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日头照着热闹的狩猎场,随着激越的鼓声,赤裸着身体的奴隶惊恐地四处逃散。身着华服的贵公子们骑在马上驰骋,嬉笑着拉弓挽箭,激烈地展开角逐。
不一会儿,染血的尸身乱七八糟地横在地上,伤口溅出的血渗进土里,现出诡异的深红。下人们依着规矩,收回了做了标记的箭柄,数着各位公子猎到的猎物,决出今日头筹。
旁边早已摆好宴席,各色菜肴和美酒罗列在桌上。刚刚从马上下来的诸人依次入席,就着狩猎场中的一地断臂残肢,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宴会的主人太子虞渊却正躲在角落的树荫里。层层灌木遮掩中,露出一截白玉般的小腿,脚趾蜷缩着,伴随着几声甜腻的呻吟,胡乱蹬踹。枝叶被摇得沙沙作响,惊起一只停栖的飞鸟,扑腾着翅膀离去,没入天空,不见踪影。
侍从正急得满头大汗,在狩猎场四处寻找太子,终于在角落里隐隐约约听见太子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他早已见怪不怪,循着声过来,硬着头皮提醒道,“殿下,陛下召您即刻进宫。”
突如其来的打扰惹得虞渊不悦地蹙起眉,因为快感而泌出的泪水,颤颤巍巍地挂着睫羽上。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泛着水雾,甚是惹人怜爱。口中吐出的却是毫不留情的咒骂,“老王八。”
还深埋在他体内的那人闷笑一声,接着用力冲撞起来,湿软的后穴紧紧收缩,绞住不断深入的孽根。紧接着一股浓精射进肠道深处,滚烫的灼热感使得虞渊毫无防备地惊呼。等那人将精水悉数灌进他的体内,虞渊才从失神中缓过来,随即恼羞地一把掐在他的后腰,恶狠狠道,“二皇兄做够没有?”
这一下虽是使了全力,但在常年掌兵的虞城眼里,不过如同猫爪子乱挠一般,毫无威胁性,只是引得那孽根更加卖力地搅弄。
虞渊被cao弄得浑身软得像水,连声音都打着颤,猫叫似得哼哼,“晚上再弄,老王八找我,怕是有什么急事。”
“急事?”虞城冷笑,将性器从那处软热的妙处拔出,白浊顺着穴口流出,弄得腿根一片淫靡。“怕是急着cao你。”
虞渊大张着双腿,足尖抵到虞城肩膀,轻轻晃悠,漫不经心道,“皇兄且再忍忍,等他死了,本宫便是你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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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渊到御书房外的时候,正瞧见大皇子虞辛在外头跪着。日头毒辣得很,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下,一滴一滴浸在袍角。虞渊轻蔑地瞥他一眼,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恍若不经意地踩住他的衣角,打着旋儿碾了几下,带得虞辛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虞渊只当没看见,不紧不慢地朝御书房走去,丝毫未察觉到背后阴沉的目光几乎要在他身上穿出洞来。
珠帘被修长的手指拨开,环佩相撞清越如水,当啷作响,虞渊恃着天子宠爱,甚至免了行礼,放软了声音,低声唤了句“父皇”。
皇帝捂着心口咳了一会儿,半倚在软塌,看不出喜怒,只在听见虞渊声音时眼神微闪,敷衍地应了声,指指旁边几案上的一堆奏折,示意虞渊过去翻看。
虞渊轻车熟路地凑过去,粗粗翻了两下,瘪瘪嘴钻进皇帝怀里,“整天都是这些东西,儿臣都看腻了,他们也不知道换个新花样。”
皇帝摸过张折子敲了敲他的头,却是亲昵的意味大过惩戒,“朕说过多少次了,让你收敛一点,总是不听,也不怪那帮老东西整天弹劾你。折子上列的那几样也就算了,朕不跟你计较,这两天你是越发出格。”
虞渊刚从狩猎场过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还穿着一身戎装,贴身的布料勒出腰臀的线条,紧贴在皇帝的大腿上不停摩挲着。皇帝顺着他的腰线向下探去,用力揉捏两瓣饱满的臀肉,一条条数着他这几日的罪状,“朕几年前就下过禁令,禁止射杀奴隶取乐,就你个胆子肥的敢不听,公然在狩猎场射杀奴隶,弄得满城风雨,朕都快被折子给淹了,全是弹劾你草菅人命。”
“父皇打渊儿”虞渊眼泪顷刻间就溢了出来,盈盈地悬在眼眶,眼角晕染开一片胭脂般的浅红,捂着头委委屈屈地看向皇帝。
皇帝盯着他那张和他母亲极其肖似的脸,稍微有些失神,但很快便清醒过来,抬起衣袖给他擦去眼角的晶莹,“行了行了,朕又没说要罚你。下次到城郊去玩,别这么光明正大,朕也不好袒护你。”
虞渊抱着皇帝的脖子,扑到他唇上吧唧亲了一口,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父皇最好了。”
“浪货。”皇帝依然沉着脸,掐着他的下巴回吻过去,手上动作愈加用力,两瓣臀肉几乎要被大掌揉烂捏碎。唇齿交缠间,皇帝忽然猛地将虞渊推开,背过身去,又是一阵猛咳,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被咳出来。带出的血丝粘染在袖口,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虞渊殷勤地凑过去给他拍着背顺气,语气殷切,“父皇怎么了?”
皇帝一脸阴霾,摆摆手示意他无碍,让他倒杯水过来。虞渊扶着他躺在软塌上躺好,疾步走到几案旁,不动声色地将袖口藏匿的白色粉末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