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不高,绵延却很广,站在山脚抬头仿佛一幅竖在地平线上的翠绿屏风。
我们两个没有选择游客最多的地方走,而是一条隐秘的小路。
宋决牵着我的手,很幼稚的晃了晃,说:“走吧。”
我不想被他牵着。这条路虽然人少,那也不是完全没有,我一点也不想被人看见。
宋决也不生气,站在台阶上好脾气的说:“不想上山也可以,那我们回去上床。”
旁边正好有一对小情侣经过,姑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戳戳她男朋友,说你看看人家。
我气得差点烧起来,语无伦次的解释:“不是的,他胡说....我不...我们....”
姑娘哈哈笑着摇头晃脑往上面爬,完全不听我说话。
宋决下了一个台阶把我一裹,凑到耳边说:“你看,没有人在意,只有你自己庸人自扰。”
他说的好像很贴心,手却隔着衣服摸我的乳头。
摸了一会他说,“到了山顶找个地方把内衣脱了,宝贝儿的奶子也该亲近亲近大自然。”
我一肩膀拱开他,扭头就自己往上爬。
这一路上他倒是没空动手动脚,没人的路确实不好走,可风景也与众不同。终于到了一处山顶平台,宋决从包里掏出两瓶水,我一边喝一边吹着风,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裴悦几乎微信不断,每一条都是对我的极端恶意。
人的内心总有阴暗面,而叶温言原来是个贱货的这个认知彻底激发了他的阴鸷。他仿佛变了个人一般。
“以前连对着你的照片打飞机都觉得亵渎,我真是够蠢,早就该上你。”
“又在哪个男人的床上发骚?”
“婊子。”
“昨天梦见把你扒光了用鞭子抽,抽的你又哭又叫。真想干你。”
......
“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是谁么?真没想到,你这婊子够可以的,兄弟两个都能勾搭上。”
“想不想上一期新闻?题目我都想好了,就叫清纯大学教授竟是男妓,流连宋氏床榻榨干兄弟俩。怎么样?”
我看着信息,没有恐惧,只有无限悲哀。
我被强迫后半个月没上学,那时候宋叔叔在国外,我妈妈也出去学习,宋翊给家里阿姨放假,顿时只剩我们三个。
那是我今生最耻辱的回忆。他们在房子的每个角落变着花样弄我。我就靠在二楼的走廊里,双手绑在橡木围栏上,宋翊把按摩棒一点点塞进来,宋决把遥控器开到最大。他们在客厅的落地窗前逼着我自慰,在浴室里跪下一边哭一边口交,夜里趴在床上被压着腿奸穴......我也反抗,后果往往更糟,他们两个正处于初尝性事的兴奋期,做起来没完没了,我其实也是,但我太害怕,几乎淹没了快感。
半个月后大人回来,前一晚疯狂的性爱几乎把我做瘫,之后转为偷偷摸摸。
贺衍几乎立刻就发现了。
他把我拽到操场,逼问我这段时间在干什么。
我说我生病了。
他指着我的脖子,问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狗咬的。
贺衍气笑了,问我跟谁好了,怎么不带出来给他认识认识。
我第一次冲他发火,你牛逼你吃个鬼的醋!早干嘛去了!
他呆住了,说你什么意思?!
我哗一下哭出来,叫着你就是个白痴!你就是个白痴!
我对贺衍其实并没有那种感情,只是觉得与其便宜了那两个狼崽子,还不如跟他在一起。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去跟宋决打了一架,打得很凶,两个人都进了医院。
学校处分是说为了训练争场地,大家都知道估计是争风吃醋,系花妹妹又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宋决在医院,宋叔叔和妈妈去照顾她,家里又只剩下我跟宋翊。他那时候就已经有几分心机深沉的样子了,说我把出国的名额的让给他,你说他去不去?”
我说他不会的。
宋翊冷笑,他一定会的。这是我替小决跟他道歉,他不要白不要。”
贺衍在机场给我打电话,宋决的哥哥跟他保证,一定会好好管住他,绝对不会再让他欺负我,让我等他回来,就两年,很快的。
你可真是靠不住啊,我绝望的想。
后来宋氏兄弟越爬越高,想要探听他们私生活的人也越来越多。我自己能察觉到的跟拍就有好几次,毕竟我们住在一起,这本来就很不正常。
甚至曾经有小报记者在小区门口拦住我,问我是不是宋氏兄弟的邻居。我说我住在隔壁,他点点头,然后递给我一包烟,问我知不知道这兄弟俩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当关系,这么大人不结婚不包明星还住在一起。
我说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我要考虑考虑。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整块巧克力,我收起来,又问他手机壳是哪里买的。他只好把手机壳取下来给我,我说不然你还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