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圣子殿下!”乡绅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蒲扇一般的大手撩起下袍。一根怒张勃发的粗硬肉棒跳出来,气势汹汹地对着圣子的白皙的脸蛋。
这肉棒颜色暗沉紫黑,显然是经历丰富操弄过不少淫红肉穴,龟头如同一颗熟透的李子一般,滚圆光滑,透着热气,马眼一翕一张激动地吐着腺液。
浑身赤裸的圣子脸颊绯红,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傻子奸淫玩弄已经让他尊严扫地,还要给这将近一百人的村民信徒口交,他羞涩中带着轻微的惊慌,双眸无措的看着乡绅。
粗粝带着茧子的手掌色情地抚摸上圣子的脸颊,从耳后一路摩挲到丰润的唇瓣上。
拇指牢牢按在青年水润红嫩的唇肉上,如同拨弄算珠一般上下抚慰,迫使他不得不微微张开口唇,露出内里湿红热烫的口腔。米白色的整齐贝齿之间,隐约可见一条柔软湿滑的香舌来回游走,更深处喉头的嫩软膣肉蠕动着,亟待鸡巴的开凿。
宁宣听到身后传来红衣主教的轻咳,顿时从犹疑不决中惊醒。他收敛好担忧,换上一副纯洁的笑容,对着乡绅柔柔地调情。
嫩红的舌尖寻到了侵入口腔的手指,老练的旋转裹含,如同一条灵活的淫蛇缠绕着乡绅的拇指,用力收缩两侧的湿烫滑腻的口腔嫩肉,甚至连两腮都微微凹陷下去,可见青年吮吸嗦含的努力程度。
他模仿着羊羔吮奶一般,一紧一松,一吸一放地来回吸含那根手指,嘴角还极尽所能的挂上温柔甜美的笑容。极致淫荡的动作和极致纯真的面容形成了剧烈的反差,如同天使和恶魔的结合体一般,让信徒在沉湎于交媾的欢愉时被洗干净精液。
乡绅被他吮得下腹一紧,眼神都凶狠了几分。当即不再端着架子故作高傲,从青年口中倏地抽出手指,一手握住身下硬的发胀的粗黑肉屌,趁着他口唇还未合拢的瞬间将肉茎狠狠贯入其中,直直捣开那蠕动中的湿软膣肉,极其恐怖的长度让肉茎瞬间贯穿了青年的唇瓣到喉头。
“嗯唔!”圣子猛地睁圆了双眸,喉结剧烈的上下滚动,艰难地平缓被突然插入造成的呛咳。湿红软嫩的口腔柔柔地包裹住粗硕的肉茎,婴儿手臂粗细的肉屌几乎占据了嘴里所有的位置,压迫挤占得香舌都无处安放,只得可怜兮兮地被柱身顶在腔壁红肉上。
舌尖顺着狰狞的柱身一路舔舐,用绵软滑腻的舌面抚慰过凹凸不平的肉茎,宁宣甚至能感受到粗硬鸡巴上勃发的青筋在舌尖上跳动。
他充满技巧的用舌苔来回刮擦龟头冠状沟处的肉筋,将那处突突直跳的肉茎碾压拨弄,爽得乡绅不住地吸气。
男人快速挺弄下身,双手毫不客气地按住圣子的后脑,十指陷入到蓬松的金发里,时而将青年粗暴地按入下身粗硬的耻毛中,时而大力拽着他的金发将肉茎撤出到洞口,直直将青年柔嫩的口腔完全当做一个泄欲的肉洞一般,凶悍粗暴地飞速抽插。
粗巨的肉茎极其喜爱圣子喉头那处的软肉,高热湿软如同半块环状的肉质海绵一般,每一次狠狠挺入到最深处,龟头就会被全方位的裹紧。
青年每一次吞咽口水的动作都如同按摩一般使得滚红滑腻的软肉来回摩擦肉茎。而再插得深一点,听到圣子发出难耐的呻吟,就能感受到喉头的肉环正好卡在龟头与柱身相连接的冠状沟处,如同一圈紧致柔嫩的肉套子,连粗硕肉屌上每一处筋脉褶皱都能紧贴抚慰到。
而可怜的圣子则完全被这凶猛地cao弄干的昏昏沉沉,他的喉道口腔似乎都不再受自己控制,完全被当做了信徒兽性施虐的飞机杯。
口腔被来回冲撞破开,嫩肉被热烫肉茎冲碾捣弄,直操得他口水都含夹不住,淫水横流飞溅,粘稠透亮的淫液糊满了整个下颌和胸乳,将肥白丰腴的乳肉润透得晶亮水盈,两颗被嚼烂的奶肉肿胀不堪,坠着清亮的淫水如同被蜜糖裹住的糖葫芦一般。
红腻软烂的喉肉又湿又软,被乡绅粗长的鸡巴飞速捣弄奸淫,不稍百下的冲刺cao干,很快就将那处捣成了一团滑腻鲜红的软肉,湿黏红肿得坠在口腔和食道连接处。
随着龟头的卡进抽出,肿胀充血的嫩肉严丝合缝的纠缠住冠状沟间的凹陷缝隙,连喉头的嫩肉都被干成了男人狰狞龟头的形状。
眼见乡绅挺着精壮的腰身来回操干了上百个来回还意犹未尽,宁宣再也忍耐不住,只感觉口腔嫩肉几乎要被粗硕的肉茎磨破了皮,滚红腻滑的膣肉又烫又痛,酸麻发胀得几乎要说不出话。
他再也维持不住脸上圣洁的笑容,五官揪紧了绝望地拼命摇着头颅,双手拍打着乡绅的大腿激烈地挣扎着,喉头被巨大的鸡巴干得咕叽咕叽一片淫糜水声,只能睁着充盈泪水的双眼可怜地仰头乞求男人放过。
“嘶——不愧是圣子,真他妈太爽了!夹这么紧,就这么想要精液吗!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圣子还是婊子……啧”乡绅口中骂骂咧咧地说着侮辱的话语,似乎颇为享受高贵的圣子在身下吞吐阴茎的淫贱模样,他对青年满脸泪花的求饶视而不见,反正净化的过程就是对兽欲的发泄,不论怎样对待圣子都不会受到教廷的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