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寡妇一看是老大,捋了捋头发,扭起水蛇腰,抱着奶宝迎上去。
老大逗着奶宝:怎么站外边,小马呢?"
"啊……"寡妇抛起媚眼,不着痕迹地拿胸脯蹭他,"没放学呢。"
"这么晚了,"老大借着看表躲开她,"要不我去接他吧。"
马寡妇美滋滋的,觉得这个全村最有权势的男人这么耐得住,肾精肯定固得很,要不是炕正占着,她真想把他拽到屋里去。
老大听小马不在,转身想走,一扭头在柴火垛边看见老五的山地车,眉头皱起来:"老五在屋里?"
马寡妇一惊:"没、没有……"
老大要往屋里闯,马寡妇赶紧拦着,边拦边喊:"老五不在,真不在!"
马寡妇明显是在放风,屋里肯定没干啥好事!
老大推开她,一脚把门踹开,冲进南屋一看,愣住了。
老大一张炕,牡丹花的双人大被铺着,小马从被子里露出个小脑袋,脸蛋红扑扑汗涔涔的,战战兢兢看着他。
和那张巴掌脸不成比例,被子底下隆起个挺大的身躯,老大太阳穴突突直跳,压着怒火问小马:"这么早就睡啦?"
往床里一看,两套衣服裤子卷在一起,还有几个软塌塌的套套。
老大眼前一黑,差点站不住。
"村长,你、你咋来了?"小马小声小气地问好,在被子里动了动,一动,露出一对光溜溜的肩膀轴,和锁骨上一个新鲜的红印。
老大在炕边坐下,伸手去摸那个印子,湿漉漉的还带着口水。
小马低头看,轻声说:"让蚊、蚊子咬了个包。"
"这蚊子,"老大痛苦地抓了一把头发,猛地把被子掀开,"可真毒啊!"
只见小马粉白粉白的小身子上趴着个光屁股的大个子,狼狈地撅起来,一张欲火焚身的脸,是老五。
"大哥……"
老大一巴掌扇到他脸上,啪地一声,把小马吓哭了。
"他是个男孩知道不!"老大激动地指着小马,"他什么都不懂,你骗他干这事!"
"我没骗他,我们俩是搞……"
老大又是一拳,把老五打了个翻盘,小马柳条似的的细腰露出来,两腿中间,小jj被摸得通红。
"村长,"小马哭得七零八落,抱着老大的胳膊,"你别打他了,我心疼……"
老大心里也疼,狠狠攥着小马的胳膊"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什么支书、村长,我都可以不当,我就想和你开一辈子拖拉机!"
老五愣了,马寡妇也愣了,只有奶宝指着小马米粒似的奶头干着急:"哥,奶奶……吃奶奶!"
"我跟你开拖拉机,你别打他了!"小马使劲锤老大的胳膊。
老大心碎地看着他你"你……你什么都不懂!"
他眼角一红,推开马寡妇夺门而出,跑进昏沉的夜色。
Q16老大去了哪里?
回到支书豪宅把私藏的小马袜子全烧了,或是
喝醉后一个人迷迷糊糊进了小树林,或是
开着拖拉机去了镇上洗头房
【17】
7月10日下午5:35
老大喝得烂醉,跌跌撞撞走进小树林,这时候已经快半夜了,漆黑的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坐在茂密的大杨树下,愤然解开裤子。
眼前全是小马光身子的样子,脑子里是东方红录像厅看的那些禁片,裤裆又热又胀,他两手攥着掏出来。
他有一个秘密,连村支书都不晓得,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了,他绝对当不成这个村长——颤抖着松开手,露出胯下一根光秃秃的东西,没有毛。
没毛的女人叫白虎,没毛的男人比白虎还不如,谁会选一个jb没毛的人当村长呢?
老大苦闷地看着自己那根东西,这是他不惜用生命守护的巨大秘密,是他致命的政治缺陷,要不是没有毛,那么多次送小马回家,他早在拖拉机上把自己扒光了。
因为没有毛,他平时很少摸它,面对女人也极其冷淡,要不是几年前和黄小九扫黄时意外缴获了一批鸡威,他这辈子可能都没有揉它的冲动。
他泄愤地搓起来,搓得嘶嘶吸气,酒气上涌,血脉喷张,忽然特别想、想……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还有拉裤链和尿液打在草丛里的声音,老大意识不清,手上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