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票结束,季明远不着痕迹地抽出了手,用帕子把掌心被沾上的汗擦了擦,就低下头想继续看书。
新同事在座位上坐立不安,季明远很明显感觉到对方正在悄悄打量他,眼神纠结,表情一会儿凝重一会儿忧愁,但当季明远动了动身体,男人便如临大敌地坐直了身板,目不斜视,满脸通红地看着前方被乘客压在身下奸淫的列车员。
季明远疑惑地看了一眼,列车员长得白皙清秀,身量娇小,被几个乘客围在中间,白嫩的屁股里夹着根紫黑的鸡巴进进出出,胸前的奶子也被人肆意亵玩着,嘴里还兢兢业业地吞吐着另一根鸡巴,忙得满头大汗、语带哭腔,“嗯哈、先生、呕唔慢一点”
他带来的小推车上的情趣道具大都展示在了自己的身上,有个已经发泄了一次的乘客正举着根不断震动、布满倒刺的按摩棒,兴致勃勃地插进列车员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花唇里。
“额啊啊、不、不要嗯啊、啊哈好胀不能再塞了、里面满了嗯呜啊、嗯呜跳蛋顶到子宫了”
列车员大声淫叫着,声带已经嘶哑了,但他的身体却变得更加柔软,那个被按摩棒撑满的花唇不断流出丰沛的汁水,显然他本人也乐在其中。
季明远只看了一眼就不感兴趣地收回目光,但旁边的新同事表情不太好看,脸上的热度一直都没降下来,红晕此刻已经蔓延到胸膛上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肌肤滚落下来,钻进了衬衫领口中,很快那身干净的白衬衫便紧紧贴在了身上,胸肌的线条若隐若现,还能看到发红的奶头胀立起来,很是诱人。
季明远不敢多看,顿时耳根泛红地移开视线,本来不甚在意的鼓胀阴茎也突然有了存在感,一突一突地弹跳起来,好在被束缚在裤裆里,即使鼓鼓囊囊的,也没什么人在意。
意淫同事什么的
太失礼了。
季明远清咳了一声,这一声不仅把他那些心猿意马的心思收敛回去,还将杨术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
“那个人”他踌躇不决,半晌还是问了,“他是自愿的,还是”
季明远对他浅薄的常识有些惊讶,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给了个肯定的答复:“当然。这是他们的工作,列车员贩卖情趣用品,有责任用身体向乘客展示道具用途。”注意到新同事的神情,顿了顿,又补充道,“工作人员都有接受过严格的上岗培训,这些都是很常见的事,如果列车员感到不适的话,他随时可以制止且呼救的。”
季明远示意新同事看列车员手腕上的黑色手表,“那就是他们专门配备的工具,释放高强度电流,可以让一个成年男性瞬间陷入晕厥。”
杨术张了张嘴,好像不知道说什么好似的,只是点了点头。
前辈们曾经告诫过季明远,对这些新来的、奇奇怪怪的同事们不要深究。季明远没有细想,他看出了新同事的不适,心里哀叹自己的复习路中断,脸上却笑意盈盈,主动岔开话题,和对方聊天。
“对了,我记得你也是分在下柳村的,那以后我们就是一起工作了,认识一下吧,我叫季明远,刚大学毕业。”
杨术果然跟着他的话题走了,“我叫杨术,今年25、呃唔22岁,也是刚毕业的。”
新同事没什么戒心,季明远于是被迫知道了他老家山青省,是家中独子,父母疼爱,喜欢玩网游,技术还很好,性格有点宅,没谈过恋爱,还是处男,并且满脸通红、大声抗议先前的验票不算数呃,最后这点,让季明远大吃一惊。
季明远的初次是给了季兆的,更准确的说,他第一次遗精也是在季兆的嘴里。这并不是什么很难以启齿的事情,在一线城市这是件很普遍的事情了,只是在比较偏远的二线和其他城市少见一点。
想到季兆,季明远在心里叹了口气。放在兜里的手机从他上车就没有震动过一次,安静得仿佛关机了。
他明明给他发了好几条短信的。
男人真的是一旦过了四十岁就变得无法理喻起来。
季明远暗暗咬牙,强忍着继续主动拨电话过去的想法,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杨术闲聊,最后旅途结束的时候,新同事满脸高兴,虽然下车时依旧不太适应地涨红了脸,但不再那么磨磨蹭蹭的了。
阳城市很大,季明远囊中羞涩,斟酌了一番,放弃了昂贵的计程车,打算挤长途公交去下柳村。
一行人来到了车站。
公交车已经坐满了人,众人好不容易才挤了上去,季明远眼疾手快地攀住了扶杆,才没被突然发车的公交甩到车厢后。
但杨术却没那么好运气。
他明显是没有挤公交的经验,长手长脚地被困在人群里,被推搡得差点摔倒。季明远赶紧拽住了他,并且用力将他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值得庆幸,他比新同事要稍微高一点。
“你干什么。”杨术的耳朵红了,扭来扭去,想往其他地方钻。
季明远紧紧地把他往怀里扣,在男人耳边低声说道:“我这刚好有位置你坐行李箱上,我给你顶着,别乱动,被人摸了钱包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