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金丝镶嵌的鞋子,缓缓走到了谢慎情的面前。他紧咬着嘴唇,勉力克制住苏圣卿的阳物从他身体里抽出去所引起的呻吟。
方载秋那张看起来刚正不阿的脸庞平添了几分诡异妖氛让谢慎情觉得分外别扭,他不知道这是妖皇长着和方载秋一样的面容还是
“怀妄,好久不见。”方载秋低下头来,轻轻地抚摸着谢慎情还沾着水的面容。
“二师兄,怎么会大师兄呢?”
方载秋的心微微一沉,即使他们一个多月未曾谋面,即使他不顾自己修为还未完全便来魔界寻他,谢慎情见到他的第一句话,仍旧是询问叶栾景的下落。
他没有回答,只是稍微打量了一下谢慎情身后的苏圣卿:“他操过你几次了?”
“没有不关他的事”直觉告诉谢慎情无论如何他也要保住苏圣卿,于是连忙说道:“都是我勾引他的”
“贱人!”一个耳光几乎把谢慎情重重地摔到乳池中去,他抬起头来,唇角犹自带着血,分明是挨了打看上去倒是显得比牡丹还艳些。
自从被叶栾景那一剑引动心魔恢复妖身之后,方载秋就感觉自己的脾气愈发暴烈起来,尤其是看到现下楚楚可怜状的谢慎情,心中仅剩下将他狠狠压在身下折磨凌辱的念头。
他踏入池中,一把抓起了谢慎情的头发,将他硬生生地提了起来:“跟我回去。”
谢慎情头皮几乎要被他撕裂,他惊恐地瞪大双眼:“去哪里?我我不跟你去。”
方载秋尚未回答,苏圣卿的剑已逼至他的颈侧:“放开他。”
“哦?”方载秋暗自揣测着这人是何等身份,这手轻功不像是魔界之人所用,反倒是像不等他思索,苏圣卿的剑已轰然挥下,谢慎情还未喊出声,便觉下一刻方载秋便会被苏圣卿斩于当场。
只见方载秋身体摇晃两下,倒入水池中去,谢慎情正欲去扶他,谁知到手却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纸片。再一瞧,方载秋正好端端地站在岸上。
“你甘愿被我驱使百年,就是为了那本天魔冥经?”说话的却是魔尊,他显然也从苏圣卿方才的一招中看出了门道。
苏圣卿沉默不语便是默认,又听魔尊疑惑道:“此等功法算不得我魔界上等内功,因其枯涩杂难,进益也不如其他功法而鲜少有人练就,你到底是什么人?”
方载秋冷哼一声,倒像是想起了一事:“我在飞烟剑派时曾听闻佛门中有一道修行法门乃是魔佛两道同修,修魔道时非用天魔冥经不可。”他又看了一眼谢慎情,“小师弟,你本事倒是不小,竟连佛门高僧都为你的骚穴而破戒。”
乍闻此言,谢慎情这才明白先前苏圣卿所说不能带他回去的原因。原来他竟然是佛门中人。想到他为了自己甘愿破戒,谢慎情又是一阵歉疚:“大师,是我对不起你。”
苏圣卿缓缓地摇了摇头,他现下既已暴露,便不再遮掩,护体佛光缓缓在背后化出,刹时间冲破了这满室的妖邪之气。
魔界本就对他修为有所克制,没想到他竟还能释放如此强悍功体。方载秋与魔尊对视一眼,都明白今日必要将此佛门高僧格杀于此地。
谢慎情只觉眼前一花,再回过神时却已被方载秋一把抱起,他回头去望,却只看见那抹鲜艳如血的红衣逐渐被池水所淹没。电光石火间,似乎有一个遥远的声音传来。
“保护好自己。”
这是谢慎情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弱小和无能为力。他什么都做不了,每一次都需要靠别人救他。他攥紧了拳头,内心暗自下了决定。
方载秋对他的安静感到十分诧异,此刻人已经在他怀中的满足感让他不再用那些激烈的言辞去戳谢慎情的痛处:“怎么,不求我去救他?”
谢慎情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我不做无用的事情。”
“看来我不在的日子,你倒是成长了不少。”方载秋顺着白腻的肌肤一路摸到阴唇处,“这里也是。”方载秋轻轻抠挖着,苏圣卿方射进去还未冷却的精水便沿着方载秋的手指落下来,衬得那艳红的穴口淫靡不已。
“唔”谢慎情轻轻闷哼着,又问道:“你你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方载秋冷哼一声,抱着他倏然落在了地面:“你还真是忘得彻底。”
谢慎情狐疑着,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却见前方不远处,赫然立着数根几近通天的巨大铜柱。他内心一震,心知这便是离开魔界必经的十八重天险了。
方载秋抱着他缓缓走去,嘴角泛起一丝笑容来:“乖怀妄,等下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谢慎情不解其意,只疑惑地望着他。
方载秋又道:“所谓十八重天险,不过是十八种欲望所构,要出入魔界,必先经其中一种欲望磨炼。你既为先天炉鼎,那淫之道是当仁不让了。”
谢慎情气结,他清楚方载秋定有其他法门,现下不过纯粹是想要折辱于他。两人说话间,面前闪过水波似的纹路,似是进入了异空间之中。
待得谢慎情看清,却发现不知何时已是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