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欲望都是无止境的,幻化成人的野兽亦是。
在给裴源的双乳戴上乳夹后,野兽总觉得只有玉乳夹的点缀,裴源这幅纯洁而淫荡的身子终究是少了点东西,仅仅是对裴源上半身的掌控已经不能让控制欲渐涨的野兽满足了,他开始把心思花在了裴源的下半身。
行动力极强的野兽隔天就从市场里专门售卖奇巧淫具的店铺中带回了不少好东西。
听店铺掌柜介绍他卖的小玩意一般都是供达官贵人调教他们手底下的男宠使用,有些也会送至青楼充当小倌们伺候客人的助兴工具,反正这些东西但凡用在人身上效果显着,就算是贞烈圣女都会沦为趴在男人胯下婉转求欢的母狗。
那掌柜见野兽出手阔绰不说,对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便热心肠地为男人一一解释清楚了各个玩具的使用方法,并眉飞色舞地告诫男人道这调教男宠要一步一步地来,先开始须把规矩立稳立足了,以后方可在上面慢慢添砖加瓦,最后定能打造出一个离了男人肉棒就活不下去的乖顺宠物。
男人细细地听着,闻言忍不住笑了,虽说裴源是他妻子并不是男宠,但总归所用的调教手段差得不太远。
从听话这方面看裴源尚且没什么可挑剔的了,从小受传统思想教育,知道自己以后要嫁于凶兽为其妻子的裴源深刻习得妻为夫纲的准则,事事以野兽为先,从不过分僭越,在野兽面前永远是温驯顺从的模样,就是在情欲方面仍太过青涩,常常野兽还未尽兴,裴源这边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还需细细打磨一番才行。
这样想着,男人大手一挥,逐一选了店铺中最精巧最贵的几样,这几件淫具看似是一套,上面都缀有色泽明亮的珍珠,桃源村是山中村并不沿海,珍珠本就少见,而把这样名贵的珍珠用在了这淫具之上,说是这家店铺的镇店之宝都不足为过。
而男人只觉得这珍珠晶莹透亮用在裴源白皙的肤色上一定极美,便爽快付了钱,在掌柜激动讨好的神色里转身离去。
这几日离分娩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裴源的肚子已经大到低头时看不见脚尖,男人为了裴源和孩子的安全考虑,遂不准裴源再随便出门,怀孕的小美人不得不整日依照男人所言整日躺在床上养胎,日子顿时变得无趣起来。
在裴源整日漫长的期盼中,傍晚门口终于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他忙从床上爬下来,连双鞋也顾不得穿,就赤裸着双脚三两步跑至门前,就等门一打开,男人随机有一个温软的美人扑进他怀里。
“夫君,你回来啦。”语气中带着些许等待许久的嗔怪。
“怎么连双鞋都不穿,肚子里怀着你倒是还像个孩子。”
男人进门就瞧见裴源身下雪白的玉脚,在屋中略昏暗的油灯中亮得惹眼,圆润的脚趾因男人指责正微微蜷缩着,可爱的很。
“因为我想哎!”裴源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见不得他光脚的男人径直抱起了他,裴源赶紧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将身体靠在男人身上,由着男人的步伐又重新坐回到了床上。
男人对裴源影响力太过巨大,只是被男人抱在怀里,裴源就感觉两人接触皮肤的一片酥麻,身下的幽穴自己开始涌动,有绵延的液体从甬道深处流出。他不安分地缩在男人怀里扭了扭身子。
“想什么,想我操你了?。”
这几日因裴源肚子太大不方便,男人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捅进那个紧致湿热的小穴了,如今软玉在怀,美人的一举一动对男人来说都是勾引。
“...才不是,就是想你了。”裴源声音软软的,死撑着不肯说实话,鼻腔间的呼吸接连撒在男人侧颈,撩动着男人蠢蠢欲动的心。
男人一手抚上裴源胸前的双乳,娇挺的乳房经过一天的禁锢有些发胀,早上戴着上面的乳夹仍然夹在泛红的乳头上,充足的奶水随着男人抽打的动作好一阵晃荡,每一次手上的挤压都换来怀里美人忍耐的低吟。
“趁我不在,小骚货有没有玩自己的乳头?”
男人这是在明知故问,他分明心里清楚裴源不可能违背他的命令玩弄自己,这只是他惯用羞辱裴源的把戏。
“...没有,不敢玩...要留给夫君呜呜。”听见男人叫他骚货,裴源的气息更加不稳了,断句都不利索,恨不得直接在男人怀里化为一摊春水,任由男人所为。
“夫君...乳头好痒,夫君给吸吸好不好?”男人捻捏着肿胀的乳尖,不时把乳头向外拉扯,让本就敏感至极的乳头玩弄得红彤彤的,裴源双手搭在男人宽实的肩膀上,脸上潮红似晚霞,一落在男人手中他就明白只有低声哀求的才能得到男人的怜惜。
“只有上面痒,那下面呢?”偏是男人淡淡地看了裴源一眼,对裴源的勾引不甚在意,他打量了一下裴源扭动的屁股,像是眼光能穿透裴源的外衣,直直地看见裴源臀间不断出水的骚穴。
“唔...上下都痒,夫君捅进来就不痒了,求求夫君进来吧。”
当男人的手指顺着裴源的腰线向下轻抚,每一寸被他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