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一柄精致的剑蓦然插在了谢慎情面前。他睁开眼睛,却被那剑柄上的龙纹玉佩所震惊,这这是父亲的佩剑怎会在此,这位魔尊和父亲究竟有何关系?
但还不等他想清楚其中的关窍,锋利的剑身就已经挤入了他的后穴,被撕裂的疼痛让谢慎情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剑尖顺着柔软的内壁前行,一点一点地割开他的媚肉。整个菊穴被这柄剑挤得变形,缓缓显露出一个大洞来。从魔尊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晰地看到那鲜艳的血液顺着甬道缓缓流下,将那双白玉般的腿染得通红。
浓厚的血腥气息让魔尊更加兴奋起来,他血红色的瞳孔紧紧盯着那处美丽的孔洞,狠狠地将剑抽了出来。血花飞溅中,谢慎情的意识已经渐渐沉沦,将他拉入深渊的,只有无止尽的疼痛和羞辱。
魔尊看着瘫软在地上毫无声息的谢慎情冷笑起来,他生硬地拉扯着谢慎情的头发,力气之大几乎要把他的头皮撕破:“和光养了二十年,就养出来你这样个废物么。”
撕扯的疼痛让谢慎情清醒过来,他的眼中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但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对魔尊完全没有作用。只听魔尊继续说道:“既然我那个哥哥心疼你,我这个做叔叔的也只能帮他一把了。”
魔尊言语中不经意透露出的话语让谢慎情瞪大了眼睛,他甚至以为是自己因为疼痛而出现了幻觉。那个天下第一人的师尊、父亲,居然会有一个身为魔尊的弟弟?
还没等他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魔尊一脚踩在他光滑的脊背上,那曲线优美的背部曲线在魔尊眼中就像肮脏的废弃物。皮靴上的装饰物刺入谢慎情的身体,几乎深可入骨,看上去格外可怖。
魔尊缓缓地挪动着脚,让那金属制品一下一下地搅动着谢慎情的血肉:“我的好侄儿,你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后,不该叫我一声叔叔吗?或许那之后我就会开心一些,放过你呢。”
谢慎情口中只剩下痛苦的呻吟,过了好一会,他才颤抖着说道:“叔叔叔,求你放过侄儿。”
从魔尊的角度看过去,方才还让人情欲勃发的美人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那鲜红的血流入了地方的缝隙中,逐渐变得暗红起来。而谢慎情语气中的哀求、痛苦和恐惧竟然他那多年来没有反应的阳物有了动静。
“哈哈哈哈”魔尊纵声狂笑起来,像是找到了某种秘法,他取来了一个黑玉模样的玉势,强行塞入了谢慎情的口中,他这一下又快又猛,黑玉顶端的龟头直接顶到了谢慎情的嗓子眼,让他连痛苦的呻吟也无法发出。
兴许是对这身满是伤痕的身体失去了兴趣,又或许是阳具突然的反应让魔尊意识到这件事情要慢慢来,于是他一把抓起谢慎情,将他带到了后殿的血池内。
“啊啊”伤口甫接触到血池的刹那,激起了比刚才的虐待更甚几百倍的痛苦,那红色的液体仿佛某种带有腐蚀性的毒物,一点一点侵蚀着谢慎情的伤口。每一秒中,谢慎情都想开口让魔尊放过他,无论什么样的要求他都可以完成,只要不让他再受这样的折磨。但他已经完全再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了。
疼痛持续了不知道多久,或许是一炷香,或许是一盏茶,或许更久。这场非人的虐待结束后,谢慎情感觉自己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些伤口被血池所催化,肉体迅速再生,无论是脊背还是后穴又都恢复到了先前的模样。谢慎情神情复杂地看着在岸上闭目休憩的魔尊,眼神中带着恐惧,只要有复生的血池存在,那无论魔尊对他做了什么,只要留有一口气就够了。
而此时,堵在他小嘴中的黑玉又起了奇特的变化,黑玉上巨大的龟头因为口腔的温度而渐渐融化,显出里头狰狞的物什来。没有人知道此刻谢慎情的感受,那蠕动的物体好像一只异兽的触手,在他的口腔中不停戳刺着。
“唔”从触手上分泌出来的奇异液体直接顺着食道进入了谢慎情的胃中,渐渐地,他感觉到一阵灼热感从下体升起来,想来应当又是媚药之类。只是魔界比不得那些正道人士,想来是常豢养炉鼎的,这用的药也非凡品。不过片刻,谢慎情便迫不及待地从血池中爬到岸上,想从魔尊那里得到满足。
意志力和思绪已经悉数化为飞灰,谢慎情目前脑中唯一的念头便是希望鸡巴能把自己填满,不止是两处小穴,还有上头的嘴和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已经变成了渴望着与雄兽交配的淫兽,意图榨干男人身体里的每一滴精水。
谢慎情手脚并用地爬到了魔尊身下,仰头看着那可怖的阴茎,光是那浓厚的雄性气息,就足以让他浑身战栗。可还未曾靠近,头顶上便又是一阵剧痛。魔尊把他狠狠地抛了出去:“我有准你出来吗?滚回去!”
委屈的谢慎情只好和母狗一样地重新爬回了血池中,魔尊被他吵醒,很是暴躁地凭空把他嘴中的黑玉抽了出来,丢在湿漉漉的地上。尔后又闻一声巨响,竟是血池之上凭空掉下两道锁链,如同有自我意识般硬生生穿透了谢慎情的琵琶骨,将他吊在了血池之上。
媚药的作用甚至超越了被铁链穿透的疼痛,谢慎情挣扎着,一双美眸只瞧着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