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我们夏轻雪同学上台领奖!”
如雷鸣般的掌声中,夏轻雪眼含笑意地走到礼堂的高台上。灯光如炬,十分晃眼,他霜雪般的肌肤显得越发地白。
“非常感谢……”
带着感情的感谢的话语,不经思考就可以顺利说出。夏轻雪的目光落在黑压压的人群中,骄傲,兴奋,以至于满面飞红,甚至忍不住微微鼻尖发酸,声音都带了点哽咽。
等从领奖台上下来,他还有点意犹未尽,可是高光时间就是那么短暂,前面还为他激动的人群,最后都散开,归于夜色之中。
手上抱着奖章和奖杯,还是会吸引到别人的目光。可是品尝到站在中央,受到那么多人的注视的场面之后,这些零星的羡慕的视线,变得寡淡无味。
夏轻雪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琢磨着未来几个月还有什么比较大的赛事可以拔得头筹,脚步也变得迟缓了一些。
“学长!”
从背后一下子撞上来一个人,夏轻雪很不喜欢表现出狼狈的样子。但是他很熟悉这个喊着自己的青年,也因为对方的特殊,多了几分少有的耐心。
“你怎么这么莽撞?”
夏轻雪把手上的重物递给了青年,“这是我的奖章,也多亏你的帮忙,不然我可能差点就赶不上最后的截止日期。来,你也摸摸它。”
蒋玮摸了摸亮澄澄的奖杯,有点心不在焉,呼吸粗重地挨着夏轻雪,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话,“今天我们去庆祝一下怎么样?不止我,还有林学长,王学长他们……”
夏轻雪愣了一下,要是以往,他可能就答应了。他很喜欢和蒋玮在一起,这个年纪轻轻的学弟对他了如指掌,又盲目崇拜,时时都会向别人科普他的厉害,出去玩的时候,只要维持淡淡的笑容,从容不迫地点点头,说些谦虚话,就可以享受许多被人羡慕赞叹的目光。
蒋玮提的那些人,也很厉害,如果搭上关系,多说几句,对自己成功之路也是很有帮助的。
可是……今天是唐嘉元的补习日。
唐嘉元是唐家的独子,听说唐家当家是富不可言,在h市可以只手遮天。这些听听就罢了,但是唐家确实是声名显赫,也唯有唐嘉元一个独子。何况……
夏轻雪抿了抿嘴唇,露出为难的神色,“抱歉……”
“为什么!”
蒋玮把手上的东西一放,猛地抓住他,神色一阵扭曲疯狂,有许多听不明白的话从唇齿间飞快吐出,还来不及被夏轻雪听到,就消散在空气之中。
夏轻雪害怕地挣扎着,旁边的人也发现蒋玮的奇怪,七手八脚地弄了一阵,把几乎发狂的蒋玮扭送到医院去检查。
“老师,你受伤了。”
唐嘉元如今初三,个子高大结实,俊美的脸上带着一点心疼握住夏轻雪发红的手腕,低下头用嘴唇磨蹭着攥红的伤口,语气温柔得近乎诡异。
“是老师哪个姘头,这样子忍不住?”
夏轻雪回答不了,他被人用布绞着嘴巴,手肘处严严实实绑了好几圈,腿脚用皮带缠得紧紧的。结实高大的学生跨坐在他的身上,晃动着椅子把他吞到肚子里。
唐元嘉聪明得很,旁边的书桌上还一字摆开他近乎满分的那些卷子,还堆叠着高高的教辅和作业练习本,对方惯用的台灯在桌子上开着,特意调暗了亮度,也显得发黄,并不能清晰地照清他们的身体。
唐元嘉人来疯,他已经习惯夏轻雪的不回应。其实这样子更好,夏轻雪只是生得清秀,眼睛水汪汪,嘴唇丰厚,钝得没有什么清晰的轮廓,笑起来也是一种钝钝的可爱憨态。雪白的肌肤上只有细小的暗淡小痣,从耳后一直顺着脊椎往下,零零碎碎地撒了几颗,最后一颗在尾椎处,臀缝的正中间,稍微鲜艳一点的黑痣。唐元嘉有时候很喜欢压着夏轻雪,就顺着小痣一路亲吻下去,贴着软肉到最后一颗的小痣,吮吸得这里发红。
但是如果塞了钱,给了好处,清纯的学子会变成下作的娼妇,露出讨好谄媚的笑容,抱着他的腿往前压下来,笑意盈盈的眼神里是藏着无数的嘲讽。
远远的,听到有汽车驶进的声音,唐嘉元抱着夏轻雪抵在窗台上,从高处打量着庭院。
“父亲回来了。”
火热的手掌顺着夏轻雪的后背撕开他湿透的衬衫,小小的飘窗上挤着两个男人,虽然他们都还不过是个孩子,却也十分拥挤。夏轻雪的后背擦着冰冷的瓷砖,贴着冰冷的护栏,因为紧张和害怕而急促喘息,发抖着闭上眼睛。
夜归的男人走在庭院之中,唐嘉元的房间离得很远,即便在这样子安静的深夜之中也听不到什么声息。唐煜点了一支烟,在月下望着自己独子的房间,看到因为没有关好窗户,床帘被吹得纷纷扬扬的样子。
夏轻雪是他请的家教,年轻,俊美,学识渊博,在教人与相处方面更是手段高超。他对于独子虽然不溺爱,但也十分百依百顺。年近四十的他,到底还是有些舔犊之情。
只是这点在意,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转移到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