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怎么回事?”
非常君虽然指“你们”,目光却落在越骄子身上。
越骄子摸着下巴还在琢磨冽红角的唇;冽红角红着脸不说话,他不敢抬头,脑子里在想刚才的越骄子。
这一个两个的模样,非常君温润的神情几近崩裂——咔、咔,冽红角飞快地抬头偷偷看了一眼非常君。
冽红角是非常君从小保护到大的小可爱,所以小可爱绝不会做那种事情。
“我烟儿真可爱,你说是吧?大哥?”
非常君目光冷冽,越骄子被瞪得不敢再说话。他放荡不羁,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大哥一丢丢,对天发誓,一丢丢而已!
“哪有说男人可爱的!”这下轮到冽红角不服了。
“嗯?”非常君的视线则转向冽红角,那双眼里藏着春风,太过温柔缱绻,冽红角心想他再开口便是辜负了觉君。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越骄子挠了挠下巴,其实他也搞不懂,然而非常君笑的越温柔他越毛,总是要有个交代,:“大哥你看错了,烟儿眼里进沙我给他吹吹。”
这下轮到冽红角瞪他。
“嗯?”非常君的这个问号非常意味深长。
“是是啊,我眼里进沙。”冽红角点点头。
非常君一个字也不信,但他得()信——他们三个是亲兄;此时,非常君还不晓得“兄弟年上”这一抽象概念。
“大哥不用开会?”越骄子不怀好意地问到。
【这智障是我弟?】
非常君的眼神如是说。
“咳咳咳,大哥辛苦了特意来看望小弟。”
冽红角无语地看着他两,不过视线一对上非常君便秒切卡姿兰大眼;非常君捂着心脏,越骄子酸成柠檬。
“嗯,既然越骄子没事,我先回去开会。”非常君捻平衣领折角,正了正色。
“觉君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
冽红角身上是肉眼可见的失落,病床上的越骄子撇撇嘴,说:“后天我就走了啊。”
“你走哪儿去你这样。”冽红角冷笑。
“呃”
【这智障是我弟?】
“又来了又来了。”越骄子看非常君那副神情,一脸厌世地朝他摆手,说:“行了行了,知道了知道了。”
非常君无可奈何地揉起额角,他走前摸了把冽红角的脸颊:嗯,变化不大。
小可爱:“觉君拜拜。”
好哥哥:“乖。”
新鲜柠檬:“呵。”
“干嘛?”小可爱转眼变凶神,冷面冷眼,仿佛刚才红着眼圈的人只出现在越骄子梦里。
“没干嘛。”越骄子笑笑,:“看到觉君开心吗?”
冽红角扬起下巴,尽在不言中。
“那我这一撞还不算亏,好歹让小可爱见到了心爱的觉君~”
虽然是越骄子式的戏谑,但冽红角不喜欢。
“谁是小可爱!”
“你!”
“个头!”
冽红角同越骄子你来我往怼了两回,才说:“你给我老实点,最好完完整整。”
“是是是!小烟儿,哥哥我饿了~”
“想吃什么?”
“你的嘴。”
“滚!”
越骄子还是吃到冽红角的嘴。
那一吻蜻蜓点水,冽红角的嘴唇柔软透着点茶香,他料定他早上喝的是红茶,他也想尝尝红茶——于是他揽着冽红角的肩膀,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就这么不要脸地啃上他的嘴唇。
人不要脸,舌头也不要脸,在冽红角的唇上来回舔刷;人不要脸,牙齿也不要脸,轻轻咬住唇肉,和舌头一道上下其手。
“嗯嗯哼。”
冽红角闭上眼轻哼,他想挣开却怕撞上越骄子伤处,便任由越骄子轻薄——他的气息、他的存在从未如此强烈,强烈到连身体里也要烧起来似的。
“乖,张嘴,来张嘴了更舒服”
越骄子一下一下亲着冽红角,半舔半咬这两片柔软、半哄半诱他张开双唇——越骄子的手指虚虚捏住冽红角的下颌,他想要推开他很容易,然而眼下,冽红角被亲得晕乎乎,软绵绵。
越骄子的刻意压低的温柔声音有着非比寻常的魅力,比非常君呼唤他时多了几分性感;冽红角听话地张开唇,而身体更热了,那火似乎正往他的下肢烧去,所到之处皆留下陌生又勾人的酥麻。
越骄子卷住他的舌头细细磨蹭,他还未如此认真与一个男人缠绵——应该说是个青年,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弟弟,他只是觉得:冽红角怎么这么甜,这么香?
他丝毫不介意冽红角的涎水甚至贪婪地从中掠夺,他正诱使懵懂的冽红角。
起初,冽红角胆怯无比任由他缠着自己的舌头,自顾自地享受着下肢处的颤栗;很快,他变得贪婪于是学会回应越骄子,他也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