地绽开一个勾人的笑容,白腻的肌肤在主人的西裤布料上不自觉地摩擦,神情痴迷的嗅着主人巨龙的麝香味。
他双手被牵引绳反绑在伸手,细腻的颈子上有一圈皮革项圈,上面坠着他的“狗牌”——一块金属打造的身份证。
上面清楚的用花体写着他的姓名、年龄、主人的身份和住址,尾部挂着一颗小巧精致的银铃铛,沉甸甸的陷在惊人的巨乳沟缝中,被两坨白腻绵软的嫩肉夹住,竟不能晃动无法发出悦耳的声响。
子爵伸手把玩着青年的头发,巨掌情色地抚摸过耳背,如同捉住篮球一般,五指张开摁住宁宣的后脑,手指收紧用力下按,将在痴痴发呆的青年迎面摁进身下微微支起的帐篷中。
“含住。知道今天带你去哪儿吗?”宁宣整张脸深埋在茂密的阴毛丛中,熟练的张口红润口舌,将吐着黏液得勃发肉茎含嗦进湿热温暖的口腔中。
灵活的嫩舌正吃冰棒一般,翘起绵软湿滑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对准了汨汨流淌着腺液的马眼钻弄。
口腔中盈满了男性荷尔蒙的特殊气味,那龟头犹如膨大泡发了的菌菇一般,将青年窄小的喉舌塞了个满满当当,只稍微吃进了顶端和一小节肉棒,余下还有粗长狰狞的三分之二肉茎冷落在空气中。
“呜呜……嗯哈……”被壮硕巨大的肉茎撑得五官微微变形,宁宣根本无法腾出口来回答主人的问题,他正努力地收缩红软湿热的腔肉,裹夹着深入的阴茎。
用海绵般多情柔软的红肉蠕动吮吸龟头,一边用香舌挑逗着狰狞怒张的马眼,一边吮吸得脸颊都微微内陷来满足粗壮的茎身。
听到主人的问话,青年艰难地仰头,从下往上地抬眼睨视着男人,双眸清润秀丽,眼角因为憋气微微泛红,眼中如同温着一汪泉水一般透亮勾人,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无辜地眨眨眼睛示意主人他什么也不清楚。
子爵倒也不生气,小腹收紧了几分,原本就挺翘如同一杆铁枪得肉茎更加狰狞可怖地膨胀了数倍,他舒服的喟叹一声微微挺腰,抵着青年喉间那团滚红滑腻的软肉来回的刮擦。
肉茎龟头下方密密麻麻的倒刺如同海胆的尖刺一般,猛地伸探出来,淫邪地直立翘起。
可怜的喉肉瞬间被肉刺扎了个对穿,咽喉处的嫩穴被膨大硬烫的阴茎撑到了极限,不成形状的颤抖裹夹着巨屌,边缘的嫩肉被倒刺残忍的勾住,每滑动一分就被刮擦得通红肿烂。
娇嫩无比的喉道连说多了话都会红肿疼痛,更遑论这样粗暴得倒刺深深扎入穴肉中,来回无情地捅插,简直如同犁地得铁耙一般,将着肥厚丰饶的肉田凿犁刮刺地痛苦痉挛,几乎烂软成一个腻滑肉套。
“唔!!”突如其来的倒刺扎入口腔和喉道嫩肉,青年痛的浑身发抖,呜咽着忍不住发出哭吟,又被粗硕巨大的肉茎严严实实堵在口中,哭都无法哭出声,只得痉挛着淫热湿烫的红肉,无助地滚落一滴又一滴晶莹的泪珠。
喉头嫩肉剧烈得抽搐着,他忍不住吞了吞口腔中含裹不住的淫液,喉结上下滚动,愈加加剧了肉刺对喉道地穿刺折磨,浑身痉挛得如同过电一般,哀哀地看着高高在上地主人。
被扎的烂红肿胀的膣肉不敢放松,只能讨好地更加努力吮吸肉茎,求饶一般头颅飞速上下起伏,为主人努力地口交吞吃着。
“真乖。”子爵赞赏的温柔安抚他,然而身下禁锢掌握青年的铁掌没有丝毫放松,仍由他又痛又爽得吞吐着巨大狰狞的肉茎,另一只手揉捏着白腻丰腴的乳肉给予便器快感和安慰。
“今天我们去拳击馆。赛维尔伯爵邀请我欣赏便器的肉搏赛,好好准备,你等会要上场,对手可是伯爵阁下最宠爱的便器巴颂。啊……那可真是个蜂蜜般的尤物,又野又辣……”子爵似乎陷入了美好的回忆当中,沉吟了片刻摇摇头拍了拍宁宣的侧脸,“希望你别太给我丢脸,输了可是有惩罚的哟小家伙。”
宁宣半懂不懂地努力点点头,被男人一手揪住脑后的黑发,粗暴地开始飞快抽插起喉头的嫩肉来,也顾不上理解主人的意思,崩溃地颤抖着身体,接受着龟头凶悍地鞭挞。
肉茎深深操进青年的咽喉,挤压着深喉处娇嫩湿热紧致的肉道,飞速的进进出出大力碾压冲磨,直直cao干了一路。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