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学校就只有一个老师,姓姚,是冯家的二媳妇,人娇娇小小的,嗓门却很大。
姚老师得知一个外面的大学生来教学,高兴坏了,和佟深一合计,俩人分工教学。
“没事,你撒手干,说不定我还要跟你学习哩。”
“分成两个班,省的大小班一齐上课了。”姚老师麻利地递给佟深两个班花名册。
上午放学,中午家里做农活忙得很,饭也没工夫整,大部分孩子就在学校吃饭。
佟深也留在学校吃大锅饭。
“小姚姐,我今天上课的时候,一个孩子总也往窗外看,叫了他也不吭声。”
姚老师想都没想地说,“是平希乐吧。”
“对,你怎么知道是他?”
姚老师把筷子一放,小声说,“你知道我们这有两家姓吧,他是平家族长的儿子,平常就古古怪怪的,但身份摆在那......”
姚老师眨了一下眼,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挨到下午的时候,将过五点,老头摇着钟,孩子们就全跑了。
“佟深。”
一出来,便看见汪钧飞叼着个狗尾草等他。
“没去地里面?”
“去过了,一看差不多就跑下来找你。”
“剩你弟一个在田里?”
汪钧飞把狗尾草别到佟深耳朵后边,“没事,没啥活,累不着他。”
回家的时候申强还没回来,佟深偷偷拧了一把汪钧飞。
“你看只有你一个回来,你姑一会儿就说你。”
汪钧飞摸摸鼻子,“臭小子!我去找找他,你先进去。”
“一起吧。”佟深说。
汪钧飞看着周围没人,飞快地亲了佟深一口。
“我买了个好东西。”他手塞进裤兜里,露出一个软膏。
“谁跟你那个!”佟深一手打下他的手,脸红心跳的。
汪钧飞直笑,牵起佟深的手往山上走。
土地的作物绿油油,有的长了人那么高,钻进去就没影了。
汪钧飞喊了一声申强,没人应,佟深便说分开找找。
风一吹,玉米穗沙沙地响,大波浪一打一打。
“申强——”佟深叫着,一脚踏过地垄。
还没几步,就看见申强躺在地上,胳膊捂着眼。
“叫你,怎么不回?”佟深蹲下去,“睡着了?”
申强挪开胳膊,两只眼通红,眼球上还有红血丝。
“佟深,我好像病了。”
佟深有点担心,申强的状态很不正常,问也不说,他和汪钧飞往前走,申强就在后边跟着。
“你弟怎么回事?”
汪钧飞隔着裤兜捏软膏,脑子里都是佟深。
他随意地回过头看了眼申强,说,“没事,小男孩都这样,心性不定。”
佟深翻了个白眼,就汪钧飞现在色眯眯的眼神,他不用问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今天晚上门也没有。”
汪钧飞脸一下子垮下来,扭头朝他弟撒气。
“腿被小鬼绊住了?快点走!”
晚上汪钧飞和他姑父东拉西侃了会,就脚底抹油开溜,钻进西屋去了。
佟深正擦脸,毛巾还糊在脸上,腰就被人抱住了。
“吓我一跳。”
汪钧飞拦腰把他抱起来,拉了灯绳就上床。
他让佟深躺在床上,嘴巴啃着他的脸,手上不停事地扯他衣领,往里面伸。
一伸就摸到了佟深的乳头。
小小的一颗石榴籽。
汪钧飞手指拨弄奶头,看佟深敏感地呼吸急促,加大力度捏着乳尖往上提了提。
“嘶......”佟深脖子拉长,下巴抬起。
汪钧飞一手往下抬起佟深的腰,让佟深挺起腰,连拉带拽地把裤子脱下来。
他顶了顶裤裆让佟深感受到了他的硬度。
“换你帮我脱。”
佟深手搭在汪钧飞的肩上,“你撑起来点,我钻下去帮你......”
汪钧飞呼吸一滞,上身起来,飞快地把上衣脱掉甩在地上,两腿跪在佟深身体两侧,鸡巴就悬在佟深肚子上。
佟深伸出舌头,顶住汪钧飞的喉结,一路往下舔着,滑倒两个乳头中间的时候,在乳头上添了一圈,舔得他的乳头湿漉漉的。
“嗯——”汪钧飞发出一声低吟,佟深得意地勾起嘴角,两只手顺着汪钧飞的腰往下。
汪钧飞的腰线流畅,肌肉紧实,尤其是腰腹,漂亮又利落,一条线收缩,腹沟再往下就是挺直成锥的鸡巴。
佟深脸上面就是汪钧飞的裤裆,那根粗壮的玩意就像个钩子,他知道,以前做的时候就勾得他里面又痒又爽。
佟深的手抓住汪钧飞,嘴巴隔着裤子就舔,粗糙的衣料磨得汪钧飞鸡巴充血更厉害了,佟深温暖灵活的小舌转着角度画圈,爽地他头皮发麻。