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的尽头,传来了一声轻缓酥媚的低吟。
祈长安脚步一顿,当即便直直站在了原地。
他生的魁梧雄健,又自幼在军中厮打长大。如今虽然沦为敌国阶下之囚,镣铐加身,却丝毫不减当初叱咤疆场的威风,竟连那些骄横惯了的御前侍卫都有些不敢直视。给他带路的太监见他直直站在原地,一时间竟也不敢斥责,只做聋哑般静静站着,等候祈长安回心转意。
那声娇喘愈来愈急,带着湿潮的温度,与低低的泣音。祈长安几乎能将对方的媚浪呻吟化作实质,想象出这人究竟是如何打开大腿,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
这狗皇帝倒是挺会享受。
他不屑地想。
过了许久,那娇啼渐渐清了,变作了含糊的嘟哝。祈长安听着,心中竟升起几分失落,便自嘲似的哼了一声,将自己鄙弃了一番。随后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头也不回地对太监嘲道:“狗皇帝找我何事!”
太监又急又怒,道:“大胆!不过一阶下囚,竟敢如此、如此”
祈长安走进宫室,只见殿中央正摆着一张极为宽敞的软榻。微风阵阵,红帐拂动,不多时,便自那帐后伸出了一段雪白似藕的腕子来。秀细纤长的手指捻住一点红罗,缓慢向上撩开。只听帐中人满含笑意地道:“无妨。”
话罢,撩开帘子,自帐后探出了半边身子。
祈长安原以为那帐后当是敌国的皇帝苏谨与他宫妃,堂而皇之地于白日宣淫。未曾想帘子撩开后,虽瞧见了苏谨的脸,却并未忘见他意料之中与之欢好的宫妃。反倒是那帝国皇帝秀面潮红,眸中泛泪,活活一副被干狠了的小女儿情态。
苏谨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挑眉道:“祈将军倒真是泰然得很。”
“否则?”祈长安扬眉冷笑,“难不成要向你这敌国皇帝叩首认错?背叛故国?”
“好骨气。”
苏谨却只懒洋洋的笑了笑,浑不在意地招了招手。四周便走来几位宫人,帮他把帘帐拉起,细细束了起来。
赤裸着的玉白躯体赫然自帐后跃至眼前,登时令祈长安震惊地睁了眼睛。苏谨躺在御榻上,一身肌肤剔透似雪,覆满了细密薄汗。胸前一点儿樱红艳丽欲滴,皮肉饱满地昂然勃立,像极了在朝露裹挟下悬于枝头的樱果。他两腿大开着,合该是男人性器的那处却突兀地多了一朵肥嫩嫩的红腻肉花,湿黏地吞吐出几滴清露。莹润如珠的穴口微微外翻着,滚出一点儿烫红软肉,蒙着一层湿腻腻的水光,肉嘟嘟地缓慢翕动。
祈长安呼吸一紧,竟当场被眼前这场景给震得胯下硬了几分。
苏谨斜斜望着他面色数变,红润唇瓣抿开一点儿笑意来。只是还未等他说些什么,在床榻另一处跪着的赤身男人便将他一把捞了过去,扶稳了涨硬粗长的深红肉棒,狠狠插进了那处湿红淌露的靡艳淫穴。
黏热汁水如雾般喷溅而出,苏谨急喘一声,浑身细颤着搂紧了那男人的腰身。男人两手扣住他的雪白窄腰,将两条修长大腿直按到底,十分用力地疯狂摆动cao干起胯下这只软嫩肉穴起来。
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在室内散开,祈长安站在一旁,喘息沉重地望着苏谨满布潮红的雪腮,深吸了一口气。苏谨察觉到他渐渐粗沉的呼吸,低喘着说了些什么,随后在他体内抽插cao干的男人动作便顿了顿,慢慢地将粗长性器自他体内退了出来。
苏谨动作极慢地下榻走到祈长安面前,他方才显然是被男人cao得狠了,两条腿上俱是斑斑驳驳地浅红指痕,靠近腿根部的肌肉细微地抽搐着,微微地发着颤儿。浓稠白腻的精液从腿缝间那处红肿湿腻的穴口内滴答淌出,顺着光洁笔直的大腿,一路滴滴答答地流淌在了地砖上。
他伸出一根玉白纤细的手指,轻轻抬起祈长安的下巴,逼着祈长安与他对视。随后笑道:“想上朕的龙床吗?”
祈长安没答话。只是,愈发粗重的呼吸已然出卖了他。
苏谨轻笑一声,主动搂上他的肩膀,凑至他耳边,道:“祈将军,来呀?”
祈长安一把抓住苏谨手腕,双目泛上一丝红色来。他将苏谨拉扯着推到榻上,接着便几下脱了裤子,露出胯下早已粗硬肿胀的肉物,对准苏谨腿间那处红艳悬露的湿嫩穴眼儿,重重地喘息一声,而后整根挺入!
苏谨呼吸一窒,面上笑意空了几秒,显然是被那一下cao得有几分恍惚。他颤着手掐紧了祈长安的胳膊,低低喘道:“祈将军倒、倒是不负盛名哈”
祈长安两手死死扣住对方腰窝,只将那雪似的肌肤箍得红痕迸现。苏谨喘息着颤了颤身体,嫩肥挺翘的肉臀上泛着一层淡粉色泽,汗光淋淋地紧紧贴在祈长安的腰胯。两瓣软腻湿嫩的雌花如同渴水的水母般黏软吸贴着他的小腹,在肉棒的悍然抽插下发出沉闷又黏腻的水声。
柔嫩紧窄的肉腔内潮腻一片,无比滚烫地吸缠着祈长安插入其中的性器。他用力地深深顶入那处窄嫩肉道,黏腻稠滑的淫汁便如同被碾弄着的葡萄般,争先着喷涌而出。
祈长安在那一滩膏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