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锐卧室的地毯换了。
原先装饰性的地毯不知什么时候被撤走,换成了新的浅灰色厚毯,面积要比上一张地毯大出许多,看起来便毛茸茸的很暖和。
黎生跪在上面,长而柔软的羊毛快要遮住圆润白嫩的脚趾,轻轻地扫过皮肤,很软。
蒋锐没提这件事,黎生也不敢道谢,怕蒋锐无所谓地笑,回他一句,我想换就换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蒋锐此刻就站在黎生身前,微垂着眉眼,将他颈上的项圈扣好,金属轻轻“嗒”的一声,黎生肩膀微微一颤,像是有些害怕。
项圈上连着一条细长的金属锁链,很精巧,另一端连在床头边,黎生被束缚着,可以行动的范围就只剩下了床与附近。
好像有什么别的也被一同禁锢了,连蒋锐朝他伸了伸手时,黎生也没敢去蹭,而是伏低上身仰起头,从下面尽量轻地舔了舔主人的指尖,才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观察蒋锐的神色,好像这样已经是逾越了一般。
“什么眼神?”
蒋锐自己将手指插到他口中,黎生忙顺从地含住,猝不及防地被呛了一下,“现在喜欢舔了?”
黎生含糊不清地说着好几声喜欢,蒋锐才把他放开,“明天早晨八点叫我。”
黎生有些狼狈地蹭了蹭唇边的湿痕,颈部被锁链紧紧拴着,安静地跪在地毯上,显得尤为温顺好欺。
“是,主人。”
“知道怎么叫么?”
“...知道的,主人。”
黎生点头的时候,锁链轻轻地响了响,蒋锐侧头看去,黎生反应过来,似乎很是羞耻,一动也不敢动,耳朵也红了。
他唇角勾了勾,“睡了,小狗。”
秋日早晨的阳光还很柔和,透过薄薄的窗纱落到枕边,十分平静的环境,而除却偶尔拂过的风声,身边还响起了极细微的金属碰撞声。
蒋锐无意识地翻身,却感觉早晨本就有些勃起欲望来源,被人轻蹭了蹭,而后小心翼翼地用嘴咬下内裤的边缘,从上而下地轻吻着,湿润的感觉蔓延而下,而后龟头被紧紧包裹住的舒惬。
蒋锐还没有彻底清醒,皱了下眉,跪伏在腿侧的人好像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一般,忙开始小心翼翼地吞吐。
方才还半是蛰伏的阴茎彻底勃起,黎生不得不忍着酸痛将小嘴张得很大,尽量在含入时吞得更深一点。
他柔软的舌尖卖力地舔弄着,想要主人在醒来时更加满意一些。
“从底下开始舔,不会么?”
蒋锐不知什么时候半睁开了眼睛,尾音因为刚刚睡醒还有着沙哑,放慢的声音仍旧透着压迫感。
“唔......对不起......”
黎生声音含混地道歉,将头埋得更低,将充满雄性气息的睾丸交替含在口中舔弄,含了好一会儿,才向上舔去,重新含住龟头吞吐。
快感一阵阵袭来,蒋锐揉了揉眉心,将手腕搭在眉眼上,任由黎生殷勤地侍候。
主人的性器太粗,他含得其实有些费力,却还是记得小心包裹住牙齿,用舌头讨好着茎身上狰狞突出的青筋,不停地吞吐着。
卧室里一时间只剩下淫靡的水声,蒋锐懒散地平躺着,曲着一条腿,像是觉得腻了,才将手腕移开一些,看向黎生。
日光明亮了些,落在黎生光裸的臀腿上,将皮肤衬成几近透明的金。他姿势很乖,跪伏在蒋锐的身侧,要是主人有兴致玩一玩他的屁股,一伸手就能摸得到。
明明是进行这样淫荡而羞辱性的口交,少年垂下的睫毛根根分明,澄亮的瞳孔让他整个人都显得乖顺而干净,颈上的锁链因为他的动作而晃动着,像是被人类捉住并豢养的天使。
他一直知道黎生长相漂亮又干净,但还是第一次这样直观地感受到,原来人还可以又乖又招操。
蒋锐嗓音沙哑,“深点。”
黎生其实已经尽量努力了,但主人没觉得舒服,就是不够。
他经验太少,不知道怎么再深一点,前几次都是蒋锐扯着他的头发强迫着插进去的,可是轮到他自己来,就有些仓促起来。
感觉到对方的紧张,蒋锐啧了一声,“深点,没让你收紧。”
黎生身体一紧,颈上的锁链也跟着动了一下,好像在提醒着以他的身份,连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是多大的过错。
他还未来得及道歉,便被突如其来的一个深喉弄到差点干呕,曲着的双臂有些失力地抵在床上,又不敢求饶,险些被呛出了眼泪,“嗯....”
“这个深度,记住了么?”
“唔嗯....”
黎生尽量放松着自己的喉咙,可身体的本能无法控制,几乎让他喘不过气,眼眶也不自觉地越来越红。模糊之间,他听到主人命令声高高响起,“话不会说,屁股也不会摇了么。”
黎生的上半身几乎已经全贴到了床上,狼狈地伏在蒋锐的腿间,明明难受得要哭出来,为了让主人愉悦快,还是强迫自己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