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前,竹音山石涧寺住持禅如法师收留了他昔日还未出家时的同门,琴魔释心,一凡好意,却引来了无妄之灾。
释心刺杀禅如后逃匿无踪,但他引来的正邪两派之人围攻了竹音山。
七日之后,竹音山石涧寺下清泉村里走出了一位红衣僧人,他脖子带着小叶紫檀挂珠,手持一根齐眉棍。细看之下便会发现,僧人所穿并非什么红衣,而是被血染得殷红的素白僧衣。
十二年后,红叶湖畔,正直深秋,红叶湖红枫如火,然而第一次离开天音台的抚仙门弟子苏清乐却无暇留心此番盛景。
才进入红叶湖附近的林地,苏清乐就和同门的两位师兄失散了,偏巧又遇到了隐匿在红叶湖附近的极乐谷弟子。
他们见苏清乐容貌端丽,肤如凝脂,色若桃花遂起了色心。极乐谷本就是修行双修之法以增长内力武学的淫邪之派,若被他们看上,无论男子,都会被就地奸淫。并喜爱用各种手段折磨受害者。
若是苏清乐的师兄们见到,必定能认出上前与苏清乐套近乎的十人乃是极乐谷弟子。
偏巧是苏清乐,抚仙门宗主最喜爱的弟子,从未离开过抚仙门一步,十七年来埋首琴曲不问江湖世事。
这一次跟随两位师兄出门,也是因为宗主之命,让他多在江湖上看一看,或许会对他的琴艺精进有所帮助。因此他自然不知眼前这群身着红衣的人便是江湖上臭名昭着的极乐谷弟子,被他们缠上,极难脱身。
毫无戒心的苏清乐轻而易举就被极乐谷的人下淫药,直至内力散去,浑身变得疲软燥热不堪,苏清乐才察觉到不对。
而此时,原本和气友好的极乐谷弟子开始原形毕露,为首的弟子露出了淫邪的笑容,解了腰带,露出了白皙的胸膛,走近倒在地上,全身的内力与力气都被淫药散得一空,绵软无力的苏清乐。
他只能眼睁睁得看着用布包裹起来的琴被扔在了一边,自己的纱衣被脱下。]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苏清乐问。
“自然是让你快活。小公子年纪轻轻,想必没有享受过真正的极乐。”那人伸手解了苏清乐的腰带,将手伸入苏清乐的怀中,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他的胸膛,两指捏着苏清乐的硬挺的乳尖逗弄。“别急,哥哥姐姐们这便带你好好享受享受。”
“不不走开!”苏清乐伸手推拒,却被轻而易举的挡了回去。
“美人,就连恐惧的声音也是悦耳的。”舔了舔嘴唇,俯下身子。“幸好药没有下太多,要是听不到你呻吟的声音,那该有所遗憾啊。”
“不不要”苏清乐的声音绝望而颤抖。
一柄小刀准确的刺穿了伏在自己身上那人的心脏,血溅了苏清乐一脸,那人从苏清乐身上跌跌撞撞起身,晃晃悠悠地走了几步,就倒在了一旁。
极乐谷的人像一群受惊的鸟,四下奔散,对方却根本没有给机会他们逃脱,凌厉的棍法挥劈之间,便没了声息,倒在红枫林间厚厚的枯叶之上。
躺在落叶之上的苏清乐愈发燥热难耐,根本无心估计身旁的情形,他想要纾解身上的瘙痒,却始终不得其法。他一向自持对那方面的需求也是寡淡如水,心中有倾心爱慕的人,却也是克己复礼,绝不带半点亵渎之心。
而现在,两腿间的阳物因为淫药不自觉的硬起,他只觉得股间湿滑难耐,似有水从菊穴中流出。现在被淫药控制了的身子让他分外难堪。
耳边靴子踩在厚达数尺的落叶上发出咔吱咔吱的声响,方才叫唤的声音已然停止,苏清乐测过头,黑色的靴子,红色的衣摆停在他的头侧。]
随即那人俯下身子,将苏清乐扶起背靠着树干而坐,他身上残留的血腥味和胸前檀木佛珠的香气,刺得苏清乐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这人光头,穿一件红衣,袒露半肩,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右臂,脖子上挂了一串紫檀佛珠,手持一根齐眉棍。像是和尚,却又不像和尚。
衣着行头分明就是出家人的装扮,可是他凌厉肃杀的气质又身着一身红衣,加之相貌俊美,棱角分明,生生有了几分妖冶之气,让苏清乐一时之间也没办法判断这人到底是什么人,与之前那些想要轻薄于自己的红衣人又有什么关系。
“你是谁?”因为淫药,苏清乐的声音也变得沙哑和绵软。
司空岁星抱臂,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浑身都变得潮红还在强忍着的苏清乐,仿佛他问的问题相当愚蠢。
司空岁星侧了侧身子,苏清乐这才看清眼前的树林间,倒在落叶中的尸体,红衣似火,红枫如焰,十个人,方才还活生生的人,此刻就成了冰冷的尸体,秋吹吹过,粘稠殷红的血滴溅到了枫叶上,又从叶尖滴落。
苏清乐原本躁动沸腾的血液被微凉的秋风吹冷了,他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云淡风轻的红衣僧人。“他们他们纵然有过,却也罪不至死你怎能”
“他们要杀你,要奸淫你,我救了你。你没有半句感激之言也就罢了,却来指责我?”司空岁星不屑道:“你倒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