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又夏体力充沛,将一个月的憋屈悉数发泄在了男孩体内,架着男孩各种体位操了一宿,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才偃旗息鼓,套子用了一地叶又夏也懒得收拾。
去浴室简单冲了一下,然后把人抱去浴室,给床换了被单后立马一头闷在被窝里沉沉睡去。
被绿的烦闷在经历了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通通消失。
次日中午叶又夏舒爽的醒来,发现身边的人居然还没走,自己人高马大占着一张床睡得舒舒服服,男孩倒缩手缩脚的弯腰抱腿挤在角落里浅浅的呼吸,薄瘦的脊背在漏进来的冬日暖阳下白的反光,看的叶又夏呼吸慢下来。
心思一动,本能的欺身压过去,粗糙的手指轻松捣开红肿柔软的小穴,男孩嘤咛出声,叶又夏张嘴在男孩的脖子上咬下一个牙印,两个人盖着被子来了一发。
事后叶又夏悠闲的靠在床头点烟,结实宽阔的身上留着几条淡色的抓痕,而抓痕的主人正从浴室出来,一副打扮好了要走的模样。
男孩清清爽爽的模样确实好看的很,他坐到叶又夏床边上,在烟雾缭绕中轻轻摸着叶又夏胸膛上的抓痕,“夏哥下次还约我。”
叶又夏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痞笑,吐出一口烟气赶人,“好说,不送。”
男孩有些不舍的站起来,脖子上的牙印明晃晃的,“真狠心,都要被你操死了,还赶我走。”
叶又夏看到自己留的牙印,不轻不重的哼笑一声算是回答。
“那我走了,夏哥,”男孩往门口走去,开门的时候楚楚可怜的回头看一眼叶又夏,后者都懒得站起来送他,对他挥挥手表示欢送,男孩委屈道,“我叫柯梦,南柯一梦的柯梦!夏哥记住了!”
门关上,房内重回安静。
叶又夏望着窗外,眼神却飘得很远,他在想那个牙印。
他在情事里一贯不喜欢在身上留下吻痕咬痕,甚至连接吻都少之又少,而这一次却因为看到有人为了自己睡得舒服,心甘情愿的蜷曲在角落,竟然会如此心悸。
叶又夏觉得有点危险,或许自己真的有哪里和以前不一样了。
厌烦了这样的日子,想要一颗为自己跳动的心。
……
数日后。
“什么,你要退圈?”周敢对叶又夏的决定很震惊。
他和叶又夏是从小一个裤裆长大的兄弟,看着叶又夏从高中踏入gay圈到现在一路成长为圈内的小钢炮,这么多年来都没做过离开的决定,现在失恋了一次后就这么干脆的说退就退,难道真的打击到他了吗,周敢默默地想,或许要把那个绿了叶又夏的boy抓过来打一顿…
“有这个决定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我退休有什么问题吗。”叶又夏脸上露出鲜少有的沉默表情,指尖抓着一根烟,不抽,就是抓着把玩,一下一下的敲在桌子上。
周敢对叶又夏的表情研究得很透彻,一般这样是真的确定并且死也不会改了,也懒得再给他顺毛,眼眸一垂勉强接受了这个消息,“你也不想想多少人会哀嚎失去一个绝佳的性伙伴…你退居二线了想干嘛?”
似乎是在缅怀自己的种马过往,叶又夏眯着眼抬了抬下巴,良久回答,“当个良民,学学习,看看片,管管事。”
闻言周敢盯叶又夏看半天,后者痞帅的脸上表情认真,或许别人看到叶又夏这吊儿郎当的模样,不敢相信他是真的想从良,但周敢知道,他眼里虽有不屑,但说的却是真真切切的大实话。
门突然被急促的敲响,叶又夏沉声,“进。”
得到应允之后门慢慢的推开,进来的部门成员大冬天的满头是汗,他不知所措的看着坐在里面的叶又夏和周敢,说话的语气很急,“部长副部长好,我刚才敲门声是不是太重了…”
周敢一脸黑线,这都是因为体育部平时把纪律看的很严,加上叶又夏立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敲办公室的门一定要轻要礼貌,以至于很多时候来办公室的学弟学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自己的敲门声道歉。
此时周敢非常无语,他朝叶又夏递过去一个眼神,叶又夏轻飘飘的接下来,缓缓开口,“没事,以后这条取消了。”
“啊这!”此时他脑袋里已然高高兴兴的放起了欢庆的鞭炮,他已经脑补到他带着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出去后其他人钦佩的眼神,不自觉有些飘飘然。
“说,什么事。”叶又夏开口,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真的有在认真贯彻自己的从良政策——学习看片管事。
险些忘记正事的成员此时像是复苏了记忆似的,脸又腾的涨红,“奥对!严帆和两个大一的打起来了!”
严帆是体育部里大二最能打的一个高个子男孩,性格属于冲动派。
体育部明确规定不能和学生打架,违反的惩罚是很严重的,而严帆明知故犯,应该是比较严重的事情,周敢正要开口询问原因,就听见身为部长的叶又夏抓住了一个不得了的重点,“没事,打架他没得输。”
周敢“……”这是重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