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谨慎地退到洞口,将拆解下来的能量护罩牢牢地罩住这个小小的山洞。原先明亮的天色已经变得昏黄,狂啸的风卷着沙石乱飞,本就寥寥无几的植被更是被连根拔起。
他往山洞更深处走去。
幽暗的冷光应急电源贴着山壁,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在用衣物,植被,还有鸟兽蓬松的羽毛想办法搭筑的柔软巢穴上,蜷缩着一个冷白的身影。
年轻的alpha陷入易感期的热潮,滑腻潮湿的肌肤上轻轻松松就可以摸到满掌心的汗水。缺水使得青年高热,意识模糊不清地舔弄唇瓣,发出轻声低吟。
男人探出手,如今的青年已经无力阻挡他,蜷缩身体,以示抗拒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努力了,火热的手掌顺着常年隐蔽在制服下的躯体,往日里群聚在垃圾身边,只会对他露出轻蔑不屑,冷淡又漠然神情的青年,此刻只能在他的抚摸下,满面潮红。
青年瑟缩着身体,想要抵抗想要接近男人的本能,属于omega的冷冽雪莲香气牢牢地围着他,熟悉到了令人作呕的地步,可是他也只能,更加用力地扣紧自己的膝盖,抵抗着男人想要展开他身躯的意图。
“……不要……”
败者狼狈的泣音,几乎无法唤起赢家微末的怜悯。被摊开的躯体在冷光下莹莹如玉,定睛细看,才发现这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暧昧的痕迹,霸道的占有,居高临下的omega努力藏起眼中的得意,解开裤子,扶着alpha的阳物,慢慢地矮下身子。
事情回到三天前,青年狼狈地坠机在一个无人星球。这不过是一个简单的任务,但是却出了变数,他探测到这个恶劣环境的星球距离驻扎地太远,估计需要好一段时间,才能得到军队的救援。
他清点了物资,临时占据了一个山洞,第一天夜晚,将外套枕在脑袋下,对付过去了,但是第二日,还没有睁眼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不妙。
alpha的易感期,像是发烧感冒一样的存在,影响的因素非常不确定,但是统一认为,舒适的环境会减少易感期的影响程度。
但是经过几次身体负担极大的跃迁,昨天神经紧张的探索,今天身体齐齐都发出剧烈的抗议,酸痛如同蛇类纠缠着他,将他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身体已经完全湿透,青年张着嘴喘息着,胸口后背,一伸手就可以摸到密密匝匝的汗水,身躯更是火热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困倦一波波袭来,青年恍惚中忍耐着睡过去。
不安定的精神让他频频惊醒,虚弱的身躯像是烧着虚火的干柴,仿佛下一秒就会熄灭。原先的高热已经变作蕴藏的暗火,一阵一阵在身体里涌动。男人走近山洞的时候,青年正在地上喘息。
他和对方极不对付,男人是部队里的明星人物。冷光光源中,对方褪下满是风沙的外部轻甲,凑近观察意识模糊的青年。
冰凉的手背贴着面颊,惊起青年一阵呻吟。他费力再度凝聚精神,伸出潮热柔软的手掌握住对方的手,鬓发湿漉漉地贴在面颊上,对着男人发出请求。
他希望男人能够有应急抑制剂,或者是能够帮助他少量补足一样水分和营养,再不济绑住他,让他能够不要做出丢人的动作。他的声音微弱,而且断断续续的,夹杂着粗重的喘息与低低的呻吟,男人不得不把头低下来,紧紧贴着他的唇瓣,才有可能听清楚他说些什么。
男人的手肘抵在胸口,唇瓣贴着冷冰冰的面颊,简直像是主动在挑逗一般,让青年涌起一阵怒意。混乱的咒骂贴着对方的肌肤,湿漉漉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强打精神,拖动疲惫虚软的身躯往后。
他可能连一丝都没有来得及移动,就被男人牢牢地牵着手,抵在胸口按牢。青年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堪称激烈地挣扎着,但是也不过是让男人毫不费力地压制住,对方跪坐在他的身上,弓着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青年。
殷红的,丰润的唇瓣,随着呼吸张合,低哑的,湿润的喘息从中团团呼出,属于alpha,属于青年本身的,那股清爽的草地气息萦绕鼻尖,和往日里克制的寡淡气息不同,此刻更像是雨后那种,湿润泥泞的感觉,被暴雨压得湿漉漉得,紧紧贴着大地,那副脆弱,可怜,又倔强的模样。
男人低下头,用牙齿咬着纽扣,解开因为汗水,湿漉漉地贴着身体的衬衫。
坚挺的鼻子抵在潮热的胸膛,起伏的时候还会触碰到对方的下颚,被拘束着身体压制,所有的异常都指向那个最糟糕的结果,青年断了线的大脑闪过一阵尖锐的疼痛。
脖子后面的腺体因为刺激而越发肿胀发疼,困在裤子里面的硬物渗出透明的前液,被舌头舔走胸膛上大片的汗珠,雪白的肌肤转眼染上深红,身体也止不住地激动地颤抖着。
男人甚至并不心急去推进那必然的地狱,唇舌品尝着他的胸膛,小腹,还有下体,双手紧紧与他十指纠缠,在身体上挪动,青年微弱的挣扎,像是一点小小的刺激,让对方越发兴致高昂。
被剥下裤子,扯下来的内裤紧紧卡在臀缝,男人的口腔吞吐着他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