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盛夏过去,天气转渐,初秋金黄的落叶悄然一片片落下之时,野兽和裴源终于迎来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是个十分健康的小男孩,粉雕玉琢的模样像个白面团子,裴源把他捧在怀里时也是小小的一团。
这孩子并没有和凶兽那样一出生就是兽形,成年后只有渡过历练才能化为人形,他是人类和神兽的结合体,因而很好的继承了父母双方的优点,心智方面也比普通婴儿启蒙早上许多,很少哭闹,睡觉时通常都是安安静静的。
凶兽乃天地造化之物,无父无母,无名无姓,对他来讲姓名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他本没想起来给崽子起名这回事,还是裴源整日念叨着孩子不能像他爹一样是个无名氏,左右吵得凶兽心烦。凶兽对这小子每天吸引住裴源的注意力已经相当不满了,现在因为这点小事还扰得裴源分神,心里就更加不爽了,胡乱想了想就随意决定说孩子就随裴源姓裴,他在天景山出生那正好单字一个景,取名为裴景。
裴源虽觉得孩子的名字起得过于草率,不过到底是夫君给想的名字,得了名字后便欢喜地抱着孩子一口“景儿”的喊着,还伸出手指逗弄着孩子柔嫩的小脸,小团子好像也明白是母亲喊他,乐呵呵地咿呀半天,两只小手向上扑腾着,开心得不得了。
这幅母子情深的场景每一天都在凶兽眼前上演,自从有了小崽子后,裴源基本上把所有的关心和爱护都倾注到了他身上,有时候凶兽回家时碰上裴源给小崽子喂奶,面对凶兽期待的眼神,裴源竟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干巴巴地回一句“夫君,回来了呀。”扭头就去逗怀里的孩子去了。
凶兽什么时候受过如此的冷遇,过去那次不是裴源见他进门就起身迎他,帮他把猎物从身上放下,温软的身子巴不得黏在男人身上,仰头望向男人的一双清澈含水的眼睛里满满都是他,再也装不下别人,现在好了,凶兽看自己在裴源眼睛里是彻底没位置待了。
更可气的是这小崽子长得简直是自己的翻版,眉目间皆是凶兽的影子,一看就是个长大后不安生的主儿,一点也没遗传到他母亲温婉的样子,凶兽每每瞧见他舒舒服服躺在裴源怀里,吮吸着前不久还专属于凶兽的奶水,就深刻怀疑这臭小子是和自己抢妻来了。
“别喂他了。”凶兽坐在裴源身旁,揽着对方软腰的同时还不忘怒目瞪视着在裴源怀里喝的畅快的崽子。
“景儿还没吃饱呢。”裴源冷淡的回了一句,显然没把凶兽的话放在心上,还是托着孩子的小脑袋喂食母乳。
“他都打嗝了,小心撑死他!”凶兽恶狠狠地说,必须教训教训这臭小子了,他好几日都没和裴源亲热全是拜这臭小子所赐,毛都没长齐的家伙也敢和他老子争。
“哎!你干什么?”裴源惊叫一声,吃惊地看着凶兽一把抢过他怀里的孩子,然后站起身直截了当地丢进了婴儿床里。
丢是真的丢,动作快速敏捷,一点没给小崽子缓冲的时间,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小崽子就被他亲爹甩在了属于他的婴儿床上,他在被子上睁着无辜的双眼,小嘴因为没有喝到习惯的母乳在砸吧着,还没明白怎么自己突然从母亲柔软的怀抱中被剥离出来。
“你干嘛丢他,还有景儿哪里打嗝了,你又在乱讲。”裴源百般无奈地瞪了凶兽一眼,站起来还想去把裴景抱回进怀里,可他刚起起身就被凶兽从后面用大掌钳住,男人宽大的手掌不怀好意地伸进裴源的臀间,沿着臀缝向下慢慢寻觅,摸到玉势的底座后就猛得向里一推。
在裴源连连低喘中,男人示威性的用力捏了捏裴源的肥臀,语气中不乏有些危险,“袒胸露乳的不在我床上,你还想去哪?”
裴源方才因为给裴景喂奶才解开上半身的衣襟,结果到了凶兽口中好像是他故意这般做的,为的就是勾引男人操他,简直是倒打一耙。
“呜呜,夫君呜我给景儿喂奶啊。”裴源弓着腰,两只手无力地搭在男人的双臂上,滚圆的屁股刚好抵在男人勃起粗壮的性器上,丝毫没有招架的能力。
“喂什么奶,你的奶子是我的,让小崽子饿着!”男人张口含住了裴源小巧精致的耳垂,湿润的舌尖沿着耳骨轻柔扫动,感受到怀里的小美人逐渐发热的身体,立刻了然裴源已被他挑拨得发情了。
“啊,胡说什么呢呜呜。”
裴源一声声急促的喘息落在男人耳里就好像鼓励他一般,男人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粗鲁地压着裴源的身体躺在床上,手掌围着乳肉抓捏着,然后大力收拢,一口含住了小美人饱满的乳房。
粉嫩乳晕中间的两个乳粒上已经被小崽子舔弄的晶莹发亮,红彤彤的乳粒好像有些充血,他的妻子身上怎么能有别的男人的痕迹,就算是他的小崽子也不行,凶兽想都没想就俯身用牙齿在上面反复轻啃,重新烙上清晰的印记。
“疼呜轻点,你和孩子争什么呢。”男人的牙齿尖锐锋利,裴源似觉得像是有小刀轻刮在他乳头上,红肿的乳粒不住的轻颤,可他向来对男人只有纵容,竟挺起乳房迎合地把伤痕累累的乳粒往男人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