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医生发出愤怒咆哮,把这两个胆敢玷污自己工作场所的冲动少年哄走。
韩河与张海提起裤子狼狈溜走,两人都操到脚软,夹着屁股小步跑出,到了宿舍门口才停下来。
俩人气喘吁吁,互相看去,都是一副脸红心虚的表情,不禁相视一笑。
“去洗澡吗?”张海用手肘碰碰韩河手臂。
“好呀,浴室里人多吗?”
“过了这么久,他们应该都洗好了我屁股里还有些精液没弄干净,你帮帮我吧。”张海凑到韩河耳边说,温热的呼吸喷到韩河敏感的耳朵,让耳廓上的细小绒毛竖起。
韩河点点头。
他们又在空无一人的公共浴室来了两发,这次韩河做攻,交出了前面的第一次。处男虽不够持久却活力十足,把已被充分开发后穴的张海操得精疲力尽。俩人清理好身体后回到宿舍,张海和本该睡在韩河身边的人交换床位,两个一起打炮的少年头枕着头,手抱着手,依偎在一起进入香甜梦乡。
‘狗男男’睡梦中被叫醒,并且扛起被褥换床位的安恬小胖子偷偷咒骂这俩人。
接下来的三天,作为一个被父母狠心扔进陌生地方的少年,韩河并没有失落无措。因为有张海的帮助,他在同性恋戒治中心适应得很好,这帮助不仅是精神上的陪伴,更有肉体上的慰藉。
“你变得真快。”
一次劳动改造课上,安恬边往布娃娃肚子里塞棉花边说。
“我怎么了?”韩河向远处缝布娃娃的小情人抛出个造作的媚眼,引起对方轻笑。
“之前你还色咪咪盯着俞阳,马上又和张海滚在一起了,然而俞阳和张海啪啪啪过,不是很懂你们。”安恬弄不明白手里的布娃娃,也弄不明白身边朋友的同性交友关系。一个男人,被抓来做布娃娃,里气的,即使他是真的也要一脸嫌弃。
“俞阳是朵可望不可及的带刺玫瑰,是我青春期的一时冲动,还是珍惜眼前吧。”
“说到俞阳,现在他还在关禁闭呢,”安恬朝他翻了个白眼,说,“据说是又得罪教官了。”
“怎么了?”
“你别往外传,”安恬看看周围,趁别人都在专心做手中的事,赶紧说,“听说他把教官给”
安恬左手竖起中指,右手抓住那根手指,往下一掰,做出一个咔嚓断掉的动作。
韩河吓得吞了口口水,他默默回忆起影厅里的情景,俞阳是真能做出来的
“这是为什么呢?”他觉得自己的下身也在隐隐作痛。
“我也想不明白,”安恬回答,“不过可算知道李教官走路怪怪的原因了。”
今早他们在食堂遇到李教官,走路确实是不太稳,而且
“你消息也太灵通了吧。”韩河由衷佩服起安恬的八卦本领。
那天,韩河反复想象俞阳将会遭受的惩罚。他可是把教官下体弄伤的人,一定会被严厉处罚吧。想想看,那具小麦色的健康身躯密布鞭痕。当长鞭落下时,皮肤先是因击打而泛白再充血发红,淤血在皮下凝聚,瘀痕变得深紫肿起。
那会是怎样一副美景?画面浮现在韩河脑海里,让人心痒痒,不过再怎么勾画细节,还是没有亲眼所见那么清晰真实。
韩河打探了一番,刚好去禁闭室送饭的人和张海关系好,韩河略施小计就得到了前去看望俞阳的机会。
“下手轻点,别让人看出来。”送饭的人以为韩河是给情人报仇去了,特意叮嘱。
端着餐盘,韩河用钥匙打开门,进了禁闭室里。这是一间还算整洁的普通小房间,有独立卫浴,窗户被防盗网覆盖,防止人爬出去。
这可比宿舍好多了,不过没有手机电脑也不能与他人交流,还是会让人受不了。
一具健美的身体仰卧在小床上,双手枕在脑后,闭目假寐,悠闲惬意。韩河放下餐盘,偷偷接近,他凑到俞阳面前,静静观赏这张帅脸。浓眉大眼,两条眉毛中间是不开心的褶皱,让人想把它抚平。
韩河看得专心,突然天旋地转,俞阳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甩翻在床上。
“呀!”单人床硬邦邦,随意一动就咯吱作响。
俞阳充满侵略的盯着他,俩人鼻尖对着鼻尖,双方的呼吸交缠,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鼻息。
他的睫毛真长韩河默默想着。
“是你?”俞阳放开他,直起身,伸了个懒腰,“你怎么在这?”
“上次在放映厅,我觉得你说得真好,我们就应该勇敢反抗,这次专门来看看你,担心你被教官报复。”韩河眼珠滴溜溜一转,赞扬起对方。
“你以为说点好话我就信了吗?一个新来的能混进来送饭,背后一定有什么交易。”俞阳斜眼看过去,床上的柔弱少年像只白嫩的小鸡崽。
“我、我听说你弄伤了教官的命根,担心你然后找张海帮的忙。”
“哈哈,张海那个虚伪小人,明明和很多人睡过了,还装模作样!”俞阳不屑说道,又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