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又花了一番功夫。好在宋翊还不至于丧心病狂,抱着我洗漱的时候还算温柔。
手指从水下插进后面抠弄,我害怕的去挡,他按住我的手,说:“别动,我现在不做别的。”
我实在没有力气阻挡什么,靠在宋翊怀里任他摆弄。他自然不会真的什么都不做,只是手指抽插的感觉在水中没有那么剧烈,我无意识的喘息,身体有些情动,但是实在是做够了,几乎失去了意识。
他弄了一会,把手抽出来,伸进我嘴里搅动。
我被他作弄着,无力反抗,心里只求他什么时候腻了能放过我。有的是人千方百计想要往他床上爬,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我。这个问题我问过宋决,他在我耳根后亲了亲,然后笑着说说,“不要床上问这个问题,我会生气。你知道我生气的后果。”
从宋家回来,电梯里又被宋翊按着接吻。刚才做的尽兴,他现在不那么有侵略性,只是在我嘴里缠绵,舌头模仿插入的动做。
进门后他故自换鞋进去,我照例在玄关脱衣。玄关的镜子铺满墙面,镜子里的人赤裸的身体遍布吻痕,胸口尽是牙印,两片臀红肿着,不堪入目。
我曾经抗争过,后来被允许穿一件上衣遮挡。但是当我穿着大一号的上衣光着两条腿出来,反而更能引起他们的兽欲,还不如光着看习惯了估计也就厌倦了。
宋翊从他的房间里出来,手里拿了一件什么东西,我一看,是丝袜。
身为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被迫自己穿上丝袜曾经是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接受的事,可如今我已经麻木,听话的接过丝袜在他的注视下慢慢穿上,性器被勒的原形毕露,丑陋的在下身鼓起。
他伸手在我下身摸着,然后拍了拍我的屁股,我听话的微微向后撅起,任他揉捏抚摸。
“宋决今天回来,我跟他说今天弄的你厉害。”
他说到这停了下来,忽然用手掌罩在我一边胸口揉了揉。我忍着不啃声,他又捏起乳头拉扯。
“这里大了不少。”
我羞耻的恨不得晕过去。
“没有....”
手掌用力一搓揉,微微凸起的乳肉被揉的一荡,乳头硬邦邦抵在掌心,被狠狠摩擦。
“被男人干屁眼干的奶都大了,你也是够可以的。”
宋翊手上发狠,我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双手抓住他的胳膊,“轻一点....疼....”
他这才松了力道,放在臀部的手向上到腰间稍稍用力我便趴在他怀中。
“今天还有课么?”
我赶紧点头,小声说:“有课,要到晚上。”
“穿着你身上的去。”
下课后,我想去一趟洗手间,站在便池前才想起长裤里穿着丝袜,只好硬着头皮进了隔间。
本想将丝袜稍稍褪下一些,没想到极有弹性的丝袜根本无法在臀上停留,一下滑到了大腿。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慌忙想要将丝袜穿上,但是越急越手忙脚乱,哧一声被我硬生生撕裂开来。
手机还在响着,我没办法,只得接了。
一个柔和的声音说:“在做什么,怎么这么久才接?”
宋决说话向来如此,但我能听出他的不快,当下顾不得羞耻,赶紧小声解释道:“在卫生间,刚才不太方便。”
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他又问:“为什么不方便?”
我脸一红,听着外面走动的脚步声,实在说不出口。
他等了一会,再开口语气还是温和,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害怕。
“温言,还记不记得上一次你不听话,我是怎么惩罚你的?”
上一次.....聚会上他要我主动吻他我不肯,回去的车上给我灌了一支红酒用塞子塞住,又逼我排出来用嘴喂给他。他把那瓶混着肠液的酒红我身上倒下去,然后按在落地窗前干了到半夜。
我想起红酒在肚子里翻滚的感觉忍不住手脚冰凉,再不敢敢反抗,只能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说:“是.....是丝袜破了....”
“温言今天穿了丝袜?那内裤呢?穿着,还是光着?”
我羞耻到紧紧蜷缩起身体。在家里也就罢了,无论是围裙还是修身的长裙,抑或各种制服和宽大的带着他们味道的衬衫,我没有遮挡私处的权利,他们兄弟两随时都要我撅着屁股露出肛门挨操。可至少在外面我还是要保留最后一块遮羞布,你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自己此刻正赤裸着下身,我决做不到。
我没有吭声。
半晌,那边笑了一声,“好吧,先给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他这是要放过我,我不敢再忤逆,忙解开上衣对着胸部拍了照片发过去。
他笑着道:“胸部确实大了,乳头也大了。自己用手揉一揉,我要看这两个小东西硬起来。”
我听话捏着自己的乳头搓揉,酥麻的感觉从顶端遍布全身,我微微喘息着,难以自制的将手伸向后面。
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